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情人節賀文

※中跟下會在白情跟悠仁生日的時候發

※大家情人節快樂！！

GIFT

上

「悠－－仁－－」
男人的大手圈住他的腰，虎杖悠仁沒有回頭，他專心地翻著鍋中的煎蛋捲，男人的下巴靠上他的肩膀，又一次說：「我回來了，悠仁－－！」
「嗯，歡迎回來，今天做了甜蛋捲喔。」虎杖悠仁側過頭親了一口男人總是水潤水潤的雙唇，然後成功地看到對方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真的？悠仁真好。」
男人啾啾啾地親了好幾下他的臉頰，逗地虎杖悠仁也笑了起來，他拿過放在一旁的盤子，將煎得完美地煎蛋捲放到盤子上，說：「五条老師，可以麻煩你幫我拿到餐桌嗎？」
「當然好啊，沒問題。」
五条悟接過餐盤，卻沒有立刻邁步走人，男人貼著他，說：「悠仁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知道。」虎杖悠仁抬起頭，用手指比了個愛心，啄了下最強咒術師的臉頰，他露出了一個期待地笑容說：「今天是情人節嘛，吃完晚餐，冰箱還有巧克力蛋糕派喔。」
「巧克力蛋糕派－－！」
「當然，還是最甜的那種。」虎杖悠仁得意地說著，「五条老師你一定會喜歡！」
「哇！謝謝你♥」 五条悟捏著他的臉頰又給了他一個吻。
「啊、唔、不行，老師！煎蛋捲要掉到地上去了啦哈哈哈。」

三分鐘後，虎杖悠仁端著兩碗飯走向餐桌，今天的晚餐是再平常不過的日式晚餐，桌上擺著兩份馬鈴薯燉肉，和兩碗味噌湯，以及兩份甜蛋捲，五条悟原本在看手機影片，似乎是什麼爆笑五十問，虎杖悠仁看到五条悟邊看邊笑，一副很放鬆的模樣，五条悟注意到他過來，便把手機放在桌上，接過他手中的飯碗。
「老師，你在看今天推特上那個有名的爆笑影片嗎？」
「對啊！真的超好笑ｗｗ」五条悟抿著嘴直笑，問他：「悠仁也看過了嗎？」
「看過了喔，真的好笑！」虎杖悠仁在頭上比了個Rock手勢，笑咧了嘴，哞哞地叫了兩聲。
「啊哈，悠仁真可愛。」
「可愛嗎？我以為也會很好笑。」虎杖悠仁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五条悟拉下眼罩，湛藍的雙眼笑成了彎月，他伸出手摸上虎杖悠仁的臉頰，柔聲說：「悠仁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可愛的。」
虎杖悠仁眨眨眼，一下笑出了聲，他蹭了蹭五条悟的手心，一雙琥珀色雙眼微微瞇起，說：「雖然我希望老師也能覺得我帥氣，不過老師在我心中也是最強、最帥氣的男人喔。」
「那－－」
「不行－－先吃飯，吃完飯老師你先去洗澡，我再拿甜點。」虎杖悠仁拉下五条悟的手，他留意到男人的眼中流轉的慾望，頓時有點臉熱地打斷了對方。
「呿～我還想和悠仁說點甜言蜜語。」五条悟噘起嘴來，收回手，說：「不過既然是悠仁特地準備的晚餐，我當然要吃了。」
「嗯！」虎杖悠仁笑嘻嘻地合起雙手，他們一起說：「開動了！」

