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CP很雜,請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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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2/15|おそ一|短打|黑化|有點R

おそ松飛快的在對方的手腕上打了一個結壓到頭上,並且為了預防對方將他踹飛,還特地坐到對方的腿上,「嘿嘿嘿,終於抓到你了。」

擦了擦被對方劃出一條血痕的臉頰,おそ松滿不在乎的笑道,忽視底下近乎殺人般的目光。

儘管沒有一句話,おそ松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中所蘊含的意思,光是那殺人般的目光就讓他忍不住加大了抓住對方手腕的手勁,明明應該緊張的,身體卻莫名的興奮起來,他一下抬起了對方的大腿,用自己硬梆梆的胯下頂了頂對方的臀部,勾起頑劣的笑容,一字一字的說著:「兄さん我啊,可是憋的快爆了。

「你說對不對啊,一松?」

 

15/12/16|おそカラ|短打|一個大哥想吃,吃不到的概念

深夜,平穩的呼吸聲在和室裡有規律地響著,

今天難得睡覺換了一次位置,おそ松睜開了眼,翻了個身抱住了背對自己的カラ松,「唉、カラ松。」

「嗯?おそ松兄さん?」

カラ松發出了軟綿的聲音,顯然被おそ松的動作給弄醒了。

「噓,難得換個位置,要不要做點平常不能做的事?」おそ松邊說著,邊將手探入了カラ松的衣襬裡。

溫熱的觸感讓カラ松忍不住抖了下,「不能做的事?」他皺起了眉,沒有阻止那隻不懷好意的手探索,半晌才像是想到什麼,轉了過身,抱住おそ松的手臂,「這樣就不會寂寞了,睡吧,おそ松兄さん。」

「嗯?」過近的距離讓おそ松愣了一下,カラ松溫熱的體溫隨著他抱住自己手臂的動作傳了上來,而カラ松又往他懷裡蹭了蹭,在他面前露出了毫無防備的睡臉。

「真是的。」不是這個意思阿。

おそ松嘆息了一聲,終究還是無奈的笑了出來,和カラ松相擁入眠。

 

15/12/16|おそ一|短打|黑化|有點R

完全充血的性器捅進來的時候,他幾乎無法克制地發出了驚呼,沒有絲毫擴張的內壁隨著性器的進入摩擦甚至泛出了一點血絲,他緊緊掐著那人的手臂,探手到底下插入一半的性器.

無視著兄長的神情,他掰開自己的臀肉,往下將那根完整充血的性器吞了下去,劇烈的疼痛讓他幾分眩暈,忍不住靠在那人的肩膀上

"哭了嗎?"兄長的聲音帶上了一點愉悅,他感覺體內那根性器甚至膨脹的更大了,體液和血液攪和再一起,但是兄長的手覆到他勃起的性器上,刻意壓低的嗓音讓他不自覺的感到一陣酥麻,"勃起了啊...真可愛"

痛也好,快感也好,大概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被需要的,他抬起了頭,往兄長漾起頑劣笑容的唇上用力咬去,含糊不清的罵道:"吵死了...快給我動"

 

15/12/23(16おそカラ) おそカラ|聖誕短文|全是對話

「おそ松。」

?什麼?」

「最近聖誕節是不是要到了啊?」

「對啊,街上都是一些礙眼的東西呢。」

「你前陣子不是想要什麼東西嗎?」

「前陣子?」

「就是你睡不著那次。

「阿,那次啊...」彷彿回想到什麼事情,おそ松露出可惜的表情,「怎麼了嗎?」

「昨天我遇到ハタ坊,他給了我兩張住宿券,我們要不要放鬆一下啊?而且你也想做點平時不能做的事,但到底是什麼事呢??おそ松兄さん怎麼了嗎?」

「...不、お兄ちゃん我只是覺得心臟痛。」天然真是一種罪惡,おそ松著胸口想。

 

