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前說明:

其實這次沒什麼好說明的,就是腦補,也就是私設,噢對,還有一點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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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青鳥,稍縱即逝的青鳥。

 

在等待的兩年裡,葉秋順利成了下一任接班的繼承人,只等著再過一年磨練,便可以接下他們家族的企業管理職位,這一直是父親所期望的,雖然這一切本不應該是他的,雖然這一切不是他所期望的。

自葉修在擔任興欣的教練後,他或多或少的間接聽聞了他每一年的事跡,一次季軍,一次亞軍,三次冠軍,葉修在擔任教練的最後一年裡,如他先前所宣示的,拿下了他職業生涯中的最後一次冠軍。

望著電視裡難得出現在螢幕前的葉修,葉秋總覺得有點不真實,那種上一秒還在自己身邊的人,下一秒卻出現在屏幕上的感覺,葉秋每每總覺得虛幻,好像一切只是一場夢,空虛的不可思議。

然後下一刻,這場夢總會被對方給劃開,變得真實的不可思議,真實的讓他近乎窒息。

 

葉修拿下冠軍的那天晚上是葉修和家裡約定好返家的期限,他在對方奪冠的那一刻便收到了對方在QQ上留言的訊息,

葉修說:「我回來了。」

他說:「歡迎回來。」

 

於是那天晚上,他提早到了巷口等待葉修的歸來,他知道,幸福要來了,但是他忘了,這條路上等著他的,永遠不會只是青鳥。

 

他還清楚的記得,葉修在那天晚上的出現,月光是溫潤的,照的人心也跟著柔軟起來,他看到葉修對著他笑著說出了那句他在QQ上反覆閱讀的句子,然後他微笑著回應,最後葉修和他交換了一個吻。

 

於是荊棘冒芽了,而且冒的不可抵擋,冒的兇猛犀利,冒的人幾乎因它遍體鱗傷。

 

那天,母親提早回到家,見到的一幕便是他和葉修最後那個親吻,當下,他覺得心哪裡涼了,他臉色剎白,葉秋很想告訴母親是他的錯,但是在瞥見葉修的側臉後,他知道,這條荊棘路終究還是由葉修承擔下來了,因為葉修的臉是那麼樣的坦然,那麼樣的平靜。

一如七年前的那個新年下午,他在對方的眼裡望見的那潭湖水,平靜,卻深不可測。

母親近乎咆哮的聲音猶言在耳,她說:「你做了什麼?!他可是你弟弟啊!你要在外面玩我管不著你,但是你連你弟弟也不放過嗎?!」

接下來的談話葉秋記得不是很清楚,他唯一清楚的是葉修那時候回給母親的一句話,

葉修說:「感情的事沒有什麼放不放過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確實在和葉秋交往。」

 

於是當晚,葉修沒有跟著他們回到家裡,而他則被母親給關到了房間裡,美其名自我反省,實則是監禁觀察。

將棉被蓋的實實的,葉秋把自己牢牢地包裹住,他想,他終究是被荊棘給纏繞住了,每動一下,那些個針便深深往體內鑽去,鑽的他撕心裂肺,鑽的他近乎痛哭流涕。

他想掙扎,但是那上頭開著的鮮紅花朵,卻終究讓他不得不選擇投降,就像玫瑰總有刺,雖美,卻只能乞求,否則只能遍體鱗傷。

 

午夜,朦朦朧朧的意識讓他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睜開雙眼,那道熟悉的菸草味便撲鼻而來,柔軟的觸感在他唇上印了又印,他才恍然的看向對方問道:

「你怎麼進來的?」

「哥有經驗。」那人笑道。

於是葉秋頓時生氣地坐了起來,指著那人罵道:「你還敢說?你這混帳哥-唔!」

葉修看葉秋是要和他大聲吵了起來,連忙用手摀住他的嘴,用手勢給葉秋比了個噓聲示意。

隨即意會到對方意思的葉秋也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可是他可沒忘對方所說的"有經驗"是怎麼回事,用力朝對方的手咬了下,他才像是洩了憤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來,但是因為葉修的出現,他知道他這顆飄渺不安的心終將定了下來。

 

向旁邊讓出了一個位置,他在葉修也躺上了床後,才轉向對方,無聲地望著對方。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裡是否寫滿了恐懼,但是這一天的事情始終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必須得向父母坦承,但是終歸不是現在,可是現在,現實逼得他們別無選擇,逼得他們退無可退。

滿肚的委屈壓的他視野模糊,現實的枷鎖栓的他一步也無法走,而他果然什麼也做不到。

嘆了口氣,葉修沒說什麼,只是把葉秋拉了過來抱住,然後像小時候那樣,溫柔而緩慢的撫著他的頭髮,帶著哽咽和壓抑的聲音,才如同兒時那般,怯生生,而茫然不知所措地傳來:「哥,怎麼辦?」

好像是祈禱一般,葉秋不停不停地叫著哥哥,直到擁著他的手用了用力,他才聽到葉修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荊棘上的花瓣散落一地。

 

葉修說:「我們搬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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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就現實面還是想寫寫面臨絕境的雙葉,

所以就寫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寫出那種感覺就是了)

感覺葉修應該是不會跟家人太過直接硬碰硬的人,所以選擇了這種方式,

嘛,反正我是不會寫BE結局的,如果把這看作短篇大概也算是H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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