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物語，沒有個性
*牧場主少爺爆豪x出久羊(人型&獸型態都有)
* BGM: Brokeback Mountain: Original Motion Picture Soundtrack - #17: "The Wings"
*趕不及,只好下章上肉&完結QAQ
05
清晨到來，爆豪勝己張開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側過頭去確認對方的狀態，綠谷出久趴在他身邊，嘴角正流著口水，呼嚕嚕的保持著人形睡覺，他並沒有變回羊型，這顯然是惡化的徵兆，但爆豪勝己卻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若是綠谷出久就這麼變回羊型，大概他對他們的關係也只能就此打在寵物與飼主間而已。
爆豪掀開被子，前一晚尚未清理的床單和身體皆帶著腥羶的味道，他往出久的雙腿中間看，白花花的大腿間還沾著乾涸的體液，他伸出手推了出久的腰一把，對方發出幾聲呻吟又繼續睡。
「喂、起床。」
他喊了一聲，得不到回應，在踢對方下床跟抱對方去清洗間思考了幾秒，看在綠谷出久還沒意識的份上，爆豪起身將對方橫抱了起來，放到浴室的浴缸之中。
「嗚．．．」或許是不習慣浴缸的冰冷，綠谷出久才被放下，便支吾一聲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拿起花灑的爆豪。
「醒了就自己洗。」爆豪開了熱水，注意到他睜開了眼，把花灑器塞到綠谷出久手中，但對方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睜著眼睛睡嗎？笨久，不洗我要洗，給我出去。」
「啊．．．」綠谷出久低頭看了看自己，反應了過來，聲音沙啞，拿著花灑朝爆豪笑了笑，「小勝要幫我洗澡嗎？」
「誰要幫你洗了，自己動手。」爆豪哼了一聲，潑了些水到綠谷出久的臉上，「快點！」
「哇。」綠谷出久偏頭躲了躲，爆豪看他有些醒神了，便交代自己要去另一間浴室洗澡。
關上門離開之前，他看到綠谷出久欲言又止，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爆豪在宿舍附屬的另一間浴室洗澡，換上新的工作服，回到房間又把舊衣服、髒床單給整理乾淨後，才敲了敲浴室門。
「好了沒？」爆豪聽著浴室裡頭的動靜，挺安靜的，他伸手轉了轉浴室門把，結果一轉就開，他聽到綠谷出久叫了一聲，和噗通躲進水裡的聲音。
「．．．」
綠谷出久露出兩隻眼睛看著他，羊耳朵垂了下來，試圖說話，在水面弄起了一些水泡，吃了幾口水咳了起來。
「你在幹嘛？」
「咳、咳咳咳，小、小勝！」出久的臉泛起紅暈，「嚇了我一跳。」
「你也泡太久了。」爆豪走了過去，手掌貼到出久的額頭，又摸到出久的臉頰，有些熱，但應該還不到泡過頭的程度，他張嘴想說什麼，低頭一看對方在輕輕喘氣，於是他一下明白了，「你又亂想什麼？」
「我沒有！」
「沒有你的臉紅成這樣？」
「那是．．．」出久垂下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眼睛，含糊不清的說：「想、想到昨天和小勝做那些事，所以又．．．」
爆豪愣了下，貼在出久臉上的手伸到水下，一下碰到綠谷出久握住的那個部位。
「啊！小勝！」綠谷出久低叫了一聲，身體往後縮了一點，可是他身後沒有太多退縮的地方，爆豪一下就握住了對方的手背，抬起那雙赤紅的眼睛盯著出久看。
「躲什麼？」
「那個，小勝要幫我，是很開心．．．」綠谷出久的臉紅透了，在水下的另一隻手卻緩緩的掰開爆豪的手，「可是不用了──啊！小勝！」
明明前一天才吵著要和他交配，現在又說不要是怎樣？是嫌棄他技巧不好？
「搞什麼，一下要，一下不要的，少自以為是了！」爆豪反握住出久的手，伸出另一隻手也探到水下，抓住出久有反應的部位。
「呀啊──！我沒有啊．．．啊！小勝．．．嗯．．．」
綠谷出久掙扎了一下，但實在掙扎不開，也沒有真的必須拒絕的原因，想來想去就靠在浴缸裡讓爆豪替他弄了，他抓著爆豪的手腕，一隻手抵在嘴邊，翠綠的眼睛濛濛的染上情慾的水光，低喘著看著爆豪，一看就走神了很久。
