注意:1.「死亡」並非真正的肉體死亡,本章R18有,請注意!

   2.畫作為真實存在之物件(原本為雕像),有興趣的同好可以上網查

3.

不可能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在想什麼呢?一.松.く.ん?」

痛、好痛,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明明就不該這樣的,為什麼──?

「唉,你看他好像要哭了耶?」更加用力的提起他的頭髮,捏著他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那人吹了聲口哨,嘴角勾著惡意的笑。

「哈哈哈哈,好可憐喔,以為成熟了就會被我們放過是嗎?」

「那是不可能的啦!誰要放過你哈哈哈!」

「求……求求你們……」明知道沒有用,還是顫抖地抓著那個人的手,一松咬著下唇,雙頰邊流下了眼淚,那些人又開始大笑起來,陌生的信息素噁心的他胃部翻攪,身體卻無比誠實的屈服在這些混雜的信息素裡,低頭就能清楚地看見他們跨下的凶器在蠢蠢欲動。

「哇!你聽見了嗎?他說『求求你』耶!這傢伙總算會求救了啊!」

「聽到了、聽到了,啊啊,用這麼脆弱的聲音反而讓人更興奮呢。」

「誰叫他是Omega呢?要不是其他知更鳥分化後都是討人厭的性別,我們還想繼續欺負下去啊,果然,一松你是最棒的。」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有什麼好笑的,通通去死吧!憤恨地朝那些人用力一蹬,眼淚卻不停地流出眼眶,哭什麼啊,像個廢物一樣被人對待,哭有什麼用,求饒也沒用啊,與其讓他們幹死,被他們控制,被他們標記,不如死了算了。

「喂!準備好了沒啊?嗯?嗚、靠!」

奮力地朝那個人的肚子用力一踹,早已經精疲力盡的身體憑著最後一絲力氣快速的奔出了男廁,腳步聲馬上追了上來,沒辦法、完全沒辦法,現在的他完全不是那群人的對手,就算是之前,至少還有一點抵抗的餘力,可是現在的自己一旦落入他們手中,就沒有逃跑的機會了。狼狽地在走廊上奔跑著,只要一想到那些因為他的味道就勃起的器官他就想吐,視線搖搖晃晃,整個世界像在旋轉,Omega的身體沒辦法幫助他逃得太遠,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抓回去,可惡、可惡、可惡!

救救我,拜託,隨便是誰,救救我!

毫無希望的,他的雙腿幾乎要負荷不了這樣的奔跑,絕望之際一隻手臂卻突然從轉角處將他拽了過去。

「不要啊!放開我……」

恐懼的顫慄在皮膚表層竄動著,他掙扎著準備大叫起來,熟悉的聲音卻忽然從耳邊竄入,那隻手移到了他的嘴,把他緊緊摀住了,阻止他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噓,別叫。

「おそ松……嗚--」

「就說別吵了啊!」拖著人往轉角深處移去,おそ松不耐煩的加大了力氣。

好難過、要呼吸不過來了。

一動也不動的任憑おそ松抓著,一松的腦袋暈暈呼呼起來,「那裡」附近是十分安靜的,他聽見了彼此的呼吸聲,然後おそ松帶著不悅的語氣說:「為什麼搞成這樣?」

是啊,是為什麼呢……?

一松也搞不懂,果然還是像那些人說的一樣吧,自己就是個垃圾,是個沒必要好好對待的垃圾。

「啊啊,算了,果然還是不行……」

牢牢的摀著一松的口鼻,おそ松不管他有沒有回答,錯落的腳步聲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從一旁的轉角奔過,他低頭湊到一松的耳邊,聲音聽不出情緒,「你今天有吃藥嗎?媽媽不是交代要吃,我要勃起了喔。」

冷靜下來後,這好像變得理所當然,不論任何Alpha看到他都一定會撲上來的,但是遇見おそ松他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恐懼,更多的是與面上表情不符合的期待。

他沒有回應,而是伸手到口袋裡搖了搖裡頭的透明罐子,叮叮咚咚的聲音微弱的響了起來,おそ松聽見後露出無奈的表情,「你吃幾顆啊?我覺得沒什麼用,お兄ちゃん要壓抑才能不那麼興奮,很累的。」

模糊的哼了一聲,他的神情卻緩慢地陷入了恍惚中,腦中出現了瘋狂的想法,又是おそ松,每次出現的總是他,那麼可以的吧,如果是おそ松兄さん……耳邊聽著おそ松不以為意地繼續說著,聲音卻離的他好遠好遠:「不然你說說看,為什麼你都性別分化了,他們還追著你跑?」

「……」

 

