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炭

※喝三十瓶媚藥

 

30

 

炭治郎醒過來時,眼前是一片白,他的頭痛欲裂,慢慢地坐起身後,看見了躺在一旁的善逸,他搖了搖對方,善逸才皺著眉,痛苦的醒過來。

「好痛、我的頭好痛──!」

一醒過來,他身旁的善逸就抱著頭一邊叫著一邊滾來滾去。

「善逸,你可不可以安靜一點?你一叫我的頭又痛了。」炭治郎困擾地說。

「怎麼可能安靜的下來啊!我的頭快痛死了,啊!難道我終於要死了嗎?還是我已經死了,這裡是天堂嗎?怎麼到處都是白色的!我死了嗎?我真的死了嗎?!不要呀啊啊啊啊啊!!!我還不想死!!!」善逸一面下腰一面大叫著。

「冷靜一點!善逸!我們都還沒死!先想一下現在的狀況!」炭治郎大聲打斷對方的大叫,他爬了起身,仔細一看周圍不光是天花板、地板,還是四周的牆面都是白色的,除了前方一張桌子上擺了好幾瓶藥水和牆上掛著一個寫有喝下去三個字的紙板以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炭治郎皺起眉試圖想起失去意識前的記憶,但只要一想,腦袋就痛的不得了,彷彿是有人在干預他的思考一樣。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自己還穿著鬼殺隊的隊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想不起來之前的記憶,但他們也許是在殺鬼的途中中了血鬼術了。

「善逸,我們去那邊看看。」

炭治郎沒有理會還在崩潰的善逸,自顧自地往桌子的方向走了過去,他聽見善逸叫著不要丟下他一個人,和追上來的腳步聲,只好停下腳步,轉過頭無奈地看了下對方,等善逸來到身邊後,炭治郎才和善逸繼續往前走到桌子的地方。

「這是什麼?」善逸捉著他的衣襬,從他的身後探出頭來看著桌上的瓶子,有點疑惑地說:「喝下去?是要我們喝下這些東西嗎?」

「應該是吧,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這裡好像什麼也沒有。」炭治郎拿起一瓶,數了一下桌上瓶子的數量,總共有三十瓶,他打開木篩子稍微湊近一點,一旁的善逸立刻拉住了他的手。

「炭治郎你做什麼?!」

「我想聞一下,說不定可以知道這是什麼。」

「哈啊?就算聞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啊,而且一看就知道這超可疑的吧?雖然我想不起來失去意識之前在幹嘛,但是這八成和血鬼術有關吧?」

炭治郎眨了眨眼,沒想到善逸居然也已經察覺到這件事,但是什麼都不做也不能解決問題,這個房間根本沒有出口,看起來也不像有哪裡可以突破的樣子,跟之前遇過的下弦之壹感覺起來有點像又有點不像,他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藥水,還是說:「我還是聞一下好了,不然難道善逸你想和我一輩子關在這裡嗎?」

「我當然不想,但是炭治郎你要是死了,誰來帶我出去啊!」

「沒問題的,如果我死的話,善逸你就不要喝這些藥,而且我只是先聞聞看而已,沒有說我要立刻喝啊。」

「但是……」善逸皺著眉,還是一副很不想要他嘗試的樣子,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炭治郎的直覺告訴他不論喝還是不喝遲早他們都會遇上危險。

善逸似乎也明白這回事,好一會兒後才慢慢地鬆開他的手。

炭治郎對善逸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將那瓶藥水湊近了鼻子,其實也不用湊太近,剛才打開的時候,他就已經聞到了,只是眼下再湊近一些,他就更肯定這股空氣中的甜味是來自他手中的藥水。

「藥水是甜的。」

「甜的?」

「嗯,聞不太出來是什麼,但是……」炭治郎稍微聞了一下,感覺臉頰有點熱,他說:「不知道為什麼聞到以後,覺得有點熱。」

「那你不要聞了!萬一那是毒藥呢?!」

「我覺得不是。」炭治郎感覺這不太像毒藥,聞起來沒有侵蝕性,應該不是劇毒,但也有可能是因為聞不出來的緣故,他看了下善逸,想了想,說:「我想試試。」

「試?等等!等等!炭治郎!你喝下去我怎麼辦?!」

「沒問題的,我喝下去後,我們先等十分鐘,如果沒事,我再接著喝,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不是,那如果你怎麼樣了,誰要帶我出去?禰豆子怎麼辦?我怎麼辦?」

