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27.
五条悟再次醒過來時，虎杖悠仁不在身邊，他愣愣地看著一旁空無一人的座位，緩慢地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睡著了，以前在本家的習慣讓他很難在外面真正放鬆，他倏地坐直身想找虎杖悠仁，一件外套從背後掉了下來，他轉過身撿起掉到椅子上的外套，五条悟眨了眨眼，一下覺得心裡暖烘烘的，他拿著那件外套聞了下，直到三輪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啊！五条先生你醒啦！」三輪從門外探頭進來，似乎是來確認他醒了沒。
五条悟回過頭，懶懶地說：「嗯，悠仁呢？」
「午休結束他就出去啦，他說看你很累的樣子，所以捨不得叫你起床。」
「喔。」
捨不得。
嘿。
「五条先生，你的心情很好？」
「嗯，悠仁有午睡的習慣嗎？」
「有啊，虎杖一直都有，聽說是因為爺爺的關係，那個枕頭和小桌子都是給他的。」
原來如此。
「你要出去了嗎？要的話我看一下外面，不然被太多人看到也不好。」
「這裡面不能進來？」
「一般來說是不能啦，但是五条先生你是高高級會員，而且又是虎杖帶你進來的，不要讓太多人看到是無所謂。」三輪霞看了下外頭，對他招招手，說：「如果你要去找虎杖的話，現在出來剛剛好。」
「嗯。」聽到三輪這麼說，五条悟把外套折好放在桌子上，這才起身推門出去，他伸了個懶腰，慢慢地走進健身房，以往這個時間東堂和伏黑惠都在，但今天似乎只有伏黑。
五条看到虎杖在伏黑旁邊看他操作高拉訓練機，似乎是因為有點不順，伏黑起身讓虎杖示範，做了幾下後，才讓伏黑自己操作，五条悟走過去，虎杖悠仁很快就注意到他。
「悟！你起床啦。」
「對啊，悠仁，怎麼不叫我？」
虎杖眨眨眼，笑說：「因為悟你不是剛準備完考試嗎？一大早還來健身房，我想說你也很累了，我又看你睡得很熟，就捨不得叫你。」
嘿～捨不得。
五条悟幾乎都要笑歪了嘴，果然親耳聽見殺傷力更強，他滿足地看著虎杖笑，兩個人像個傻子一樣。
「悟，你要我幫你看動作嗎？」虎杖回過神，有點害臊地說。
「好啊。」五条看了眼偷看他們的伏黑，拉起虎杖的手，說：「我要帶走悠仁教練了喔。」
「......」伏黑惠看起來有點不滿，他說：「教練是大家的。」
「喔，那大家的教練借我一下。」
「......」
「你看起來很不想借耶，不是說『大家的』嗎？。」
虎杖看了看他們，緩頰說：「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不要急，慢慢來，好嗎？」
「好。」他們同時說道。
「那我先幫悟，走吧！伏黑你等下有問題再問我！」
「......嗯。」
「那就這樣啦。」五条悟拉著虎杖離開。
「要先做熱身喔！」虎杖提醒。
「好，悠仁帶我。」
「嗯！」
虎杖反拉著他往沒有器材的空地走，帶著他在空地做起了動態伸展。
「說起來，悠仁，東堂那傢伙不在，是為什麼啊？」五条放鬆地跟著虎杖雙手伸直，向前環繞。
可以的話，五条悟是希望虎杖悠仁說以後不會來了，不過很可惜沒有這麼好的事。
「東堂他最近在準備比賽。」
「比賽？」
「嗯，拳擊的全國代表比賽。」虎杖伸手向右向左甩，叮嚀說：「不用太快。」
「哦。」難怪自從上次放話後，五条就很少見到東堂。
「不過東堂說如果有打到最後，到時候會請我去看，希望他能順利得第一名。」虎杖一面說著，一面做著蹲踞伸展。
悠仁的屁股也很翹欸。
「嗯，應該沒問題吧，東堂的實力我覺得不錯。」五条悟跟著做，一雙眼睛離不開虎杖悠仁的翹屁股。
「哈哈，悟你這麼說，好像也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我也覺得東堂一定沒問題，到時候悟你也要一起去嗎？」
「嗯？」
五条眨眨眼，悠仁在約他嗎？
「什麼時候？」
「順利的話，月底結果就會出來了吧，畢竟還有世界大賽要準備，到奧運之前不能太久，不然會來不及。」
「那好啊，到時候悠仁你在跟我說時間，我一定排開那天的事情。」
「嗯！」虎杖點點頭，帶著他做最後的手腕和腳踝運動，說：「悟你上課都什麼時候啊？」
「大部分都早上或傍晚，反正很討人厭的時段就是了。」作為生死學系的必修課，五条悟上課的時間絕對都是早八或是萬惡的傍晚時間，雖然不是他刻意選的，但很常被作為磨練學生的課堂。
「那還好啊，我都很早起，那下禮拜我去旁聽可以嗎？」
「嗯？」
「就是、中午你不是說可以旁聽嗎？我也想聽聽看。」
五条悟看著虎杖悠仁小心翼翼地詢問，他沒想到虎杖會這麼主動。
「當然可以啊。」五条悟求之不得。
「那太好了！」虎杖立刻露出笑容，結束伸展操，說：「悟，你看想要做什麼器材，我來幫你看吧！」

28.