爆豪沒有注意綠谷出久在想什麼，他好不容易開始想和這隻臭羊有新的關係，但好意一被拒絕，就忍不住生氣了，一直到他把出久弄出來，看著那隻羊癱軟在浴缸裡他才鬆開手，稍微恢復了理智。
他把手在浴缸水裡洗了洗，抬起那雙赤紅的眼睛掃向綠谷出久，愣了一下後，拍拍那張被潮紅染過的雀斑臉頰。
「起來了。」
「嗯．．．」綠谷出久的雙眼慢慢恢復明亮，又伸出雙手來，爆豪有些不明所以，綠谷出久略微起身抱住他，在爆豪的雙唇親了下：「小勝，好喜歡你。」
這已經可以算是爆豪第二次聽到對方說喜歡他了，但這一次和爆豪第一次聽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你什麼意思？」他捏住綠谷出久的臉頰，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快。
「嗚？」那雙大眼睛看著爆豪，透著困惑。
「．．．算了。」
爆豪鬆開了手，盯著綠谷出久許久，才說：「洗好出來，記得換上衣服。」
「上鳴，早安！」
一道很有活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上鳴剛剛拿著麵包到餐桌上，便看到綠谷出久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彎起嘴角想打招呼，看到綠谷出久身後的爆豪勝己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早、早安，綠谷。」
「動作太慢了。」
爆豪一瞥桌面，還有餐盤沒有擺好，他徑直坐到了餐椅上，撐著臉，擺出等待的樣子。
綠谷出久原本要坐在爆豪身邊，又站了起來，走到了上鳴身邊。
「我來幫忙！」綠谷出久帶著笑意看向上鳴，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剛張口，上鳴就上前一步摀住了他的嘴。
「綠谷我們說好的啊！」上鳴小聲地說，小心翼翼地看向爆豪，對方突然瞇起了赤紅的眼睛，眼神閃過一絲不悅。
「噢，對，放心放心，我什麼都沒有說，小勝不知道！」綠谷出久也小聲地說，學著上鳴偷偷回頭看了爆豪一眼。
「你們在說什麼？」被看了兩眼的爆豪有點不爽，拍了下桌子，「不准無視我！不然小心把你們宰了！」
「我們沒在說什麼啦，我去拿盤子！」綠谷出久咿了一聲，身為羊的本能總是讓他聽到「宰」這個字就感到害怕，羊耳朵抖了抖立刻跑去了廚房。
爆豪勝己依舊瞇著眼，將視線從綠谷出久的背影移到上鳴身上，上鳴差點就跪了。
「綠、綠谷今天還是維持人型啊。」
「嗯。」
「你們昨天．．．有做了什麼嗎？」雖然也是單身很多年，不過這點小眼神上鳴還是有的，他感覺爆豪和綠谷之間的氣氛比起之前好了一點，也多了一點親暱，應該是做了什麼的樣子，不然綠谷也不會一邊和他說著話，一邊捏著大腿，好像腿很酸的樣子。
不過如果爆豪會一臉羞澀的與他討論，就不是爆豪了。
「乾你什麼事？」爆豪不客氣的說，倒是因為上鳴的「提醒」而想起了一件事，微瞇起來的眼睛透出了幾分危險的意思，「我聽廢久說，他『找到了一些書』學習，我問不出來是誰給的，你知道是誰嗎？要是被我知道．．．」
爆豪彎起了嘴角，雙手握成了拳，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我會好好感謝他的。」
「我．．．」
媽啊，這是要被打成連媽都不認識！
上鳴吞了口口水，「我當然不知道啊，說不定是切島留在這裡的，誰知道呢？哈哈哈──」
「是嗎？」爆豪透著一種不相信的眼神，正要問下去，就被端著餐盤往餐桌走來的綠谷打斷了。
「我拿來了！」
綠谷出久把盤子放在桌上，還拿了杯子，替他們裝了牛奶，給自己裝了果汁，晃著羊耳朵又回到了爆豪身邊坐下，然後揚起臉看向爆豪。
不得不說綠谷出久的學習力實在有些驚人，擺盤是爆豪和上鳴沒有教過的，但是這幾天在綠谷出久的觀察下，就算他們沒有教，出久還是做得很好。
爆豪看著那雙帶著期待的眼睛，撐著臉別開視線，一隻手卻放到綠谷出久的頭上摸了摸，綠谷出久嘆出了一口滿足的聲音，抓著他的手腕，低著頭笑的很開心。
「．．．」上鳴看了一眼後，低下頭開始替麵包抹果醬，再一抬頭，看到綠谷出久又露出求歡的眼神，然後就親上爆豪的嘴了。
「．．．你們要不要回房間啊，我不介意今天農場的活都交給我。」上鳴一臉痛苦，沒什麼比單身還被放閃更痛苦了。
