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BDSM練筆用/BGM:Prisoner Of Love/架空

 

EP4 約束

 

「...你惹一松大人生氣了?」

輕柔的爵士樂在昏黃的酒吧內輕輕迴盪,おそ松撫著刺辣辣的臉頰,不悅的走到吧檯,盯著一松背著側背包的背影看,對方正走向在準備表演的樂團,おそ松一邊接過酒吧老闆Tony提供的特調酒,一邊說道:「他叫我把項圈還他。

「項圈...啊,一松大人終於也...」Tony恍然大悟地說道,看向他紅腫起來的臉頰,「我第一次看他這麼生氣,氣的整張臉都紅了。」

「嘛...」他摸了下臉頰,不情願地說:「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了,誰知道剛好踩到他的地雷啊。」

「那個世界的規矩本來就很多,更何況每個人的狀況都不一樣,你這麼亂來只是會搞砸所有事情。」

「算了啦,沒關係,反正──」他啜了一口特調酒,始終盯著一松看,對方走到表演舞台正拿著舞台上的吉他在試音,他看著對方說道:「我現在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了。」

Tony愣了下,帶著中年渾厚的聲音笑起來,「你是故意的啊?」

「一半一半吧。」おそ松搖了搖酒杯。

「他真的選擇你?」

Tony挑了挑眉,自從一松來到這家酒吧參與樂團演出後,Tony就看過不少男人在這間酒吧等待一松,男人們來來去去,雖然這不是與BDSM有關的俱樂部或是聚會場所,一松卻不忌諱和那些男人的事情被Tony知道一點,久而久之,Tony也多多少少知道相關的事情,特別是那些男人都不長久,唯一的例外就是Tony記得最久的一位叫Albert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一松會喜歡的類型,卻是Tony看過來到這間酒吧最頻繁與長久的了,而在那排名之後,緊接著就是おそ松,Tony說道:「你們不是真的親兄弟吧?」

「你在開玩笑嗎?看臉也知道。」

「哈哈哈。」Tony笑起來,轉移話題般,指著舞台上站在麥克風前正在清喉嚨的男人,又指向一副陰沉的一松,說道:「你看,那個主唱今天是最後一次參加樂團,因為這樣子,之後樂團要表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松大人的心情看起來也不大好。」

「嗯,看的出來。」

或許還有因為他的緣故吧,おそ松心想,將調酒一口氣喝完了,酒勁帶來的熱意讓他忍不住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目光盯著一松撥動琴弦的纖細手指,低聲說道:「如果我現在衝上去強吻他的話...」

「你是認真的嗎?」Tony笑了,從沒見過像這樣亂來的主人,稍微壓低了聲音說道:「再這樣我行我素下去,只是會讓一松大人跑走的喔。」

「他看起來心情很糟啊,應該不會比這還糟糕了吧?」おそ松勾了勾嘴角,話一說完,就擱下手中的酒瓶,朝著正在試音的一松走過去,他裝作沒聽到Tony的聲音,周遭的團員朝他投來目光,他沒去理會,低著頭撥弄琴弦的一松感覺到他的接近而抬起了頭。

「你把剛剛的話忘掉吧,我會陪你玩到底的。」

酒勁讓おそ松忘了心跳加速的感覺,他看見一松的表情從不滿的瞪視變成了瞪大眼睛的樣子,那一瞬間他就忘了周遭的人,拉著一松的領子將他強行拉近吻上了他的唇,那還是和昨晚記憶裡一樣的柔軟雙唇,只是這次他停留的時間,在沒有幾秒鐘後被一松用力地推開,他踉蹌的退後好幾步,然後跌坐在木頭的酒吧地板上,團員和零散的人群轟的吵起來,他看見一松摀著嘴通紅的臉,大笑起來。

任誰也看的出來他喝了酒,像是醉漢一般的行徑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力,但在這間酒吧也不過是如此,團員向一松調笑了幾句,得不到熱情的回應便悻悻然地繼續原本的工作,他卻一個勁的維持坐在地板上的動作衝著一松笑,然後無聲傳遞只有彼此明白的唇語。

Joke.