16/12/24 |おそ一|短打|打炮聖誕快樂|用的是第十一集的那個梗,黑色的聖誕老人一

寒冷的平安夜,黑夜濃稠的讓人看不清道路,沙沙的步聲在理應無人的公園裡響起

一名身穿黑色聖誕老人裝的成年男性,頹廢的揹著他的布包,對著長椅上一身紅衣的人瞧,然後緩緩開口:「おそ松兄さん。」

正在手裡把玩著什麼盒子的おそ松聽見聲音連忙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口袋裡,轉頭看見是他,先是愣了一愣,然後笑起來,「嗨,一松,在過童貞的聖誕節嗎?」

一松皺了皺眉,揹著那團布包,沒有回答而是在おそ松的身邊坐下了,轉頭問著:「你一個人?」

「嘛,其實在等人。」長男搔了搔頭。

「......」

「你的眼神好恐怖啊,聖誕節不就是打炮節嗎?不打炮要幹嘛?」

「約會?」

「嗯...」這問題顯然難倒了おそ松,他露出面有難色的表情,「硬要這麼說也可以。」

「......」

「幹嘛幹嘛!一臉這種表情,在這麼看也不會變成非童貞喔?」おそ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倒是想到什麼,笑嘻嘻的說道:「啊,但是這種表情可是會變成非處女呢。

一松愣了下,非處女是什麼?

「怎麼?不知道什麼是非處女嗎?」おそ松詫異地問道。

算了,看著對方如此驚訝的表情,一松這麼想,又問:「等下的預定呢?」

「等下的預定?」おそ松挑了挑眉,看了下公園裡的時鐘,摸摸鼻子,「帶回家吧,也沒別的選擇了。

「畢竟上賓館可是要這個的。」比出錢的樣子,おそ松無奈地笑道。

帶回家?!!一松瞪大了眼,一瞬間要暴怒,十二點的鐘聲卻在這時響起,一旁的おそ松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像是等了許久般伸展了身體,然後忽然朝他伸出一隻手,一松愣了一愣,臉一下脹紅,燃燒了。

「好了,回家吧,我的聖誕老人?」

 

16/01/06|おそ一子|一松性轉喔|建議看過13話後再食用

掀開簾子,おそ松一坐進豆丁太那窄小的關東煮店裡,就看見熟悉的身影趴在桌上,「...哎?一松?不對,一子?」

「唔?」對方咀嚼著魚板,轉頭看見是他,便慵懶地舉起一隻手打了個招呼,又順勢將耳邊的頭髮撥到耳後,一邊模糊不清的回應:「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指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嗎?

おそ松在心裡想,一邊向一松旁邊的位置湊過去,一松懶懶得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倒是店裡的豆丁太奇怪的皺起眉來了:「おそ松,你可別在我店裡騷擾我的客人。

「啊?」他哪裡騷擾客人了,跟自己的弟弟親近有什麼關係嗎?

おそ松不解地看向一松,對方顯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是默默地喝起了啤酒,他盯著一松的側臉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麼,一把摟住了一松的腰,向豆丁太笑著說:「我可不是騷擾,豆丁太,聽好了,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豆丁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什麼時候?!不對,你根本就是剛才...」

「對吧?一子?」不理會豆丁太的叫喊,おそ松低聲問著一旁的人,設想著對方或許會生悶氣,或是一拳揮過來,肩膀卻忽然被一松輕輕靠上。

一松染上紅暈的臉頰和帶著酒氣的唇在他脖子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一隻柔軟的手更貼上了他的大腿,若有似無的撫摸著。

帶著酒香的熱氣輕輕呼在おそ松耳邊,他清楚地看見一松迷濛的雙眼,和已然興奮起來的笑容,剩下的話語全用氣音刻意吐在他耳邊,「啊,變成女人的話,要是懷孕就糟了...」

哎呀,這是...