「如果我不小心死掉了,禰豆子就拜託你了,善逸你很強,沒問題的。」

「我才不強!我一點都不強,我弱的要死,你少開玩笑了!你死了誰要保護我啊!!!」善逸捉著他的手,生氣地說著。

「可是……難道善逸你要喝嗎?」

「我才不要喝,誰要喝這種鬼東西啊!」

「那就只好我喝了啊,善逸你這麼怕死,就讓我來吧。」

「你到底聽不聽的懂我在說什麼啊!炭治郎!」

「我知道,但是一直待在這裡感覺不太好,善逸你也知道吧?這裡什麼都沒有。

聽到他那麼直接的說,善逸的表情變得更難看了,沒錯,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他們彼此以外,沒有任何生物的氣息,不論是人,還是鬼,炭治郎聞不到除了善逸以外的任何氣息,同樣的,善逸應該也聽不見任何聲音,這對習慣生活中的氣味和聲音的他們來說實在太不尋常了,不尋常的讓人心底不安。

「好嗎?讓我試試。」炭治郎放輕語氣,可以的話,其實他也不想嘗試,他還不想死,也不想留下禰豆子一人,但是待在這裡更不妙,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

「……嗯。」

也許是因為他那樣直白的說了,善逸也想不出什麼理由可以阻止他,只好放開他的手,不安地看著他說:「要是炭治郎你感覺哪裡不對勁,就不要喝了。」

「嗯。」炭治郎有些苦笑的點點頭,雖然到那時,再後悔可能就來不及了,但現在的他別無選擇,他看了下手中的藥水,深呼吸一口氣。

我是長男,我辦得到,不要害怕!炭治郎!你辦的到的!

「來吧!」炭治郎大吼一聲,便仰起頭將藥水咕嚕咕嚕地喝下了肚。

和聞到的一樣,藥水本身是甜的,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炭治郎放下手中的空瓶,感覺了一下身體的異狀。

「怎麼樣?炭治郎?你還好嗎?」

「嗯,我還好,我們先等一下,我再繼續喝。」

炭治郎和善逸這麼說後,便拉著對方席地而坐了下來,他們坐下來看著彼此,稍微討論了一下目前的狀況,無奈目前可以得到的情報太少,除了知道這是血鬼術以外他們沒辦法推測出更多的結論。

過了一會兒,善逸看著他忽然說:「炭治郎,你的臉好紅。」

「是嗎?」炭治郎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順便抹掉額際流下的汗水,然後說:「我覺得好熱,善逸你不熱嗎?」

「不會啊,該不會這是那瓶藥水的作用吧?」

「我不知道、但是……」炭治郎想起身,然而這麼一動,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起了反應,頓時僵住了身體。

「炭治郎?」

善逸見他僵住,便爬了起身,拉住他的手臂,說:「怎麼了,你還好嗎?」

炭治郎抬起頭,這下感覺更熱了,他羞恥的看著善逸,說不出口自己下面有反應,但善逸愣了一下,彷彿聽見了什麼聲音,一張臉也跟著紅了起來,他們看著彼此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會兒善逸支支吾吾的說:「炭治郎,你是不是那個……」

「嗯……」炭治郎簡直羞恥的想死,他逼著自己擠出話來:「你不要往下看。」

「嗯,但是這麼說來……你喝的藥,可以確定不是毒藥了吧?」

「大概吧。」

誰也沒想到那藥瓶裡面裝的竟然會是催情的藥,炭治郎和善逸都一頭霧水,可是總比是毒藥好些了一點。

「我把剩下的喝掉吧,既然知道是什麼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你還要喝啊!」

「不然善逸你要喝嗎?」

「我?我才……」善逸往他的下半身看去。

「善逸!」炭治郎摀著下半身,臉更紅了。

「也、也不是不行啦,反正知道是那種藥了。」

「你確定?」

「嗯。」

炭治郎不知道善逸在想什麼,而且說實在的,光只是喝下一瓶,他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連思考都有些費力,他一點也分不出力氣去猜想善逸到底在思考些什麼,只好說:「好吧,那我們一人一半,喝快一點應該會好一點。」

「嗯。」

於是善逸拉著他重新來到桌子前,他們將剩下的二十九瓶藥分成了各十四瓶,最後的一瓶由喝的快的人趕緊喝掉,稍微決定了一下瓶數後,炭治郎就拔開了木篩,開始一瓶接一瓶喝下肚。

炭治郎喝的快,因為他知道喝下去後身體會變得灼熱,但善逸就不一樣,第一瓶喝的慢吞吞的,一邊喝一邊抹汗,還可以和他笑著說也不怎麼樣,喝到第三瓶時,催情的後勁上來,善逸的臉頰和他一樣變得紅通通的,整個人呼哈地喘氣,一下加快了速度。

