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BDSM練筆用/BGM:RKCB - Baptize (非本章BGM,但可搭配食用) /架空

 

EP.11 Past

 

每次睜開眼的時候,一松總要發呆個一段時間才有辦法思考自己在哪裡,在和おそ松成為主奴關係之前,他最常在汽車旅館,或者是某個BDSM 會員制的Bar醒來,那個時候他身邊的人總是來來去去,有些是在Bar遇到的,有些是在SM論壇向他搭訕的,通常玩得嗨一點,常常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而他那時候總是想,要是有一天再也醒不過來,應該也就是如此了

只是後來他遇見了Albert,有一段時間沒有再這樣玩了,因為AlbertD/S型的主人,所以Albert的規矩只要好好遵守,在圈內的生活基本就穩定了,沒有必要流連在各種的夜店,可是和Albert分手之後又不一樣了,おそ松不像Albert那樣總是把規則和界線清楚的分開,他有的時候常會回想起以前發生過的事,像是飯店的天花板便讓他感到熟悉的陌生。

 

「乾脆在這住一晚吧?」

他沒有拒絕おそ松的提議,和おそ松在這間飯店住了一晚,那是比汽車旅館還高級的房間,他在房內繞了好幾圈後,才滿足地停下審視,然後和おそ松鬥嘴般的討論要不要幫他抹傷藥,又在おそ松的目光下,竄進了浴室抹後方的傷口,和おそ松躺上了雙人床入眠。

呼吸的頻率清楚地從身旁傳來,那是閉著眼也無法睡著的焦慮,因為明白那既是家人,又是主人,既正常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始終側躺縮瑟著身體,像是仍待在母親子宮內的蜷縮著,耳畔彷彿響起おそ松說過他這樣是缺乏安全感的聲音,然後他回答才不是。思緒停頓的片刻,おそ松就攬著他的腰把他拉近,那些對話成了背後的另一個體溫,他沒有感到一絲意外,只是面上保持著不耐,一邊拉著おそ松的手臂,一邊咕噥著:

「放開我,好熱。」

「哪會熱,我有開冷氣唉。

「還是熱,你是暖爐嗎?」他試著掰開おそ松的手,おそ松索性連他的手一起抱住了。

「是的話你也賺到了啊,讓我抱一下,就一下就好。」おそ松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他知道おそ松說的一下,絕對不只是一下,但是他一邊回嘴,一邊停止了拉扯

「冬天還早得很。」

簡直暖得發燙。

 

那是一個奇妙的夜晚,おそ松一直圈著他,然後就這麼睡了一晚後自己先走了,他睜開眼後,覺得一切像場宿醉後的鬧劇,只差沒有頭痛與大吐一場,爬起床四下張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讓他的心情莫名的低落,他一邊套上洗淨的T恤和牛仔褲,一邊走到放有早餐、紙條和紙鈔的餐桌,才像是前一晚確實有人在身旁。

『我先去上班,我的手機昨天進水,大概兩天內都沒辦法回電,所以如果你有事,直接來找我,或是傳Email也可以。

PS.桌上的錢留給你叫計程車,我看你什麼也沒帶。 おそ松』

一萬元。

他隨便看了看紙條,將目光聚集到那張紙鈔,突然覺得自己有錢極了,一瞬間又鄙視起自己,感覺像是在街上和人隨便發生了一夜情,人家又當你是隨便叫的雞還是鴨,一想到這就讓他感到一陣的心煩,看也沒看桌上剩下的早餐,拿了鈔票隨手往褲子口袋裡一塞,一心只想抓著家鑰匙一路狂奔回家,手伸進了口袋碰上裝著貓咪吊飾的鑰匙他卻感覺不對了。

因為鑰匙的數量不對。

足足多了一把。

他一邊困惑的拿出來,一邊穿襪子和鞋子,坐在地上思考會是在哪裡拿錯了,穿好鞋的剎那,就啊了一聲,那是一個禮拜前,沒有從おそ松家帶走的鑰匙。

「靠。」

他就想怎麼會這麼容易讓おそ松帶來飯店,給睡又給抱,原來帶他來泳池完全是おそ松設計好的,才不是流了汗想帶他來,而前一天的他,又因為想拜託おそ松,再加上太久沒看到おそ松打鼓,從練團室開始便放任自己失控,一廂情願地以肉體報答,一想到這,一松的臉就轟地熱起來,昨天那些對話在腦海裡不停奔跑,おそ松說他很熱情之類的,因為他根本在說出不是來開房間的那句後,就一直在挑逗おそ松。

「啊啊。」

懊悔的抓著額髮陷入自我厭惡中,一松心煩的感覺又更上一層,好像從以前開始便是這樣的,在SM關係之前,在大學的時候,おそ松和他那場吵架開始就是這樣,他對おそ松擁有情慾,即使是兄弟,也擁有情慾。