啊啊……是因為那個吧?因為掙扎的樣子太好玩,因為想試著以更殘忍的方式折磨「知更鳥」。

懷裡的人沒了回應,おそ松低頭看著對方,笑瞇瞇的道:「說話啊,幹嘛不說話,お兄ちゃん自說自話很寂寞耶。」

話一說完,那一瞬間,一松便突然掙扎著動了動肩膀,おそ松無趣的放開了他的嘴。

「……摀著嘴怎麼說?」

「我不知道啊,不過還是會講話的好,那麼乖順都有點不習慣啊。」嘴上這麼說著,おそ松摟著一松的腰際,湊近他的臉頰,甘甜的味道穿過皮囊引誘著嗅覺神經。

「太近了。」

伸出一隻手擋在おそ松靠近的臉,另一手拉著おそ松環在腰上的手臂,焦躁與おそ松身上傳來的紅酒味似乎讓一松有些分心,おそ松朝他的掌心蹭了蹭,薄薄的肌膚底下竄流的血液帶來了香甜的信息素,透過指腹上的肌膚直直的竄入鼻間,一松的手掌心隱隱顫抖著,おそ松沉思了一會兒,像是參透了什麼邀請,伸出了舌頭舔了一松的手心,壞心眼的道:「一松沒有吃藥吧?這麼有自信不會被欺負就要知道後果啊,現在手都在顫抖了,說謊的壞孩子要懲罰喔。」

他抬起頭,捏著一松的下巴,おそ松看見那張潮紅的臉,像發現新大陸般,愉悅的讀出一松心裡那個瘋狂的想法:「來試試吧,和我做愛?」

 

教學樓的四樓是音樂教室,離「那裡」只有幾步之遠,午休的時間不會有太多人到這裡晃蕩,おそ松看了眼課表,確認教室是空的,門也是開的,便將一松推進了音樂教室,鎖上了教室房門。

放置在教室中央的黑色鋼琴正對著教室牆壁中間的畫像,一松並沒有去看おそ松做了什麼,他走到鋼琴座邊,盯著那幅「聖泰瑞莎的狂喜」,納悶地看著那幅畫,畫中的聖女微閉著眼,因為上帝的號召與天使手中的金箭徘徊在極樂與痛苦之間,真好,他垂下眼。

畫中的聖女與天使原先是義大利的雕像,後來美術老師到那裡留學過後,從拍攝的照片中臨摹繪畫過來的,還是因為美術教室的雜物太多,美術老師又退休,音樂老師很喜歡這幅畫,才把「聖泰瑞莎的狂喜」接手過來擺在音樂老師的鋼琴旁,感覺就像命中注定一樣,待會兒會發生的事,肯定和這一樣舒服。

「我記得你不是基督教徒吧?」

一松搖了搖頭,毫不抵抗的讓おそ松從身後抱了上來,他將視線從畫上袒胸的聖女移到了抱住自己的手臂上。

「啊,是嗎?不過如果你說是的話,神也不會救你喔?」帶點惡意的話在一松耳邊說著,おそ松笑著道:「因為一松的神是カラ松嘛。」

那是有點咬牙切齒的聲音,一松蹙起了眉,有些顫抖,「誰跟你說的?カラ松那個笨蛋怎麼可能是我的神。」

「咦?是這樣嗎?」

おそ松愉悅的笑了,他歛下眼,像想起什麼一般,嘴唇湊近了一松紅起來的柔軟耳根,換了個說詞,已經勃起的胯下頂了頂那柔軟結實的臀肉,「那麼現在我的弓和箭都迫不及待了,知更鳥你該怎麼辦呢?」

懷裡的人顫抖起來,一松半轉過身,盯著おそ松,眼裡凝聚著情慾,甘甜味道撲鼻而來。

啊啊,就是這個,瀕臨死亡的甘甜香氣,おそ松瞇起了眼,在一松的臉上仔仔細細的看著,看到了掙扎和恐懼,然後是放棄一切的絕望,不惜一切也要「死」的決心。

「殺了我吧...」

──用你的弓和箭,殺了我吧。

他舔了舔唇,命令道:「那麼,就把你的褲子脫下來。」

 

性器擠進來的時候,一松差點大叫了出來,積聚已久的慾望像是從皮膚表層得到釋放,一松扶著鋼琴座椅,臀部被おそ松頂了下,囊袋隨著這個動作啪的一聲拍打到他的臀肉上,濕滑的體液卻剛好幫助おそ松炙熱的性器直直塞到最深處,頂在尚未打開的生殖口上,他仰起頭來喘息著,鼻間都是おそ松的紅酒味,只是稍微適應那根性器的大小,抽插的律動就加速了起來。