「等等!おそ松你要去哪?」

「嗯?噢,有點累了,一松、我女朋友好像也是,那就先這樣啦,我把她送回家,掰囉。」

「啊?送回家是可以,但是錢--啊啊!混蛋,又不付錢!」

おそ松笑了笑,一把摟著對方站了起來,不理會豆丁太抓狂般的怒吼聲,扶著對方搖搖晃晃地出了店面。

「要是那樣就真的糟糕了。」

他小聲在一松的耳邊說,一邊將她拉進巷子裡,卻也忍不住興奮起來了。

真是壞孩子呢,一松。

 

16/01/26 16話捏他おそ一/カラ一

「感覺你們兩個今天好噁心,我先閃了。」他將拉門關上。

「哈...哈哈...」

靠在拉門,肩膀慢慢地抖了起來,おそ松遮著嘴將笑聲摀住,和室裡頭カラ松和一松的爭吵更讓他心情愉快起來。

真的是很有趣的孩子啊,一松那傢伙。

「咚──」

和室裡再度傳來聲響,おそ松收起了笑容,將準備好的台詞,隨著拉開拉門的動作一起說出,「忘記拿東西──」

啊啊,居然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眼前的兩個弟弟,カラ松正撐在一松身上,而兩人上方都並未穿著任何一件衣服。「打擾了。」

おそ松看了幾秒,緩慢的拉著拉門,反應快速的カラ松便衝了上來,一臉慌張的樣子,不停說著不是的。

「抱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他在心裡笑了出來,面前的カラ松因為這番話更加慌亂,他瞥了一松一眼,對方似乎還在堅持著剛才的演戲,一邊假裝哽咽,一邊說著:「カラ松兄さん,不要這樣。」

原來會在這種時候叫カラ松兄さん啊。

「你、不是的啊!」

趁著カラ松轉過去看一松時,おそ松一把關起了拉門,他說不清一種不悅的感覺從哪裡來,剛踏離房間沒幾步,背後就傳來凌亂的腳步聲,カラ松從後頭追了上來,捉住他的手腕,「お、おそ松兄さん,真的不是這樣子!」

「哎,沒關係的嘛,我都說我會保密了。

おそ松聽見自己這麼說,瞥向房間裡頭坐起身的一松,又看向皺起眉頭不停想要解釋什麼的カラ松,然後用著一松也聽得到的音量說:「放心吧,我不會因為カラ松跟我告白,結果又對弟弟出手生氣的,」他頓了頓,注視著一松笑著說:「畢竟,『カラ松』喜歡我嘛。」

「咦?」

カラ松露出困惑的表情,什麼?おそ松兄さん在說什麼?

而房裡的一松僵硬了瞬間。

おそ松看著一松一會兒,轉過頭看著不清楚狀況的カラ松,摸上カラ松的肩膀,靠近他身側,「カラ松這麼介意有點出乎我意料啊。

「那、那是當然的嘛!我又沒對一松做什麼──」

「嗯?這麼說太過分了吧?我都看到了唉。」

「所以說,就說不是了啊!」

眼見カラ松有生氣起來的樣子,おそ松瞇起眼來,剛剛的不悅像是得到什麼紓解的管道,他啊了一聲,然後湊近カラ松耳邊,「不然,你幫我一件事,我就相信你。」

カラ松頓了下,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忍不住因為おそ松說下去的話看向一松,極輕的嗯了一聲後,緩緩朝對方走去。

「カラ松?喂,カラ松你幹嘛!」一松慌張的聲音和些微的肢體碰撞聲從房裡傳來,おそ松舔了舔唇,將剛才得到的一千元放到口袋裡拍了拍,思考著該如何回報這一千元的服務費,一邊大步走進了房裡順手關上了房門。

房裡隱約傳出了啜泣聲和微弱的呻吟,カラ松閉起眼來,想像剛才並未聽見おそ松的任何一個要求。

「幫我抓住一松。」

 

16/03/14 おそ一|R18|ドラ松捏他/R18/每個月的14日都是おそ一DAY/IN黑暗王國的PLAY/宴會

 

認識松野一松的人都知道,他十分溺愛底下的兩個弟弟,所以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發脾氣,但他們其實不知道,松野一松溺愛的不只那兩個弟弟。

因為松野一松有個非常愛撒嬌的兄さん。

 

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窟裡,一齣宴會正在進行中,泥土做的地面塞滿了一個個烏漆抹黑的人影,看不清楚五官,也看不清楚肢體,在「宴會」的一旁,泥土的牆面上點燃了一盞盞的蠟燭,微微的火光只夠人眼看清楚飄忽的影子。