「說什麼鬼話，嗚、滾開！」爆豪說到一半，綠谷出久又親了上去，他只好伸手推開綠谷出久的臉罵。
「小勝．．．」綠谷出久的羊耳朵垂了下去，一副被拒絕很傷心的樣子。
「誰叫你們親來親去的嘛，綠谷的腿好像也很酸的樣子。」
「你找死啊？誰和廢久親來親去．．．廢久！別動！沒看到是他一直要親我嗎？」
「親？」綠谷出久困惑的吐出一個字，然後恍然大悟一般：「這叫親？」
「對，是親親呦，只有感情很好的人才會親親。」綠谷出久的問題太好玩，上鳴忍不住逗起他。
「上鳴也會和小勝親親嗎？」
「屁！誰會和白癡親！」爆豪暴怒了，顯然被噁心到。
「誰敢和爆豪親啊！」上鳴也怒了，不過是被嚇死的。
「啊？」爆豪瞪過去。
「．．．沒有特別意思啊。」上鳴澄清。
「那小勝和我的感情很好嗎？」綠谷出久拉下爆豪的手問。
「．．．才不好。」爆豪撇過頭。
「綠谷你那個問題不對，你們整天吃飯睡覺都在一起，已經不能用感情好不好談論了，就算爆豪對你很兇，你還不是整天跟在他後面？」
「白癡臉，你有意見？」
上鳴搖了搖頭，當然有也不敢說。
「喔．．．可是，小勝很厲害啊。」綠谷出久想了想，看著爆豪的側臉說，「而且，是小勝救了我。」
爆豪原本是盡力不想看對方的，奈何那句話讓他回過了頭，直望進綠谷出久那雙澄澈的綠眸，他有那麼一瞬間回想到接生綠谷出久的時候，還有那個開設農場之前的自己，然後再度被偷襲了一次。
「小勝，我又贏了──嗚嗚？」綠谷出久露出傻呼呼的笑容說，嘴被爆豪給捏了起來。
「很愛親嘛，廢久。」爆豪露出一個笑容，儘管在綠谷出久和上鳴的眼裡看起來像惡鬼。
「爆豪，冷、冷靜一點！」上鳴嚇到站了起來。
「啊？」爆豪不解的朝上鳴看了一眼，結果卻鬆開了綠谷出久的嘴，把餅乾推到綠谷出久的面前，「先吃完再說。」
「嗚．．．先吃完就可以嗎？」
「別妨礙我就行。」爆豪說道，看向站起來的上鳴，挑起眉。
「沒事、沒事。」上鳴趕緊坐了下來，他差點以為爆豪要對綠谷怎麼樣呢。
綠谷出久的早餐很快就吃完了，握著手乖乖的坐在座位上，羊耳朵不時抖一下，等爆豪的指示，一看到爆豪擦了擦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看過去，圓滾滾的眼睛充滿著期待。
「過來。」
爆豪忍著想動手的慾望，伸出一隻手想把綠谷出久拉過來，沒想到綠谷出久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臉低下頭就舔他的唇。
「別舔！」
「為什麼？小勝說可以讓我親你的。」
爆豪頭上的青筋在跳動，捏著綠谷出久的臉頰，說：「嘴張開。」
「嘴張．．．嗚．．．嗯．．．小．．．嗯．．．」
清晨的農場特別安靜，即使是宿舍也一樣，接吻的聲音太響亮了，上鳴都不敢抬頭，他想默默地吃完，直到他聽到對面傳來綠谷出久的喘息和一句話，他立刻端著盤子溜了。
「哈．．．小勝．．．下面又脹脹的．．．」出久喘著氣，說完後抬頭看著爆豪，對方正看著門口，他也回頭看了一眼，驚訝的說：「上鳴呢？」
「不知道，你自己處理。」爆豪控制不住捏了一把綠谷出久的屁股，綠谷出久身為人的自覺還太少了。
「小勝不幫我嗎？」
「自己弄。」
「嗚．．．好吧。」綠谷出久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但並沒有太猶豫，坐在爆豪腿上，就拉開褲子，把手伸了進去，低著頭搓弄起來，一下子眼角就帶著情慾的紅潮，兩眼淚光的看向他，「小勝．．．」
「幹嘛？」爆豪的聲音有些啞，他以為綠谷出久對他的影響不會再更多了，卻不知道聽到綠谷出久那句話後，他再度強烈的受到了影響。
「可以親我嗎？」
爆豪以行動回答了他。
他看著綠谷出久的眼睛，拉下綠谷出久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比前一個吻來的用力而生猛，吸吮著綠谷出久溫熱的舌尖，迎接他所有的呻吟，聽著綠谷出久從鼻尖發出的哼聲，感覺綠谷出久高潮後的震顫，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捏著綠谷出久富有彈性的臀肉，直到那隻羊發出模糊的抗議聲，他才把綠谷出久鬆了開。
「噗哈．．．哈．．．」綠谷出久大口喘氣，雙唇和雙頰都泛著誘人的紅，羊耳朵輕輕地顫抖著，似乎兩眼昏花，過了很久，才能吐出兩個字，但僅是兩個字又將爆豪壓抑的慾望給推到了極限的邊緣。