但老實說,炭治郎自己沒什麼心力去注意善逸的狀況,喝到第七瓶時,他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下半身腫痛的彷彿快爆炸了一般,汗水幾乎是用滴的,他不得不把羽織和外衣脫了下來,才感覺好那麼一點點,稍微動一下,炭治郎更是感覺自己要宣洩了出來,只是他咬著牙根硬是忍耐了下來,才終於喝完了他自己的十四瓶。

喝完後,炭治郎終於分出一點餘力看向善逸,善逸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下了羽織和外衣,正汗如雨下的把手中的最後一瓶喝光,好不容易喝完後,一看到還剩下一瓶,就無力似地趴在桌上,說:「我不行了……炭治郎……」

炭治郎想說自己也是,但他一向不喜歡勉強別人,看善逸這麼難受的樣子,他想說自己都已經這樣了,再喝一瓶也沒差吧,便拿起最後的一瓶,拔掉篩子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喝完以後,炭治郎坐倒在地上,腦袋暈暈呼呼的,他幾乎是用意志力才克制自己不要撫摸勃起的下半身,他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是等著看會發生什麼事,但除了善逸壓在他身上以外,什麼事都沒發生。

炭治郎也不記得善逸是怎麼壓在他身上的,他熱得要命,但善逸貼過來他卻無法抗拒,鼻尖滿滿的都是善逸情慾的味道,他甚至連善逸將溫熱的吻落在他脖子上都覺得舒服地顫抖,沒有空去想這是怎麼回事。

「炭治郎、炭治郎……我好難受……」

善逸黏在他身上,忽然用力地扯開了他的白襯衫,冷空氣襲上炭治郎的肌膚,炭治郎還來不及感到涼快,善逸滾燙的手心就貼了上來。

「哈嗯……嗯……」

善逸的手心搓著他的乳首,側著頭黏糊糊的在他的耳垂親吻,快感讓炭治郎克制不住顫抖起來,他腦袋暈呼呼的想著善逸在做什麼,卻除了舒服以外什麼也感覺不到,直到善逸伸手摸上他的褲頭時,炭治郎抖了下,呼吸沉重地終於反應過來。

「善逸、你做什麼?」

「我好難受……炭治郎……」

然而善逸像聽不進話一樣,拉開了他的褲頭拉鍊,伸手進去撫摸上他的性器,炭治郎啊了一聲,忍耐許久的快感瞬間像電流一樣竄過他的身體,他的眼前一白,渾身抖了一下,回過神來已經射了出來。

他咬著唇,羞恥的說不出話來,就算平時和善逸、伊之助再怎麼友好,炭治郎從來沒給他們看過自己這樣不堪的一面,他用力推開善逸,轉過身想爬遠一些讓善逸冷靜一點,但腳踝卻被抓住拉了回來,一眨眼的時間善逸就扒下了他的褲子和禈。

「善逸、你冷靜一點……嗚啊!啊……」

炭治郎一感覺到善逸抓著他的臀部,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臀部被掰開,一股濕熱柔軟從後方最羞恥的部位傳了過來,炭治郎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善逸在幹嘛,也沒辦法意識到那個濕熱柔軟的東西是什麼,只有一股強烈的羞恥和藥效帶來的快感讓他無法動彈,他的下半身甚至因為如此而再次勃起。

水聲的啾啾聲灼燒著炭治郎的耳朵,他張著嘴想叫不要,卻發現自己喊不出話,一開口都是低聲的喘息和呻吟,他伸手想抵抗,善逸卻抓著他的手腕,繼續舔舐著他的後穴。

炭治郎臉頰充血的感覺自己快暈了過去,下半身卻越加興奮的滴出了黏稠的前列腺液,他趴在純白的地面,除了喘息別無他法,當他感覺到那股折磨他的濕熱停下來時,一根硬熱的異物又伴隨著劇烈的撕扯感將他從情慾的浪潮裡短暫地拖了回來。

「哈嗚……嗚……好痛……」

即使長男如他,炭治郎也無法忍耐這樣的劇痛,簡直比被刀刃貫穿還來得難以忍受,善逸抓著他的一隻手,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又往他的身體裡塞,那東西又熱又硬,進到他身體裡後就噗嚕嚕地吐出了灼人的熱液,炭治郎啊啊地叫了出來,下腹卻不爭氣的又射了一次精,他的腰腿癱軟無力,善逸的聲音既遙遠又清晰。

「對不起……對不起……炭治郎、可是我忍耐不了……忍耐不了了……」

軟軟的吻落在他的後頸上,炭治郎不明白善逸忍耐不了什麼,只有身體的熱度不減,沒一下子他感覺那根異物又在他體內硬了起來,善逸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捉著他的手,就這樣噗啾噗啾的抽插起來,快感像螞蟻一般從他的尾椎骨一路攀爬上炭治郎的身體,他咬著牙想忍耐呻吟,卻克制不住叫了出來。