而「宴會」的廳台上,屬於王者的位置上坐了兩個人,低低的喘息和隱約的震動聲從另一個人身上傳了出來。

「...哈啊!」

震動的聲音不斷的從他的後方傳出,頻率調高的一剎那,松野一松隱忍的呻吟在體內的按摩棒猛然加速撞擊到他的肉壁時忍不住叫了出來,下體隨著震動器幅度的增加而流出更多的體液,蜿蜒著流到大腿跟小腿上,他緊緊抓著一旁人的衣服,咬牙忍住下一波衝擊而來的快感。

「嗯~一松、一松、一松、一松...為什麼不叫呢?兄さん覺得很好聽喔。」撒嬌般的聲音從一旁傳入,おそ松將目光從宴會中央轉到他的身上,臉朝著他的耳朵湊過去,在他耳畔吐著氣音:「再多叫一點嘛,這樣兄さん就會讓你回去囉。」

「嗚、おそ松...啊...嗚...」

半垂的眼隨著情慾的高漲變得模糊起來,兩腿間的黏膩觸感清晰的傳到腦海裡,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僅有的羞恥感在人影的注目下升到了高點,他將臉埋到おそ松的紅色大袍上,下半身的內褲與運動褲早在半小時前在おそ松的命令下,被底下的人給剝去了,洞穴裡獨有的冰涼空氣不斷的刮著他的下半身,溫熱的體液變的冰涼的觸感讓他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拿...啊...哈...拿出來啊...啊啊...」

溫熱的掌心覆在他的頭頂上,「唉呀呀!一松莫非是在求我?」

更用力的捏緊了おそ松的紅袍,他感覺對方愉悅地笑了起來,然後接下來他被抱到おそ松腿上。

「啊...等、兄さん...嗚...!」

體內的按摩器隨著這個動作推到了最深處,他掙扎著推著おそ松的胸膛,又被牢牢地按在おそ松懷裡,聽到噗啾的一聲,兩腿間突然流下比剛才還要多的體液,他渾身一顫,清楚地聽見什麼東西被甩到地上的聲音,一陣空虛感從後穴湧入,陌生的溫熱指尖觸碰著他開合著的部位。

「好濕喔,一松,好像女人一樣呢。」

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他趴在おそ松身上,渾身軟綿綿的,勃起的部位貼在小腹隨時都要射精,おそ松的聲音又從旁邊傳入,黏膩的,侵略性的,「一松...一松一松,吶,讓我試試看嘛,好想要做做看喔。

熱氣呼在耳朵上,他一動也不動,恍惚的狀態中默許おそ松將性器推進他軟膩的後穴,撲通撲通,他感覺到那上頭的熾熱溫度還有性器上頭的脈動,然後他抬起頭,おそ松那雙純黑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在黑暗裡像是閃著紅光,他嗚噎了聲,おそ松便拉著他的雙手,讓他牢牢地坐在腿上。

一松聽到自己那最愛撒嬌的兄さん,一邊頂了頂他,一邊說著:

「好嘛,一松來陪兄さん跳舞,很好玩喔。

思緒好像也隨著情慾的蒸騰而軟爛起來,他反握回去,就這麼搖了起來:

「嗯...真拿你沒辦法。

 

松野一松有一個非常愛撒嬌的兄さん。

而他拿撒嬌的おそ松最沒辦法了。

 

16/03/14 |おそ一|飛鳥歐搜x魚一松(看成飛魚也可以)/所謂的""是物理上的吃/某種意義上的HE/某種意義上的BE

 