「小勝．．．啊！．．．小勝！小勝！等等！」
爆豪抬起了綠谷出久的屁股，一下將他抬到餐桌上，綠谷出久連擦拭手心的黏膩都來不及，下意識的稍微抬腿，就感覺到爆豪那個熱熱硬硬的地方，有雀斑的臉頰咻的全紅了。
「不准動！混帳！都是你的錯！」爆豪粗魯的扒著綠谷出久的褲緣，就算知道是被影響，但還是很火大，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讓他火大極了。
「不──不要啦！」綠谷出久只愣了一秒，卻是紅著臉抓著自己的褲子，出乎意料的反應讓爆豪的火氣又更大了。
「從早上開始就擅自拒絕我，剛剛又擅自做那些事，現在又是怎樣啊！蠢羊！」
「啊！不要！小勝先住手！先住手啦──！褲子要被扯壞了！」
「啊啊──綠谷出久你到底要怎樣？！」
「砰──」的一聲用力的拍在綠谷出久兩側，金色的前髮遮住了爆豪勝己的表情，但綠谷出久還是可以從對方一瞬間的沉默得知對方憤怒的情緒，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必須得說點什麼，可是不是爆豪主動的話，綠谷出久就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小勝──」
「砰──砰砰砰！」
爆豪又敲了好幾下，彷彿這樣能壓下那股在混亂中生長出來的慾望，他終於抬起那雙赤紅的雙眼。
綠谷出久愣了愣，總是追隨著爆豪的眼睛閃過一點不安，然後是無措，迎著爆豪的目光，緩緩地開口：「小勝，我、我知道你可能是受到我的影響，所以才做出那些事，我也是這樣的，但是那種事我怎麼想都還是覺得應該要和相愛的人一起做才行，如果小勝將來後悔的話，我會很難過的，所以．．．」
「都影響我這麼多了，你現在又是憑什麼說這些？！」爆豪壓抑的低音一下打斷了綠谷出久的話，赤紅的眼睛緊緊盯著綠谷出久，「你以為思考那麼多的就只有你嗎？少來擾亂我啊！廢久！」
「小勝．．．」
爆豪聽出綠谷出久還想說什麼，但是百分百不會是他想聽的話。
「啊，小勝！等等，我還沒說完！」
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整個上午和下午爆豪都處於一個暴躁的狀態裡，處於發情期裡的母羊全都交給上鳴處理了，他自己則去處理牛隻的部分和一些母雞，簡而言之就是連一隻羊都不想看到，上鳴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他離開前一刻還在卿卿我我，他離開以後就吵了起來。
快傍晚的時候，爆豪甚至決定去一趟城鎮，乾脆對綠谷出久眼不見為淨，花了一整周在城鎮與富商轟焦凍討論買賣的事宜，一直處理到隔週深夜才回來。
才幾天時間，上鳴就看到綠谷出久整個人灰懨懨的，除了睡覺會待在爆豪的房間，其他時間就是窩在羊堆和書房，對著同伴或是書上的歐魯麥特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綠谷出久談天，只能說是他也覺得物種不同不能談戀愛吧。
再說，綠谷出久的症狀是變嚴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和爆豪做了親密的事後才變的，不過至少就上鳴和一個禮拜來補一次草的切島觀察後，他們覺得綠谷出久已經暫時變不回羊型了。
爆豪回到農場的時候，一切都很安靜，靜的他自以為心情也恢復了，打開房門的瞬間才知道那隻羊產生影響在短短的幾天內已經深植他這麼深，床上的人動了動耳朵，爬了起來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沒有看對方，而是進了浴室洗了澡，當作沒看到對方，然後上了床，背對著對方閉著眼假寐。
他依然懷拽著滿腔的怒意，依然無法原諒對方。
卻沒有想到，在聽到那一句簡單的道歉後，他的怒意可以像洩氣球那樣，瞬間消失。
柔軟的頭髮觸感和額頭輕輕靠上爆豪的後背，已經熟悉的聲音輕聲說：
「對不起，小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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