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五悠未滿

※時間線：動畫７話以後

ＤＡＹ１

輕巧地步下地下室，五?悟朝沙發走了過去，大致安頓好虎杖悠仁以後，他還沒有時間好好替對方安排訓練以外的事，昨晚送悠仁回地下室後，他很快又接到了新的任務，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既然已經和悠仁約定好了由自己來訓練對方，五?悟還是希望能在交流會之前讓悠仁盡可能多一些的成長。
走到沙發邊，五?悟稍微彎下腰，對方此刻正抱著咒骸安穩地睡在沙發上。
不錯，才一天就已經連睡覺都能控制咒力了嗎？
五?悟滿意地彎起嘴角，他伸出手輕輕撫上悠仁的肩頭，叫道：「悠仁，起床了。」
「唔、嗯......」虎杖悠仁含糊地呻吟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老師......啊！好痛！」
咒骸突然也醒了過來，結結實實地往虎杖悠仁的臉上打了一拳，五?悟忍不住笑了起來。
啊，果然還是不穩定。
「可惡！好痛，老師，你還笑......！」虎杖悠仁生氣的抓住了咒骸，一面注入咒力，一面抱怨地看著他，說：「因為這東西我整晚都睡不好覺。」
「抱歉。」五?悟收起笑容，說：「但是你進步得很快，說不定再過幾天就可以抱著它睡覺了。」
「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不要連睡覺都抱著它。」虎杖悠仁抓了抓睡翹的後髮，這時才想到一般地說：「老師，有什麼事嗎？我們要開始訓練了嗎？」
「訓練晚一點再進行，我是來帶你出去的。」
「咦？我可以出去了嗎？」
五?悟笑而不答。

三分鐘後，虎杖悠仁失望地站在五?悟的臥室裡說：「我還以為我可以到外面了呢。」但沮喪沒多久，便又在五?悟的房間裡走走看看，一邊說：「老師的房間好大啊」、「老師我可以摸摸看這個嗎？」一邊眼睛閃亮地看著他。
「我不太常回來這裡睡，悠仁你就當自己的房間吧。」五?悟說，「剛才帶你走的路你記得了吧？」
「嗯、嗯！太好啦！老師的床看起來就很好睡！」聽到他這麼說，虎杖悠仁跳上五?悟的床，一邊翻滾，一邊說：「老師的床也太好了吧！好軟好舒服喔！」
「是嗎？」
「是啊－－」
「咕嚕～～」
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從虎杖悠仁的肚子裡傳來，虎杖悠仁尷尬地在床上停下了滾動，抬起頭看著他，說：「老師，那個早餐......」
「嗯，走吧。」比著房間大門，五?悟笑著說：「老師帶你去吃好吃的，回來再訓練。」
「真的嗎？！」聽到他這麼說的虎杖悠仁開心地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衝進了他的懷裡抱住他，說：「謝謝老師！」
五?悟愣了下，低頭看著那雙澄澈無比的雙眼，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開心，伸手揉了一把對方的頭髮，五?悟說：「這段時間好好相處吧，悠仁。」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笑嘻嘻地答道：「喔！那麼就請老師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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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ＡＹ２