他總是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這樣一次次地闖進大魚群裡,明明只是自找死路。

「吶、你這麼想死嗎?」

俯衝下去,他在對方險些被吞進大魚嘴裡時叼住了他的尾巴,「一松,你真的這麼想死嗎?」

被叼住的魚失去了水分而痛苦起來,渾身顫抖著不發一語,他如前幾次那般,叼著對方飛到了安靜一點的海域,將他丟入了水中。

沒多久,那隻魚深深的沉入水中,又浮出了水面,露出頭部,在水平面載浮載沉,終於緩緩地開口道:「我不想死。」

「哦?那麼你游到大魚群裡是怎麼回事?」他飛到了附近的岩石上,那隻魚緩緩的游了過來,好像方才真的沒有任何威脅生命的事情發生。

「我只是想看看那裡的風景。

魚猶豫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おそ松你擔心太多了。

「我擔心你?那怎麼可能。」飛鳥笑起來,彎下頭靠近水面,故意惡質的說道:「我比較想吃掉你喔。」

魚往下沉了沉,半閉的眼睛眨了眨,「那樣的話,或許我就可以飛了。」

「飛?」他迅速地抬起頭,「你想飛?一隻魚想飛?」

「不行嗎?」

「啊啊,是因為想上天堂嗎?」

魚沉默了許久,然後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想幹嘛?該不會是想見誰吧?」飛鳥哈哈大笑起來,但是魚的一個回答讓他僵住了。

「嗯,有想見的人。」

不知為何,飛鳥不悅起來,「喔?是怎樣的人?」

「沒必要和你說吧?」

魚沒有打算告訴飛鳥,而飛鳥停頓了許久,氣憤讓他彎下身,用鳥嘴輕輕地碰了魚的頭一下,「吶、一松。」

「什麼事?」

「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魚擺了擺尾巴,片刻同意的沉了下去。

「如果下次我再救你的話,就直接吞掉你,可以嗎?」

 

他已經在天空盤旋了許久,每日總是一如既往地景色,海上的事物一成不變,人群總是開著船隻往來於海岸與海洋中間,他還飛過海邊的都市,裡頭的人總是談著一些他不懂的話題,誰生病了、誰戀愛了、誰結婚了,或者是哪家的收成不好、哪家的收成大獲豐收,他已經看過太多太多的人事經歷,上一次到那一個家時,孩子才剛出生,下一次到那一個家時,或許那一家便有人去世,他不懂為何人們總要為了另一個與自己無關的生命悲傷、哭泣,像他一樣不是很好嗎?只需要擔心肚子餓不餓,那麼就可以繼續逍遙自在。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卻也變得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弄得綁手綁腳,當他看見對方在海中一次次做出自殺式的行為時,他俯衝下去,為的不是飽餐一頓,而僅僅是希望能有再看見他的一次機會,與他再交談一次的機會。

城市裡的人說這叫做戀愛,但是飛鳥不懂,他只知道這種感情讓自己挨餓了,可是卻又甘願受這種痛苦,他甚至希望對方也是與自己相同的存在,或者把它吞到肚子裡藏得好好的不錯。

可是後者他是不忍心去做的,飛鳥還想與他相處久一些。

 

那天大約是個暴風雨的夜晚,魚沒有像平時一樣,在海平面載浮載沉,飛鳥許久沒有見過對方了,可是他一眼就望見他在離海面即近的距離游行,飛到那附近的岩石上,他如往常那般,一邊整理著羽翼,一邊朝海平面投入小心翼翼的視線,然後他確信魚看見他了,因為魚躍上了岩石,在暴風雨中朝他喊了他的名字:

「おそ松!」

他很快回過神來,滂沱的大雨不停地從天空落下,魚在岩上掙扎著,雨水不停地將他沖刷向水面,但是魚仍舊努力地留在岩石上,因為痛苦而碰碰跳跳著。

「你在幹嘛?」

他憤怒地朝對方大吼一聲,試圖將對方拍回水裡,然而魚的一句話讓他停止了動作。

「好痛苦,拜託你。」

魚朝他投來了痛苦的視線,他一下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他望了一圈岩石,洶湧的浪濤不時的拍向岩石,沒有任何一群大魚在,那一瞬間他慌亂起來,「我們的約定不是這樣,一松,你這麼想死嗎?」

「我不想死...但是...」

魚沒再說下去,碰碰跳跳的動作緩慢下來,即將失去活力的前一刻,飛鳥也沉默下來,他盯著魚恍神的臉看,想起那一個先於本能的渴望,片刻後,在一道巨大的浪花撲面而來時,他張開了嘴。

