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
--秦觀《鵲橋仙》
夜半,解家大宅深院--
「啊...嗯唔、你、你騙誰...最好...你是有出到力了...」
「呵...沒想到吳家小佛爺這麼耐操...好!」
「好、什麼...等等...嗯啊!...解雨臣!你...住、住手...」
解雨臣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馬上惹得手上的腳主人哇哇大叫,不停拍著他的肩叫他停手。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吳邪放棄掙扎了他才鬆開手,把手放到一旁的盆子裡洗洗擦乾淨,看著對方沒形沒象的大癱坐在椅子上,失笑道:「怎麼?才這點痛就受不了了?」
懶散的抬眼瞄了解雨臣一眼,吳邪擺了擺手道:「怎麼可能,當年我可是連割喉都不怕,怕的你區區這得...」
後來吳邪是有點說不下去的,因為他知道解雨臣每次聽到他提起這件事時總是會有一種懊悔,他眼底的心疼怕是直白的連他這個經歷了這麼多、改變了這麼多的人都感受的到,只不過他不會說,解雨臣理所當然也不會說。
嘆了口氣,解雨臣看著對方剛才在這十年裡難得再多露出的天真,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什麼也沒法說,他只能像過去的某些日子那樣揉了一把吳邪的頭,調侃笑道:「還是有頭髮摸起來順手啊。」
「頭髮?」沒有立刻意識到對方說的話,片刻,吳邪才像是想起來似的,「玩笑?」
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解雨臣就看吳邪一臉糾結的看著他,像是不知道要回什麼。
「...你ㄚ的。」
結果最後吳邪還是只有迸出了這麼句話,用的還是他這兩年跟在解雨臣身邊聽的習慣的北京腔。
笑著搖了搖頭,解雨臣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和吳邪倒了兩杯茶:「七分茶。」
吳邪接過,卻沒有立刻喝,而是左右晃了一下,才道:「三分人情,以為我不懂?」
「怎麼可能?」解雨臣倒是一口乾下。
「喔?那是考我囉?」看解雨臣空了的杯底,吳邪也伸手給解雨臣倒了杯茶,「那我這就是五分人情了。」
解雨臣失笑:「敢情小三爺對我用情至深。」
「說某人呢。」吳邪索性不理解雨臣,掏了根菸點上,轉頭看星辰去了。
瞥了一眼對方在黑暗裡被火光點的一閃一閃的側臉,解雨臣也抬眼看一眼星空,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自言自語似的說了起來:「人都說七夕七月初七,牛郎織女一年相遇一次,是難得的相遇日,我覺得這樣也是對的,畢竟此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說呢?吳邪?」
解雨臣說完這話的時候,注意到吳邪夾著菸的手抖了一下,但是他仍舊沒有回頭看著自己,吐了一口菸才緩緩回道:「是挺可悲的,一年只能夠見一次的話,大概是幸福總是相似的,各人有各人的不幸吧。」
「是啊。」解雨臣看著他繼續道:「那你幸福嗎?」
「我嗎?」吳邪又吐了口菸後,把菸丟到了地上,才轉頭對解雨臣說道:「大概要等我把那傢伙給帶回來之後,我的責任結束才算幸福吧?」
「果然這樣?」解雨臣笑道。
「就是這樣,沒有辦法,那傢伙把我的幸福捏在手裡,只有把這事完了,我才能給你個交代。」
「這麼說我的幸福也在那傢伙手裡了?」
「對,所以他是千古罪人,等到他回來我們再一起胖揍他一頓。」吳邪正經道。
「好,我們一言為定。」解雨臣舉起茶杯。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訂了可不准退貨哈!」吳邪舉起茶杯,跟解雨臣手裡的相碰後兩人一飲而盡。
放下茶杯,解雨臣來到了吳邪面前低下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訂金我付了。」
愣了愣,吳邪反應過來後追著上去又補了一個吻:「哪能給你退!」
「情人節快樂。」解雨臣笑道。
「當然快樂了,保證是這十年來最快樂的一次。」吳邪回以一笑道。
「嗯,那麼我得送客了。」解雨臣道。
「這麼快?」
「你茶不都喝了?」
「也是,送客喝茶嘛,就差一點就結束了。」
「那麼吳小佛爺,我這就不送了。」解雨臣坐回座上。
「啊,那麼...」吳邪起了身,瞥了對方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到解雨臣對面。
「怎麼?搞十八相...」後半的話被吳邪又一個吻打斷了,之後吳邪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解雨臣聽到他說:「等我。」
"等我"
好,就你這兩字,再久我解雨臣都等。
--哪怕你我都知道這一去不知是否一去不回。
隔日,清晨,公墓旁的吉普車上,吳邪揉了揉面無表情的臉:
「終於,十年了。」
---END---
被三叔的微博刺激到,
不管怎樣,我會努力誓守花邪的地位的(說什呢)
沒辦法,在下花邪真愛粉,不逆,不拆,(怎麼有總賣安麗的感覺?
那麼大家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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