虎杖悠仁一邊哼著歌，一邊拿著筷子將平底鍋裡的吐司翻了個身，金黃的蛋汁浸透了吐司，光是聞著肚子便餓了起來，他拿起盤子，將煎好的法式吐司放到盤子上，伸手準備拿攪拌好的麵糊時，一道聲音在耳旁響起。
「好香哦，悠仁。」
「嗚哇！老師！」
虎杖悠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過頭，對上了五?悟的臉，對方的距離很近，熱氣呼在他臉上，虎杖悠仁有點臉熱，扯了一個笑容說，「老師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嗯......10秒前？」五?悟想了下，看向盤子裡的吐司，說：「沒想到你真的會煮早餐，悠仁比我想的還要賢慧呢。」
「這點早餐不難啦。」虎杖悠仁得意地說，還拿起手上的麵糊，說：「老師你再等一下吧，我快好了。」
「好。」五?悟彎起嘴角，又像想起什麼，說：「糖要記得多加一點哦。」
「沒問題！」虎杖悠仁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幾分鐘後虎杖悠仁端了一盤堆著厚厚的煎鬆餅和法式吐司到餐桌邊，然後又回廚房端了一盤水煮雞肉、水煮蛋，和簡單的烤土司、兩杯牛奶，在餐桌椅坐下後，向在窗邊打著電話的五?悟招了招手勢，等五?悟也坐下了，虎杖悠仁便雙手合十地說：「開動了！」
五?悟看著他，也跟著合起雙手，說了一聲開動了，卻沒有立刻拿起叉子吃起昨日和他要求的鬆餅，虎杖悠仁吃了幾口雞肉，鼓著嘴注意到五?悟的視線，停下了塞食物進嘴裡的動作，含糊地說：「怎麼了？老師你不餓嗎？」
「悠仁你時常自己做飯嗎？」
「嗯？」聽到五?悟這麼問，虎杖悠仁搖了搖頭，等嘴裡的食物吞下肚後，才說：「我有一陣子沒做了。」
虎杖悠仁頓了下，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後髮，笑說：「畢竟爺爺住院以後，煮飯也不知道要給誰吃了嘛，爺爺又不許我送餐到醫院，寧可吃醫院給的餐也不想我每天送餐......」說到這，他垂下眼，總覺得說起這些事有點感傷，但比起難過，更多的是懷念，他知道爺爺的用意，但有時還是會刻意跟爺爺說自己多做了而帶去給對方吃，雖然爺爺會嘴上抱怨，可是只要看到爺爺吃他做的飯，他就......
「我很高興哦。」虎杖悠仁抬起眼，真誠地露出了笑容，他說：「聽到老師說也想要我做早餐給你吃，感覺好像多了一個家人一樣，真的很高興。」
「......」
「說起來，我沒想到老師你糖吃這麼多，這樣真的不會變胖嗎？」虎杖悠仁轉移話題道。
「啊啊、我是甜黨哦，早餐如果不吃甜的，就一點勁都提不起來了啊。」五?悟說著，終於拿起叉子吃了一口鬆餅，高興地叫道：「哇啊，好甜。」
「因為老師要我加多一點糖嘛，所以我就......」虎杖悠仁比了個把糖倒進鍋子裡的動作，他可是舀了三匙滿滿的糖。
「唉～」
「怎麼樣？老師還可以嗎？」虎杖悠仁恭敬地問道。
「嗯......」五?悟故意想了下，說：「還行吧，不過再甜一點也沒問題哦，悠仁廚師。」
「嗚哇，真的嗎？」
「真的。」
「真羨慕老師，要是這樣我一定會胖的。」
「所以你才吃那些看起來很難吃的東西嗎？」
「唔？也沒有很難吃啊，至少比宿儺的手指好吃多了。」
聽到他這麼說，五?悟愣了下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我說真的嘛，沒有煮飯的時候我都去超商買這個。」虎杖悠仁用筷子戳了戳盤子裡的水煮雞肉，舉起手臂擠出肌肉說：「我的肌肉就是這樣才長出來的，嘿嘿。」
「悠仁真了不起。」五?悟配合地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肌肉。
「沒有沒有，老師才厲害，明明吃這麼多糖，我看老師也有肌肉，老師怎麼做到的？」虎杖悠仁誠懇地問道。
「嗯、這個嘛。」
「是什麼？」虎杖悠仁將雙手放到大腿上握成拳，認真地看著五?悟。
五?悟看著他五秒後，笑了開來，說：「等晚上的訓練再告訴悠仁?」
「哇啊！為什麼不能現在說啊？老師你等下就要走了吧？」
「是啊，今晚訓練的時候我想增加一點訓練難度。」五?悟津津有味地吃著滿是糖粉的鬆餅，一邊說出地獄發言，「我希望悠仁你這禮拜連睡覺的時候都可以穩定輸出咒力。」
「咦？」
「你昨天不就做到了嗎？」五?悟伸長了手拍拍他的肩膀，說：「可以的、可以的！悠仁，我相信你。」
「嗚，既然老師你這麼說、好吧！」
美好的睡覺時間，再見！
「別擺著那張臉嘛，再多開心一點，我喜歡你的笑容，還是悠仁後悔了？」
「怎麼會？」虎杖悠仁睜大眼，立刻擺出笑容說：「能夠被最強的老師教導超級高興的！」
五?悟又笑了，但虎杖悠仁立刻說：「啊，不過，要是和老師您一起對戰的時候能夠溫柔一點就好了。」
「那可不行。」五?悟立刻答道：「我已經放水很多了哦，悠仁。」
「說的也是，嗚嗚，好想趕快變強啊！」虎杖悠仁不甘地說，這時坐在他對面的五?悟站了起來。
咦？老師什麼時候吃完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事要辦，晚上才能回來，這段時間悠仁你就繼續看電影吧。」五?悟說。
「好的！」
「咒骸的開啟方式我昨天教過你了，可別偷懶喔。」
「我不會啦。」虎杖悠仁笑瞇了眼，如昨日一般，他舉起手說：「路上小心，老師。」
「嗯，我出門了。」五?悟摸了一把他的頭，心情愉快地離開了。

「那麼－－接下來把盤子洗完就把昨天沒看完的電影看完吧。」虎杖悠仁一邊哼著歌將盤子收拾到洗手槽，一邊想起了待會兒的計畫。
啊，真期待晚上的訓練。
希望老師能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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