他不大記得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許跟他那陣子在Bar玩得太晚有關,但具體的事實已經無所謂了,他只記得那天玩得很晚,被在Bar裡搭訕他的男人跟蹤回家,偏偏那男人技術不好讓他在半路上就發現了,男人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說是只要他吸一口男人手上的菸就放他一馬,當下他只覺得很煩,吸了一大口後想走人,之後卻走不了,因為那是大麻菸,他碰過幾次,立刻感覺到控制身體的權利被剝奪走,任何感覺都像隔一層膜,他既無力戳破,也無力抗拒,只能被乖乖拽著走,然後就像三流偶像劇一樣,誰也不是男女主角,只是純粹目睹那一切的おそ松出現了。

「一松?」他還記得對方手上提著便利超商的袋子,裡頭沉甸甸的,おそ松嘴上也叼著一根菸,只不過不是大麻菸,看了他們一眼後,下一秒揮著沉重的袋子和拳頭衝上來,嘴裡還喊著:「喂!你想對我弟幹嘛?!」

他那時候笑出來了,或許是笑おそ松的反應,或是笑自己的模樣,當下他覺得おそ松不要多管閒事比較好,反正人生也就這樣,像這樣走在路上被人抓走強姦,某一天爛死在路邊就結束了,只不過別人不是被肉棒強姦,而是被社會強姦,被整個世界強姦,某一天磨圓了,忘了自己最初想做的事也不過就是這樣,眼睛一閉,就過了。

但他還是覺得痛苦,覺得世界爛透了,おそ松生氣也好,他覺得整個世界在和他作對,看什麼都不順眼,被拉進家門的剎那他又痛哭起來,他拉著おそ松的衣領,跟他抱怨自己不知道要做什麼,跟他抱怨自己像個垃圾,甚至跟他抱怨為什麼要沒事找事做,出手救他,然後おそ松就氣炸了。

「你要我看你被拉走嗎?啊?」おそ松抓著他的手腕,他明明什麼也感覺不到,一直叫著痛,他低著頭哀嚎叫著おそ松放手,おそ松就捏著他的臉要他看他,他看到おそ松的眼睛都氣紅了,「媽的,你知道那男的想幹嘛嗎?」

他知道,白癡也知道不會有好事,但他什麼話也沒回,像是故意激怒おそ松一樣,おそ松看他不回應,就忽然抱住他,手掌在他尾椎一壓,往下一滑,抓住他的臀肉,他就猛然驚醒了,他開始掙扎,可是沒什麼用,大麻菸讓他的反抗像是欲擒故縱,他叫著放手,おそ松不放,在他耳邊惡狠狠地說:「他要幹你,你不逃,就這麼喜歡男人,喜歡被幹嗎?」

他覺得被冒犯了,生氣地大叫別不懂裝懂,おそ松的手在往大腿裡面摸一點,他忽然大腿一軟,臉色變了,他拚命叫著おそ松放手,希望おそ松不要再摸下去,可是おそ松還是讀出了他的反應。

「有反應了?好啊,那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的話,也讓我來幹你啊。」

おそ松開始扯他的褲子,然後粗魯的搓他的性器,他毫不懷疑那一天おそ松會直接在玄關把他幹了,但是並沒有,三更半夜他們吵架的聲音一下就傳到二樓,在爸媽被吵醒前,兄弟就醒了過來,然後衝到玄關把他們架開,他撒謊說他們在打架,但他到現在還是記得おそ松的表情,氣得像要把他殺了,像是他和おそ松有什麼深仇大恨,後來他才知道おそ松那天出門找他之前喝了點酒,和トト子的關係吹了。

從那之後,他就深信不疑他是對おそ松有情慾的,無關大麻菸,隔幾天他去看おそ松的樂團表演,おそ松一碰他,他就有感覺了。

有的沒的回憶在腦海裡打轉,一松開始感到有點不妙,但是就算感到不妙,現階段他無法與おそ松保持距離,而他一想到這些,就不想再想下去了,把應該做的事在腦中跑過一遍,又硬生生的被Tony的事擊倒,必須趕快約個時間,而他完全忘記詢問おそ松有空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真是夠了!」

他感到腦袋疼痛起來,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不悅的抽起鑰匙卡鎖了門,出了飯店後,伸手招了計程車,報的還是おそ松的公司地址。

 

透明的玻璃隱約可見大廈裡移動的人影,就連空氣中的氣味都飄著一股特有的辦公氣息,一松下了計程車後,就衝進了おそ松的公司,在進到大廈內部後,才恍然想起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找おそ松,門口的警衛對他似乎很熟悉,只是如果他待在大廳肯定會引來奇怪的目光,他只好向櫃檯的小姐走去,詢問道:「請問...」

