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漫畫進度167
※設定打完無限之城，無慘被打敗，禰豆子恢復人類
※炭的階級是柱，善跟伊是甲階級

貳拾壹、くすぐったい

「嗯……」

善逸閉著眼翻了個身，下意識的想抱上身旁的人，但他伸出手什麼也沒有摸到，他皺著眉又摸索了下，睜開眼，床鋪上只有他一個，原本躺在他身旁的人不知道跑去哪了，床鋪上只有對方留下的餘溫。

他撐起身，揉了揉眼睛，開口叫道：「炭治郎，你去哪裡了？」

沒有人回應他。

善逸只好爬了起身，稍微整理睡亂的浴衣，拉開房門往客廳走去，他還有些睏倦，想要抱怨炭治郎為什麼這麼早起，憋了滿腹的話，在客廳的地方聽到了些許聲響後，他走了過去，拉開客廳的拉門。

「炭治郎～」

善逸喊了一聲，本來想再說點什麼，但是看見客廳裡的景象後，他睜大了眼。

「禰、禰豆子！你你你你來啦！你們在做什麼？！」

炭治郎正抬起下巴，讓禰豆子拿著棉花在脖子上一點一點地抹著什麼，聽到他的聲音後朝門口看了過來，炭治郎的表情有點窘迫，禰豆子則抬起了頭，對他笑道：「早安，善逸先生。」

「早安，不對！我是說，你們在做什麼？」

善逸朝他們走了過去，來到他們身邊看清楚禰豆子在做什麼後，他的臉都紅了，險些大叫出來。

「我在幫哥哥抹藥，這裡的蚊子好像特別兇，明明咬了這麼多，但是哥哥不太想讓我抹藥，你也幫我說說他吧，善逸先生。」禰豆子皺著眉，露出困擾的表情。

「唉……這個……」善逸撇開視線，偷瞄了一眼炭治郎，對方看著他也一臉無奈，他用嘴型問炭治郎：為什麼不跟我說禰豆子這麼早要來。

「我也沒辦法，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炭治郎無奈地說。

「哪有！」

「怎麼了嗎？」禰豆子看著他們。

「沒沒什麼！還是讓我來吧？禰豆子，我來幫忙！」

「咦？你要幫哥哥抹藥嗎？」

「嗯嗯，交給我吧。」

「那哥哥你不可以再亂動囉？」禰豆子皺著眉頭說。

「嗯，好啦，我不會再亂動了，你不是說想煮早餐給我們吃嗎？昨天的紅豆飯很好吃，今天的飯我也很期待。」炭治郎露出一個微笑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禰豆子將棉花放在桌上，接著看向善逸說道：「那就麻煩善逸先生了，我來去準備早飯。」

「啊、嗯，謝謝！」

善逸點了點頭，看著禰豆子起身走出了房間，他轉過頭看向炭治郎，本來想罵點什麼，但炭治郎對他眨了下眼睛，說：「禰豆子走了喔。」

「……真是的。」善逸嘆出一口氣，伸出手捏著炭治郎的下巴看了看對方的脖子，說：「都是你害的，這下都被禰豆子看到了。」

「我不是有跟你說我打算接禰豆子回來嗎？」

「有嗎？我一點記憶也沒有。」善逸摸上炭治郎脖子上的吻痕。

「有，我有說，誰叫你那麼興奮，這不用抹藥也沒關係吧？」炭治郎瞇起眼睛來，有點癢似的笑了笑。

「你不是也沒有拒絕我。」善逸臉一熱收回手，拿起桌上的棉花和藥膏，一面擠上，一面說：「又不是什麼傷口，當然不用抹藥，可是不抹的話，禰豆子會懷疑的，你就乖乖地讓我抹藥吧。」

「嗯，好吧。」炭治郎側過頭露出脖子來，善逸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

「善逸？」

「嗯，我要抹了，你不要亂動。」

善逸伸手在對方脖子上紅紅的一點點吻痕上輕輕地抹了薄薄的藥膏，抹到一半他的臉就紅了，他一面在心裡驚訝著自己竟然在炭治郎身上留這麼多痕跡，一面又感到深深的滿足，他在炭治郎的鎖骨下輕輕地擦完最後一個藥膏後，抬起眼發現炭治郎正看著他。

「抱、抱歉！」善逸下意識的說道。

「為什麼要道歉？」

「唉？」善逸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問，有些害臊的說：「總覺得、好像做得太過火，但是昨天實在是忍不住，所以那個……」

炭治郎看著他，目光讓善逸更害羞了，他想著得轉移話題，但炭治郎看著他突然笑出來，搖了搖頭，說：「善逸你不用道歉，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挺好的？

咦？

善逸愣了愣，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炭治郎已經起身，說：「我去看一下禰豆子的狀況，你在這裡等一下。」

「唉等等。」

炭治郎沒有等他，但善逸清楚的看見了炭治郎通紅的耳朵。

唉？

唉唉？！

早飯的時光過得特別快，善逸覺得心情特別好，吃完早飯後，他幫著收拾了盤子，禰豆子說她去整理一下行李，炭治郎則回去房間把床鋪收拾。

善逸一邊洗著盤子，一邊想著下午要做什麼，訓練之類的實在不想做，正想著要不要找炭治郎他們出去玩時，炭治郎就收拾好回來了，善逸聽到腳步聲，朝廚房門口看去，然後愣了下。