五条悟坐在健身房外的長椅，感覺都有點輕飄飄的了，虎杖悠仁熱情地超乎他想像，整個下午虎杖陪他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一倍，雖然刺痛的視線變多，但五条悟甘之如飴。
「什麼嘛，你跟虎杖交往了啊？」
五条悟抬起頭，眼前的人有點眼熟，他想了下，說：「幸吉？」
「是，我叫與幸吉。」幸吉露出笑容，似乎剛從健身房出來，五条悟記得這個人喜歡三輪霞，他有點意外對方和自己搭話。
「我還沒和悠仁交往。」但不管怎麼樣他先澄清道。
「啊？可是三輪小姐說......」幸吉愣了下，抓了下頭髮，瞇起眼看他，說：「你該不會又調戲三輪小姐了......！」
「我沒有喔，我什麼都沒說。」五条悟舉起雙手，無辜地說：「是三輪小姐自己要這樣認為的。」
「三輪小姐她自己......？」幸吉更不懂了，他想了下，說：「算了，我姑且確認一下，你是喜歡虎杖的對吧？」
「嗯，當然，這裡有誰不喜歡悠仁呢？」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是......」幸吉頓了下，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
「嗯，就是你對三輪的那種喜歡。」
「哈啊？！你你你你說什麼啊！」幸吉瞬間脹紅了臉，正在櫃台忙的三輪朝他們看過來一眼，幸吉在嘴前豎起食指，逼近他說：「你你小聲一點啊！」
「欸～你還沒和她告白啊......」
「乾、乾你什麼事啊！你又和虎杖告白了嗎？！讓三輪小姐產生那種誤會是想怎樣啊？！」
「我是還沒告白沒錯，不過我有我的原因，至於誤會，讓三輪小姐這樣認為也沒有差吧，倒不如說，這樣對你比較好。」
「什......什麼意思啊，你在幫我？」
「我沒有，但你要這樣認為也可以。」準確來說，五条悟多少感覺的到三輪霞對自己的外貌沒什麼抵抗力，讓三輪誤會對他來說反而是好事，而且看樣子，三輪似乎無意間把消息傳了出去，簡直幫了他大忙。
「你這個人好奇怪。」幸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明顯放鬆許多，他說：「你還沒對虎杖告白，是因為怕他不喜歡你嗎？但我看他呃、應該是......」
幸吉扭曲著臉，似乎很難說出虎杖悠仁可能也喜歡他的話，也是，這對部分異性戀男性來說太難了。
「你想說悠仁感覺對我有好感嗎？或者說是......喜歡我？」
「呃......對啦、對啦。」
「我知道，但我要的不只是這些。」
「啊？」
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因為我是貪婪的男人嘛。」
「貪婪的......」
五条悟起身，看向朝他走來的虎杖悠仁，對方傍晚的時候又去普通班上課了，他一如往常地在外頭等虎杖悠仁下班，對方跟學員打完招呼說完話，便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他，幾乎蹦蹦跳跳地差點撲進他懷裡，虎杖悠仁在撞上他前停下來，笑著跟他說：「我下班了！」
「嗯，辛苦了。」他露出笑容，語氣溫柔。
「不辛苦！嗯？幸吉，真稀奇，你剛剛在和悟說話嗎？臉色很差喔。」虎杖悠仁探頭看他身旁的與幸吉，五条悟朝對方看去一眼，在嘴前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沒......沒什麼。」
「是嗎？」
「嗯，我去找三輪小姐。」
「喔！等下回家路上小心！」
「嗯。」與幸吉走了幾步，回過頭，看了五条一眼，說：「虎杖。」
「嗯？」
「你也......小心。」
「嗯！」虎杖揮揮手，看著與幸吉走去櫃檯和三輪說話後，抬起頭看向他，說：「悟，要回去了嗎？」
「嗯，好啊。」
五条悟不太在乎與幸吉給虎杖悠仁的忠告，沒有用的，虎杖悠仁早已落入他的手掌心，他笑笑地看著虎杖，說：「我等你，你去收拾吧。」
「嗯。」虎杖點點頭，但卻沒有立刻邁開步伐，那雙琥珀色的眼中有些遲疑。
「怎麼了嗎？」
該不會又有人和悠仁有約了吧？
五条悟看了看附近，惠剛剛要打工就先走了，東堂也不在，難道還有其他人？
「其實、悟......」
他低頭看向虎杖，發現對方有點不好意思，虎杖抬眼看他，說：「我想說，要不要先稍微沖個澡再回去？你覺得呢？每次都這樣臭臭的回去，感覺對你很不好意思。」
沖澡！
悠仁要為了他沖澡！
「當然好啊！不過我不覺得你很臭。」
怎麼可能不好！又有香香的悠仁可以聞了！喔耶！
「真假？哈哈，那、」虎杖抓上他的運動外套下襬，歪了歪頭說：「悟要不要一起？」
「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