吃完晚餐洗好碗，趁著五条悟去洗澡的時候，虎杖悠仁將下課後在宿舍手做的巧克力蛋糕派拿出來解凍，他解下圍裙，放鬆地抱著抱枕窩進了五条家的沙發裡，虎杖悠仁打開電視隨興地轉到電影台，電視上果不其然撥放著情人節特映的浪漫愛情電影，電影正撥到精彩處，男女主角久別重逢後互相確認心意，抱著彼此情不自禁地一路從飯店電梯裡吻到房間，虎杖悠仁下意識地抱緊抱枕，直到五条悟的大手從後方貼上他的頸子，虎杖悠仁顫了下，臉頰微熱地抬起頭，還未說什麼就被五条悟含住了下唇，溼溼熱熱的吻和五条悟身上剛沐浴過後的香氣讓虎杖悠仁的腦袋也熱呼呼的，五条悟輕輕咬了他的唇肉一下後，放開他的唇，彎起那雙有些水氣的藍眸，說：「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快樂。」
虎杖悠仁呆呆地回應，他看著五条悟繞過沙發在他身旁坐下，男人拿起桌上的蛋糕派，將長腿隨興地翹在茶几上，然後一邊歪著頭靠在他身上，一邊吃起了巧克力蛋糕派，五条悟說：「這算是悠仁給我的情人節禮物嗎？」
「嗯。」虎杖悠仁回過神，五条悟身上有和他一樣的香味，明明對方只是很普通的靠在他身上，但虎杖悠仁卻忍不住有點緊張起來，他重新看向電影，男女主角已經脫光衣服在床上纏綿，電影的拍攝手法挺煽情，虎杖悠仁將之怪罪於情人節的加乘效果與浪漫電影的關係，他吞了一口口水，說：「因為老師你說不用特別送什麼，而且今天還要出任務，所以我才想說至少做個巧克力派。」
虎杖悠仁頓了下，說：「好吃嗎？」
「好吃哦，世界第一好吃！」五条悟切了一小塊的巧克力派向他喂過來，「啊－－」
虎杖悠仁眨眨眼，啊了一聲，張嘴含進對方遞來的蛋糕，他高興地一邊吃著，一邊看著五条悟。
嘿嘿，五条老師喜歡就好。
五条悟將湯匙抽出他的嘴裡，伸手抹他的嘴角，虎杖悠仁又有些心跳加速，五条悟笑盈盈地問他：「白色情人節悠仁想要什麼回禮？」
「唔......想吃上次說的那家燒肉！」
「燒肉啊，沒有其他想要的嗎？那個平常就可以吃了。」
「說的也是，嗯～～～」虎杖悠仁環胸思考，他抬起眼看著電視裡剛結束性愛，正在床上甜蜜說著情話的男女主角，臉熱地低下了頭，他偷偷地覷著五条悟，說：「什麼都可以嗎？」
「嗯，只要是老師我可以達成的，不過嘛，只要悠仁你說出口，沒有什麼我做不到的就是。」五条悟優雅地將剩下的巧克力派一掃而空，把空盤子放到茶几上，抬起手臂來放到虎杖悠仁的背後，五条老師這麼做的時候總是讓虎杖悠仁覺得自己特別嬌小，明明他也是一米七的男人，但待在五条老師身邊時，他總有種自己還是孩子的感覺－－嘛，雖然他才十五歲，還未成年，但是下個月要十六歲了！
「那......」虎杖悠仁抬起頭，感覺心臟快跳出胸口了，他直勾勾地盯著五条悟，說，「老師可以抱我嗎？」
呀啊！說出口了！虎杖悠仁在心裡大叫著，臉好熱，怎麼辦，萬一五条老師拒絕我怎麼辦－－
「可以哦。」
「咦？哇！老、老師？」
五条悟伸出另一隻手一下將他抱得緊緊的，虎杖悠仁愣了兩秒，大喊：「才不是這個！老師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麼－－？」五条悟鬆開他，一雙藍眸玩味的看著他。
「就是......！」虎杖悠仁看著對方嘴角的笑意，知道自己被五条悟捉弄了，但還是不爭氣地連耳朵都紅了起來，他撇開眼，囁嚅地說：「五条老師真的很壞心眼，明明老是用色色的眼神看我，還故意這樣說。」
「欸？真假？我用色色的眼神看悠仁嗎？」
「真的，大概是在電車上會被說是色情大叔的程度。」
「色情大叔？真好笑，那悠仁想跟我玩癡漢Play嗎？」
「癡漢......？！」虎杖悠仁頓了下，腦中頓時浮現五条悟在電車上偷摸他屁股的畫面，好像......有點刺激......不對！他才不要這個，「才不要－－！」
「欸－－但是悠仁剛剛想像了一下對吧。」
「老師！你不要岔開話題！」
「......」五条悟眨眨眼。
「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對老師你大聲的......」虎杖悠仁垂下眼，雙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他低著頭說：「再一個月我就要十六歲了，老師你很忙，能夠像這樣和老師一起過情人節我就很開心了，沒有約會，或是出去玩也沒關係，只要老師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夠了，可是......」
虎杖悠仁輕輕碰上嘴唇，說：「光是親吻好像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想和老師更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我擁有老師，老師也擁有我......這樣的心情，變得越來越難壓抑，所以......」虎杖悠仁抬起頭，對上五条悟溫柔的目光時，頓時感到難為情的不得了。
「悠仁知道十六歲還是未成年吧？」
「唔......」虎杖悠仁沒想到五条悟會問他這個問題，害他一下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說：「嗯，沒錯，還是未成年。」