「啊...慢...啊...慢點...」

發情期的Omega肉壁裡的任何一點都是要命的敏感點,おそ松的性器把他塞得滿噹噹的,飽滿的前端時不時的輾壓過生殖口,一松摀著嘴,情不自禁的抽泣起來,生理的淚水隨著おそ松的頂弄而啪搭啪搭的滴在深褐色的座墊上,「嗚...啊...啊...」

充血的柱身摩擦著每一寸嫩肉,刺激混雜在おそ松的氣味裡,Omega分泌的體液被攪的流出了穴口,從おそ松性器滲出的體液和他的混在一起,刺激幾乎要讓一松無法招架,他發覺自己的腰軟了下去,渾身像是失去控制般,當おそ松一把摟著他,他也只能搖晃著臀肉迎合對方的抽插,任由おそ松握著他濕潤的陰莖套弄,然後突如其來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後頸,「哈...啊...!」

那是最敏感細嫩的軟肉,生命最脆弱的地方,一松本能的隨著這個動作仰起了脖子,伴隨著疼痛而來的快感卻又將他推回情慾的浪尖,而伴奏的音樂是おそ松拍打他屁股的啪啪聲和性器抽插的水聲,可是這些聲音都無法令他感到羞恥,臉上反而出現了帶著點扭曲卻愉悅的笑容。

「一松舒服嗎?」おそ松挺動著胯下,像是預知他的表情,動作隨著這個問句緩慢下來,然後又猛的插了回去,一松驚叫了一聲,慌亂之下按到了前方的琴鍵,噹的一聲擾動了寧靜的室內,也將一松從情慾之中稍微拉回了現實。只是維持的時間不長,一松不滿的回頭看向對方,喉頭卻因為おそ松的抽插而呻吟起來,他低著頭維持著翹屁股的姿勢,大腿內側的體液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任由おそ松搓揉他濕潤的陰莖,稍微顫抖了下就射了出來,然後又一次被頂到半勃起的狀態。

明明是比起在角落腐敗而更嚴重的亂倫,但是愉悅卻讓一松無法去思考那些多餘的事,他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癡癡地望著眼前的畫作,身體與視線隨著おそ松的頂弄而模糊搖晃,畫中聖女的胸舖好像也要隨著おそ松的抽插而跳躍出來,意識逐漸遭到情慾給侵蝕,他含含糊糊的吐出了舒服的句子,體內的性器便又脹大了一分。

「真的啊?這麼舒服?」掰開一松被操紅的嫩肉,おそ松也望了眼牆上彷彿快高潮的聖女臉龐,捏了捏他被自己拍紅的屁股,連一松都不知道發出了貓咪似的嗚噎,然後他忽然一把拉住一松的大腿根,維持著抽插的動作將對方轉了過來,像炫耀般將自己的性器抽了一點出來,捏著一松脹紅的臉頰,用氣音說:「我啊──超舒服的喔,因為一松的穴肉把我吃得緊緊的呢。」

「嗯...啊...!」性器在體內旋轉的刺激讓一松一下就射了,他恍惚的看著おそ松的臉,大腿被おそ松抬到肩上,可以清楚得看見おそ松裹滿體液的性器正噗啾的插進自己的體內,臉頰與身體都在發燙,感覺快燒壞了,但是おそ松並沒有停止進出他體內的動作,他能感覺到おそ松性器上的動脈跳動,頂到他半開的生殖口時,真正的愉悅和高潮才開始向他張牙舞爪的襲來。

「終於打開了啊?我還以為不夠爽呢。」

おそ松抓著他的大腿,臉上帶著明顯的雀躍,將堅挺的性器鑽入那股縫隙裡,疼痛與快感衝擊的一松快要受不了,像是有一支箭直直的插往心臟,明明是痛苦的,精神上的愉悅卻讓他要昏死過去。

侵入的性器直搗他的生殖腔,沒有搗弄裡頭更敏感的軟肉,結合的結便緩慢生成,おそ松低下頭在一松那深陷高潮的臉和雙唇吻了下,自口袋拿出什麼,塞到一松嘴裡,低頭用舌尖將那顆圓型的藥物推進去逼著一松吞下,灼熱的精液全數的灌入時,堵住了一松克制不住的呻吟。

在那恍神的片刻,抱著一松的身體,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張牆上的畫。

金色的光箭刺穿了他的心,從此他沉浸在痛苦與歡愉之中。

宛若犯罪的鐘聲響起。

──誰殺了知更鳥?

──是我,麻雀說,我殺了知更鳥,用我的弓和箭。

 

-試閱到此,其他本子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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