不用太認真,不會對你認真。

一松愣了下,然後勾起笑容來。

假裝不明白是不可能的,看見一松的笑容,おそ松就知道自己做對了,吉他的聲音變得生動許多,這還只是彩排,正式表演的話,肯定會更精采,他撐著木板坐著,舞台的燈光慢慢地調亮,然後他搔了搔頭,低頭苦笑著。

畢竟現在會和他玩的,也只剩下一松了。

 

取代溫和的爵士樂,重低音的鼓聲在深夜的酒吧裡敲醒了每一個昏沉的人們,盡情嘶吼的歌聲,和吉他手、貝斯手的搖滾伴奏佔據了酒吧的角落,Dreams酒吧在深夜時分歡樂的開始它的一天,而樂團迎來暫時性的分離和結束。おそ松一直坐在吧檯看著,有時候一松的演出,所有兄弟都會到場,但漸漸的,當所有人都開始有了自己的生活,這種定期的演出,似乎也不是那麼非到不可,他回到吧檯小酌著限定的茶飲,一面解酒,一面隨著樂聲而敲打節奏。

最後一個音符畫下了這場演出的句號,人群稀稀落落的推著彼此走出酒吧,歪七扭八的哼唱著不成調的音樂,他從廁所小解回到座位,低頭喝著剩下的茶,偷看著舞台上熱汗淋漓的一松收拾樂器,一松與樂團的團員沒有什麼分別的難受,一收拾好就背著那個側背包來到他的面前,他放下玻璃杯,一松轉身就走向休息室。

おそ松跳下吧檯的高椅,快步跟上去,進到休息室後,反射性的鎖上了門,站在門板前平復過快的心跳,一松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休息,他看見汗水從一松臉頰旁滑下,經過他前一晚種在頸側的吻痕,然後滴進V領的深色T恤裡。

一松揉了揉眼睛,強打起精神來,從側背包裡翻出筆還有紙來,抬頭看見他,勾起嘴角,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懶懶地叫他:「おそ松哥哥。

「嗯?」他慢慢的抬高視線,看見一松別有意味的笑容,朝對方筆直地走過去,在一松身旁坐下,故作爽朗的說道:「表演的真是太好了!」

一松盯著他,忽而又笑:「你勃起了?」

「嗯。」他僅僅頓了下,就點了個頭,畢竟他也不想裝作自己很神聖的樣子,說道:「剛剛看著你就勃起了。」

「啊...是這樣子。」一松點了點頭,低下頭去看那兩份文件,他跟著湊過去看,主奴契約四個大字讓他愣了下,一松就將其中一份文件和筆塞到他手裡,舉高著手裡的東西跟他說著:「我們要先約法三章。」

他看著封面上的四個大字,突然迸出一句:「還真的有這個啊...」

「什麼意思?」

「不是啦,哥哥我也是想了解一下,所以上網查了點資料...」

一松眨了眨眼,沒好氣地說道:「白痴!那你還一直打破規矩!」

おそ松揉了揉鼻子,一笑過後,拉著一松的肩膀把他拉近,說道:「我是一定陪你玩到底的,只是你到底想好了沒?」

就只有這個他沒有辦法讓步,會有多少人敢選擇自己的家人當作BDSM的對象,或許他可以無視這層關係,但是一松是怎麼想的?

おそ松低下頭想看一松的表情,但充其量只是看到一松凌亂的頭髮,他忍不住順手摸了摸一松的頭,一松忽然說道:「因為我相信你。

他愣了下,但是一松不等他反應,繼續說道:「我是主人的,從今以後只服從主人的命令,我的身體也是主人的,在沒有主人的同意下,除非特殊狀況,否則不能解除關係。」

「喂!等一下──」

「如果違反主人的命令的話,主人可以對我進行任何懲罰,而我有服侍主人直到主人滿意的義務,主人也必須讓我、你的奴隸得到最大的快樂和照顧。」

「一松!我就說等一下了...」

「這是我們的合約,你有任何不滿的地方嗎?」

一松忽然轉過來,おそ松感覺不出一松有哪裡不開心,他搔了搔頭,而後嚴肅的說道:「所以這就是你的理由?」

「嗯,這是我們的合約。」

「...就只有這個,我沒在開玩笑。」

一松垂下眼,おそ松知道他又在盯著合約看,半晌一松才抬起頭來,朝他說道:

「那就是我的理由。」

一松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克制不住的游移著,卻認真地看著他,好像他是一松千挑萬選過後,找到的唯一救贖,但他只知道,如果他會是救贖,他也會是一松最大的痛苦來源。

「你說...你剛剛說的特殊情況,解除關係的特殊情況是什麼?」他忍不住伸出手抓著一松的手臂,如果不是這樣做,他擔心好像一旦簽了這個約,一松就會在他面前死去。

「特殊情況就是,」一松深呼吸一口氣,低頭看著那張紙上的黑色字體,低聲的字句,將那個陌生而禁忌的字彙,沉沉的砸在這一個過分寧靜的空間裡:

「我愛上你。」

 

---TBC---

 

下一次更可能要久一點,因為這算是二更(哭笑)

其實我也不知道寫不寫得下去,

總之,有任何想法歡迎留言分享!!

(忘了說,最近文章的心得不會做回覆,但是每一條都還是會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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