「既然悠仁還是未成年，身為教師就有義務保護你。」五条悟握住了他的手，語氣輕鬆地又說：「雖然我個人認為過度保護不好，不過法律這麼規定應該還是有它的道理。」
「居然說應該......」聽到五条悟這麼說，虎杖悠仁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再次抬起頭看向五条悟，這次感覺沒那麼難為情了，他說：「老師真的很重視我呢。」
「沒錯，老師我啊，可是個Good Teacher。」五条悟得意地說著，搭在虎杖悠仁背後的手摟著虎杖悠仁的肩頭，突然又湊近了虎杖悠仁，在快吻上的距離，說：「但我說過我會滿足悠仁的願望對吧？」
「欸？」
虎杖悠仁愣愣地看著五条悟，這時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對方懷裡了，電影裡的男女主角在浴室裡又上演起了腥羶的愛情動作戲碼，可是虎杖悠仁全心全意地看著五条悟，心跳得太快，比第一次接吻時還要快，他緩緩地眨了下眼，難得地結巴說：「但、但是，老師你剛剛才說我未成年，有法律問題......」
「這句話有兩個問題，悠仁知道是什麼嗎？」五条悟鬆開握著他的手，比了個二。
「什......什麼問題？」虎杖悠仁盯著對方的手指。
「第一，身為咒術師，我們幾乎每天都在違反法律，那麼青少年保護育成條例又算什麼？」
「青、呃，什麼？老師，抱歉，我文科也不太好。」
「沒關係，不重要，我們繼續說下去，第二，請問悠仁同學，你在偷看色情網站的時候，是屬於會按YES的未成年人嗎？」
「色......！老師，你怎麼知道！」虎杖悠仁滿臉通紅，不攻自招，說出口後，他才啊了一聲，但為時已晚。
「......悠仁你果然會偷看色情網站啊。」五条悟的藍眸微瞇。
「不......不是，那是在和老師你交往前......對不起。」虎杖悠仁轟一聲，整個人快羞恥地紅成蝦子了，他看著五条悟近在咫尺的臉，視線左右亂飄，說：「我好歹、好歹也在青春期，而且......」
「而且？」
「男人之間的做愛，是從後面來吧？我想說做點心理準備......老師到時候也可以比較輕鬆地進來......」虎杖悠仁偷偷地朝五条悟看去，頓時又被五条悟的表情嚇了一跳，「老師......？」
嗚哇，老師很生氣嗎？看起來超生氣的，我說了什麼讓人生氣的話嗎？因為我未成年？可是就真的很想做看看啊，而且我說出來也很害羞......
「悠仁。」五条悟打斷他的胡思亂想，一隻大手探進他的上衣裡撫上他的下腹，虎杖悠仁忍不住緊緊往後靠上沙發，五条老師的手溫溫涼涼的，讓他起了雞皮疙瘩，虎杖悠仁下意識地閉起眼，嘴唇被輕輕地啄了一下又一下。
「唔......老、嗯......」虎杖悠仁張嘴想問對方怎麼了，但男人的舌頭鑽了進來。
啊，是色色的吻。
虎杖悠仁被勾著舌頭，親地熱呼呼的，腦袋也暈暈呼呼的。
五条老師的嘴裡好甜。
他摟住了五条悟的脖子，伸著舌頭回應著五条悟的親吻，感覺到下腹上那隻手輕輕地揉按著，虎杖悠仁有點疑惑，但他被五条悟親的說不出一句話，好不容易被放開，他呆呆地看著五条悟，連擦拭嘴角的口水都忘了，他說：「所以老師你要抱我嗎？」
「唔－－關於這點。」五条悟把手從他的上衣裡抽出來替他揩掉嘴角的口水，然後又覆上他的小腹，修長的指尖點在他的下腹上輕敲了幾下，說：「我在看悠仁的身體能不能塞得下我的小小悟。」
「塞......老師有這麼大啊？」臉上的熱度消退不去，虎杖悠仁滿臉好奇地看向五条悟的褲頭，然後他啊了一聲，「老師勃起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可愛的學生說出這麼可愛的話。」五条悟毫不在乎被他盯著看，還拉了下褲緣，挑起嘴角問他：「要看嗎？」
「可以嗎？」虎杖悠仁吞了吞口水。
「可以啊。」五条悟拉起了褲緣，虎杖悠仁一下湊到五条悟胸口，他往對方的褲子裡看了下，然後抬起眼朝五条悟看去。
「好像可以？」
「是嗎？還沒完全勃起喔。」五条悟放開褲子邊緣，雙手抱住他，臉頰微紅地說：「那就訂在悠仁生日的時候吧？既然要做，就訂在更有意義的日子裡做比較好。」
「欸？什麼？真的要做嗎？」虎杖悠仁瞪大眼，眼中閃閃發亮。
「不是悠仁提出的嗎？還是悠仁想繼續當『孩子』我也無所謂喔。」
「才不要！我已經不是小孩了！」虎杖悠仁皺起眉抗議。
「那麼。」五条悟捏著他的臉頰，又親了一口他的額頭，說：「就這樣說定了。」
「唔、嗯......嗯！」虎杖悠仁摸著額頭，傻呼呼地笑著，還想說什麼，五条悟放開他，一下從沙發起身，虎杖悠仁眨眨眼抬起頭，疑惑地開口：「老師？」
「老師去個廁所。」五条悟笑著比向廁所的方向，但模樣顯然已經不太從容。
「廁所......哦、哦哦，好。」虎杖悠仁乖巧地點頭，他以為五条老師還會開個玩笑說要不要幫他打出來的，不過五条老師沒有這麼說，他反而說不出口了。
虎杖悠仁低頭看向自己健康地站起來的小兄弟，看著五条悟走進廁所後，他抓著抱枕，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在沙發上發出了羞恥到極點的小聲吶喊。
「好害羞～～～～可是好期待～～～～！」

－－－ＴＢ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