「好吧,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飛鳥討厭魚。

尤其討厭想飛的魚。

可是他知道,魚達到他的目的了。

 

16/03/22 24話捏他|

一直都知道的,這樣子的生活不會持續下去,所以哪怕是一下子也好,只要盡可能的延長那段日子,那段所有兄弟都在的日子,那麼他就一如既往地笑著。

「保持這樣就好了。」

 

「おそ松,媽媽要去一趟超市,就麻煩你顧家了喔?」

一拉開房門,松代在這間稍顯空曠的房間一下便望見了中央的おそ松,對方靠著房間中央的茶几,正盤著腿盯著窗外看。

到底多久了?

在孩子一個個搬出去,宣布獨立之後,おそ松明明身為長男,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也沒有表達任何離開家的意願,可是松代並未多置一詞,她只是盯著對方的背影一會兒,如往常般露出和藹的笑容,再次出聲道:「就麻煩你了喔,おそ松。

那道背影並未回頭,而是靜靜的、以隨時會消逝的聲音答覆著:「嗯。」

 

夜幕靜悄悄的在天空降下,喧囂的居酒店包廂裡傳來男人們乾杯的聲音。

「唉呀,真沒想到松野你這麼快就上手了,我原本還有點擔心,不過真的是想太多了哈哈哈。」

「其實也沒什麼,我還可以做更多事,請讓我繼續努力。」チョロ松捏緊了手中的啤酒玻璃杯,恭敬的朝上司點了點頭。

「啊啊,這是當然的,以後會給你更多的表現機會的,作為一個新人還要繼續努力喔!」

「...是的!」戰戰兢兢地幫上司倒入啤酒,チョロ松露出應酬般的笑容。

啊啊,好累,像這樣沒有靈魂的笑著。

可是這就是現實,為了能夠繼續工作,說出這種話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越是露出笑容,腦中越是不受控制的出現六人相處的畫面,他握了握玻璃杯的把手,橙黃色的酒液上頭浮著一層圓形的光,然後他下意識的撇向窗外。

「松野さん?」

「啊!是!」

「關於今天早上我請人交給你的企劃案可以分享一點意見嗎?」

「咦?啊啊,好的,關於這企劃...」

已經不能再回頭了,收回心神,チョロ松咬了咬牙,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向上司殷勤而小心翼翼地講起自己的建議。

 

狂風呼嘯而過,破舊的窗戶立刻轟轟轟地響起來,トド松將自己包裹在棉被裡,蜷曲成一團,渾身顫抖著。

「嗚...」

下腹湧上來的尿意讓他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縮得更小,但是膀胱的腫脹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從不怎麼溫暖的被窩裡爬了出來。

「好冷!」

打了一個哆嗩,トド松的目光從這一處房間延伸出去,視線落在走廊的最底端,小心翼翼地踩在木製的地板上,腳下的地板每一步都因為房屋的老舊而發出枝呀的聲音,尿意也因為緊張與害怕而更加急遽,眼淚不知不覺已經在眼眶聚集。

チョロ松兄さん。

十四松兄さん。

一松兄さん。

カラ松兄さん。

おそ松兄さん。

嗚...這裡好黑、好恐怖。

要是他們誰在就好了,像以前那樣,無論再晚再麻煩,總是一邊從睡夢中爬起來,陪著害怕得自己,一邊說著:「真麻煩啊」一類的話,但從不拒絕他。

可是已經不能這樣了。

咬著下唇忍著啜泣,トド松緩緩的移到了廁所門前,明明在不熟悉的地方陪伴他的只有一片未知的漆黑,可是恐懼無法讓他打消心意。

おそ松兄さん一定很不開心吧。

握著廁所門把的手回想起拿著雜誌攻擊おそ松的自己,原本只是想打醒おそ松兄さん的,六個人本來就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再怎麼跟爸爸媽媽撒嬌也要有個限度,不能再停在原步了,但是おそ松兄さん啊...

是不會理解的。

在挨揍了一拳後,トド松就知道了。

這樣六個人的生活對彼此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會這樣眷戀過去的自己,也不過是想跟兄さん們撒嬌而已。

「這樣是對的,我們還是不要再一起比較好。」

但是,為什麼還是會一直掉眼淚呢?