「啊……啊嗯……善逸……嗯……啊……啊啊!那裡……!」

彷彿電流竄過一般,炭治郎大叫了出來,更巨大的快感在那根硬物撞上他體內的那一處時逼得炭治郎難耐地哭了出來,他扭著腰想逃離那過份的快感,善逸卻捉起他另一隻手,握著他兩隻手腕狠狠地頂弄起來。

「呀啊!啊……啊啊……不、啊……停……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漫天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上來,炭治郎連口水都來不及吞,只能吐著呻吟,再度高潮的渾身發顫,他想說自己不行了,善逸卻繼續拿那硬物往他的深處鼓搗,彷彿要埋進他的身體裡一般,弄到他射精了以後又繼續弄他,再次感覺到體內硬物吐出熱液時,炭治郎已經癱軟地無力抵抗,他的意識飄渺,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更想不起來自己原本要做什麼,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的前髮也凌亂的散落下來,善逸放開他的雙手,抓著他的腳踝把他翻了過來,直到這一刻炭治郎才終於在模糊的視線中看清楚了連結自己和善逸之間的是什麼。

善逸的臉頰通紅,眼淚還在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啪嗒啪嗒滴落,表情委屈的像是忍耐著什麼過份的事,但卻挺著腰,拉著他的雙腿,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擺動著腰際繼續將硬熱的性器塞入他的體內抽插。

炭治郎羞恥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他甚至提不起力氣去問對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已經宣洩過不知道幾次的性器還昂然挺立在他的小腹和善逸抽幹他的動作磨蹭,炭治郎呻吟著撇開頭,想逃避眼前的狀況,一股濃郁的眼淚與情慾氣味卻弄得他心頭柔軟地一踏糊塗。

「炭治郎……呼……炭治郎……舒服嗎?」

善逸彎下了腰,在他耳邊吻著,聲音沙啞的不似平常吵吵嚷嚷的樣子,炭治郎一邊呻吟,一邊發顫,他按著善逸的肩膀,失神地嗯了一聲。

「我……呼嗯……我其實……」

善逸的聲音飄渺虛幻,只是抽動幾下,炭治郎就感覺自己又高潮了一次,他的意識恍恍惚惚,射了精的下半身不管被操射幾次還是有精神的站起來,在情熱的高溫下與不間斷的高潮中,炭治郎終於陷入了一片黑暗,沒有聽見善逸的那一句話。

 

強烈的殺意激起了一陣寒顫,炭治郎哈地睜開了眼,他一個彎腰,堪堪的躲過了尖銳的指爪攻擊,面前的鬼露出驚訝的神色。

炭治郎的臉頰通紅,一個彎腰就近乎耗盡了他的力氣,他的意識仍舊半夢半醒,花了幾秒鐘意識到方才那只是血鬼術後,他仍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胯下一片濕黏,他盯著眼前的鬼,忽然想起善逸去哪裡了,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善逸!」

熟悉的氣味傳來,炭治郎被攔腰抱在肩膀上,善逸抱著他一邊閃躲鬼的攻擊,一邊說:「炭治郎,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你可以放我下來。」

「好。」

善逸帶著他到較遠的地方把他放了下來,毫不意外的炭治郎發現對方仍在沉睡,他看著對方的臉,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方才所中的血鬼術。

「炭治郎?」

「我沒事!」炭治郎握緊手中的日輪刀,用力拍了一把自己通紅的臉頰,振作起來!炭治郎!

他盯著追上來的鬼,調整呼吸,怒意與被玩弄的羞恥讓他的心中翻騰著千頭萬緒,炭治郎抬起日輪刀,擺出戰鬥的姿態,說:「走吧!善逸!」

 

如塵埃一般消逝的氣味傳來,炭治郎單腳跪在鬼的屍首旁,不像以往憐憫的樣子為鬼祈禱,而只是因為用盡了力氣難以站立,善逸則倒在一旁。炭治郎低頭看著打倒鬼以後就失去意識的善逸,仔細一看才發覺對方的臉也紅的不正常,炭治郎摸了摸對方的臉頰,思索著血鬼術影響到現實的可能性,忽然手背被握了住。

「善逸!你還好嗎?」

善逸睜著眼睛看著他,還有些半夢半醒,含糊地說:「我好像做了一個不得了的夢。」

炭治郎愣了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善逸牽著他的手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恍惚間炭治郎彷彿又聞到了對方身上濃厚的慾望氣息。

「炭治郎你……」

他們的手心溫熱滾燙,善逸看著他,與他十指相扣,如夢境一般的未盡之事,一邊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倒在地,一邊沙啞的說:「你可以再陪陪我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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