「松野先生?」櫃台小姐抬起頭,露出吃驚的表情,「您不是今早要開會討論派遣的請假時數問題嗎?」

「呃、是?」他反射性的回答,在意識到對方的誤解後,搖了搖頭,臉頰卻熱起來,「不,我是說我不是,我是來找哥哥的。

「哥哥...?」

對方的表情出現困惑,他補充道:「我是松野おそ松的弟弟。

「啊。」

「啊?」

「我知道了!」櫃台小姐激動地拍了下手,說道:「你就是松野先生的弟弟啊,難怪臉長的一樣,松野先生說過很多次你們的事情,請問你是?」

「我是四男。」

「那個很可愛的弟弟嘛!」

「咦?」

「松野先生總是抱怨呢,不過我記得總是說『我們家的一松很可愛』之類的,如果是四男就是那位『一松』囉?松野先生果然還是很疼弟弟呢。」

「那個...」一松忽然感到不知所措,與其說他是可愛,不如說他是憤世嫉俗的偏激份子還比較合適,於是他重申,「不好意思,我不大懂,但是我想找哥哥。」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說了很奇怪的話,請問是現在這個時間嗎?」櫃台小姐一邊低頭看了下訪客紀錄,一邊看了下內機的號碼,抬起頭時,又啊了一聲,指著右側,說道:「松野先生在那。

櫃台小姐指示之前,他就遠遠的望見おそ松從一樓的會客室領著一個女孩出來,他看見那女孩手上熟悉的護腕,和一頭亞麻色的編織馬尾,他張著嘴愣了一會兒,看見他們往櫃台走來,他突然後退一步,口吃的說道:「不、不用麻煩了,我改天再來找他,謝謝。

他迅速地轉身快步走出大廈,走到外頭急也似的招著計程車,車子一來,他剛開車門,後方的腳步聲就追了上來,他以為是櫃台小姐,後方伸來的手卻把計程車門關上,還拉著他的手臂把他轉過身,他眨了眨眼,還沒回過神,反射性地叫道:「哥?」

「你也走太快。」おそ松喘著氣說。

「不是,我看你有事在忙,所以我想說下次好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你幹嘛這樣?」

「哪樣?」

「說的這麼急,好像很不想見到我的樣子。」

「我沒有。」他一下抬起頭,看到おそ松滿頭大汗的樣子,幾乎到嘴的問話又吞了回去,說不定是他看錯了,他說:「我想跟你約禮拜五中午,在Dreams附近的家庭餐廳。

「禮拜五中午?」おそ松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說:「應該沒問題,還好我手機今天就送修了,禮拜三就可以修好,你如果還有事想打給我也可以。

「我沒有什麼事可以打給你。」

「樂團呢?」

「...」

「忘記了?」

「...我再跟你約,還是禮拜五晚上──」

「那天不行。」

おそ松回的迅速,他嚇了一跳,おそ松好像也覺得回答得太快,彌補的說道:「我禮拜五晚上都有事,抱歉。

「...那就下次見面再談吧,我想趕快把事情處理好。」他不動聲色地揮開おそ松的手,說道:「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おそ松抓住他開計程車門的手,他回過頭看おそ松,對方繼續說:「鑰匙我給你了,如果要找我的話,到我家來。

「我不能來這嗎?」一松愣了下,戲謔地笑起來,「真抱歉讓你覺得丟臉。

「我不是那個意思,為什麼你總要往壞的地方想?」おそ松皺起眉,「我只是想要你在家等我而已。」

「...」おそ松說這種話的時候,他總是想到トト子,他說道:「好,既然你提起來,我就還你鑰匙。

「你幹嘛還,我就是要給你的。」

「我不想依賴你。」

「你就依賴我啊。」

「可是我不想到最後離不開你啊!」他生氣了,急地說出來了,臉一下脹得通紅,おそ松愣了很久,他們都聽到計程車司機生氣地按喇叭的聲音,他想解釋也來不及,因為おそ松忽然脫下西裝外套,把他的頭罩住了,遮著路邊所有人的視線朝他吻了上來,おそ松吻得很用力,把他的唇瓣咬得又腫又痛,粗魯的親完後他一陣天旋地轉,頭上的西裝外套用力一扯下來就往おそ松身上丟,氣喘吁吁地大罵:「很會玩啊你!」

おそ松接著西裝外套,一邊津津有味的抹著唇,一邊看著他笑得露出齒來,然後把他塞進了計程車後座,也沒有管別人的視線,從皮夾掏出一萬元紙鈔給司機,在他臉頰上又親了一口,笑得像流氓:「玩死你!」

去死!去死去死!

他氣得伸出爪來,おそ松親完那一口就替他關上了車門,隔著車門對他笑,氣消的瞬間,他卻笑起來,對著司機報上了住址,然後得瑟說:

「一萬日圓不用找!」

 

---TBC---

卡文最嚴重的一章hhhh........Orz QQQQQQQ

喜歡的話,留言/按喜歡都是動力QQQQQQ

有任何想法歡迎與我分享,QQQQ

QAQQQ

更文速度持續下降中..........................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ARI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