 

「カラ松,你還要寫多久啊?旁邊一直有紙筆的聲音很吵唉,混帳。」

「再一下下就好...!豆丁太對不起,但是我快完成明天要應徵的履歷了!很快就會找到工作的!」朝後方的豆丁太歉意的一笑,カラ松在對方「受不了你啊,早點休息,這樣才會有精神面試啊」的話中繼續執起了原子筆,在工作經驗一欄上反覆猶豫了片刻,寫下了自宅警衛。

寬大的一欄,寫下的經歷僅僅不過是自宅警衛。

「...嘖。」

才剛離筆,寫下的簡介又被他快速的劃去,カラ松看了一遍二十分鐘前寫好的履歷表,將那張紙又揉成了一團放到一旁,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麼樣都寫得不好。

像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麼?

──「カラ松你啊,還是維持原樣比較好。」

啊啊,但那是不行的吧?

總是包容自己的おそ松兄さん,老是這麼說,但這是不可能的吧,就算是他,也不想在原地踏步,玩耍的時間已經足夠了,所以啊...

「今晚的月色很美呢...」

所以啊,只能繼續往前進才行啊。

 

「十四松你終於回來了...唉,沒事吧?」大褲杈一從研究室裡走出來,穿著弄髒的工作服的十四松身影便遠遠的在視線中出現,他一如往常般帶著笑,卻掛著傷落無其事的走了過來。

「我回來了──!沒事喔!」動了動受傷的手臂,十四松笑著說道。

「哇,真的?十四松變得很拚了嘛!」

「嗯,因為不這樣不行嘛。

他知道的,因為兄弟一個個走掉而沮喪的おそ松兄さん,和一直看著他們的一松兄さん,爸爸媽媽也一直期待著的,像這樣的結果,總有一天,他們每個人都會走入社會裡。

不能再是尼特,也不能再只是過著玩棒球的人生。

因為啊...大家都長大了。

 

「啊,這份拉麵就當作我請你的吧,你看起來很餓,還好嗎?」

「...不用,這樣...」

「唉唉,別客氣嘛,老闆我沒那麼小氣的,區區一碗拉麵而已。」

盯著眼前過分熱情的目光,一松遲疑了許久,然後緩緩道:「...謝謝。」

不小心把身上的錢都拿去買糧食餵小貓了,可是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吧,像這樣過著與貓打交道的生活,從今以後,就必須好好地找一份工作...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找到工作了,像這樣子果然才是最正常的,早晚都會步入社會,就算與人打交道很可怕,還是必須去面對。

腸胃隱隱作痛起來,在想到之後必須面對的事,慣有的緊張感還是讓一松有些不適,強忍著身體的難受,一松一享用完那碗拉麵,便走出了拉麵店。

閃爍的星子一點一點的閃著薄弱的光,渾圓的月亮掛在天上,他盯著那個月亮許久,思考起今晚該怎麼度過,身後的拉麵店追出了老師傅,聽了老師傅的話後,他點了點頭。

「這樣就好了...大概。」

已經不能再逃避了。

 

不知道坐在窗邊已經多久了,好安靜啊。

到底還要安靜多久呢?

誰來說點什麼。

就算是痛話也好啊。

聽起來不實際的話也好啊。

還是像平時那樣喊著棒球棒球之類的。

陰沉的話語也可以,

再多撒撒嬌啊!

 

為什麼,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おそ松兄さん!你知道的吧?我們不可能永遠是尼特!」

「醒醒好嗎?像這樣一直生活下去是不可能的!」

「おそ松兄さん,我也要走了。」

我知道的啊...

「おそ松兄さん...」

就說我知道的啊!!

永遠都不可能一輩子再一起,像這樣的願望,根本只是逃避事實,可是我啊,難道不能再繼續耍任性嗎?

再一下下就好,讓我在貪圖六個人的生活一下下就好。

所以,

「不要走的那麼快啊,可惡。

お兄ちゃん我...都要看不到你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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