「炭治郎，怎麼了嗎？你的臉好紅。」

「是嗎？沒什麼。」炭治郎用手背遮了下臉。

嗯？

奇怪？

「炭治郎你現在的聲音在說謊喔？」

「我沒有說謊！」炭治郎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啊啊，連說謊的表情都露出來了！」

「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洗好了嗎？我來幫忙吧。」

「你這樣我反而更在意了，不過我這邊是差不多了。」善逸稍微沖了下手，把水盆裡的水倒掉。

「那我把盤子放回去。」炭治郎似乎閒不下來，湊過來幫他把台上的盤子放好。

「嗯，我說炭治郎，你等下有想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嗯……」炭治郎歪了歪頭想著，然後說：「訓練？」

「果然啊！我就知道！」善逸抱著頭叫著：「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果然還是只能訓練，除了訓練就沒有別的可以做了嗎？！」

「可是就算你要我想，我也想不到什麼啊……」

「不對不對！有的吧？你仔細想想，我們不是戀人嗎？就算不能去煙火大會，也能夠去散步吧？還有很多好玩的事可以一起做吧？」

「好玩的事？善逸你想要做什麼嗎？還是我們等下找禰豆子一起去散步？」

「不是，不對吧，炭治郎！雖然找禰豆子一起也很好，但是──你不要露出那副表情！」

「可是……我也想陪禰豆子啊。」炭治郎一臉難過。

「嗚！」

「而且，只要善逸你在身邊，我就很滿足了。」炭治郎看著他委屈的說。

炭治郎的聲音太過真誠，善逸摀著心口，臉頰不自覺的熱了起來，他看著炭治郎，最後放棄地說了一聲真是的，朝對方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炭治郎的腰，靠上炭治郎的肩膀。

「真拿你沒辦法，好喜歡你。」

「我也是。」

炭治郎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善逸一把捉起對方的手，蹭了蹭對方無名指的戒指後，抬起頭說：「我幫你戴吧。」

炭治郎看著他，露出一個微笑說：「好。」

善逸牽著對方的手往房間走，炭治郎跟著他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問他：「善逸你不是想要搬進來嗎？」

「是啊。」

「那你要不要也挑一間房間當作你的？」

「咦？為什麼？」善逸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炭治郎。

「這裡有很多房間啊，總覺得用不到有點可惜。」

「是這樣啊。」善逸放鬆地說：「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住就好。」

「這樣好嗎？」

「當然好啊。」善逸笑道，他一點也不想要有自己的房間，他已經一個人太久了，再也不想一個人了。

「那就這樣吧，你高興就好。」炭治郎握了握他的手，也對他笑道。

善逸點了點頭，愉悅的轉過身繼續拉著炭治郎回房間，他拉開房門，鬆開炭治郎的手，自己跑去衣櫃裡翻著，找出炭治郎的鏈子，找到後轉過身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跪坐在房間中間看著他，與他對視時就露出一個笑容，善逸走了過去，也在炭治郎面前跪坐下來，拉起炭治郎的手，小心的把戒指拿下來，再把戒指穿過手心裡另一條銀鍊裡，然後跪直起身，抓著鏈子的兩邊，靠近炭治郎替對方戴上。

他看不到炭治郎的表情，但是耳畔傳來的心跳聲讓他既安心又心動，善逸替炭治郎戴上後，稍微拉開與炭治郎的距離，看見炭治郎正低頭摸著胸口的戒指，嘴角微微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那副樣子，他情不自禁的側過頭親上炭治郎的雙唇。

炭治郎有點嚇到，不過沒有拒絕他的吻，善逸親了一下後就放開來，摸著炭治郎的臉頰，忍不住說道：「炭治郎好可愛。」

炭治郎的臉紅了起來，一副你在說什麼的樣子，善逸又想再親一次，可是他聽到了腳步聲，瞬間慌張的抱住了炭治郎。

「哥哥，你在房間嗎？」禰豆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善逸低頭看向懷裡的炭治郎，他一時情急把對方抱在懷裡，炭治郎貼著他的胸口，聽到禰豆子的聲音也抬起頭看著他，紅著臉小聲地說：「還不放開我？」

善逸感覺心口用力地跳了好大一下，有點捨不得放開炭治郎，但他還是點點頭放開手，乖乖的坐在炭治郎身旁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炭治郎看了看他，這才出聲回道：「我在房間，你可以進來。」

「好，那我進去了。」禰豆子說道，拉開拉門，探出一顆頭說：「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善逸臉一熱，撇開頭，炭治郎似乎也愣了下，才道：「沒有，怎麼了嗎？」

「我把房間整理好了，想上街去買點日常用品，哥哥你要去嗎？善逸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一起上街逛逛。」

善逸看了一眼炭治郎，炭治郎也看著他，開心地說：「要去嗎？善逸？你剛才不是也說想去散步？」

善逸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和禰豆子一起上街很好，但是炭治郎是木頭嗎？是木頭吧？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啊。

但是如果不跟去，善逸感覺自己又被丟下，只好點點頭說：「嗯，去吧。」

「太好了！那我們等下在玄關見。」禰豆子說著，便與他們揮了揮手，把房門又關了起來。

「我們也稍微換個衣服吧？」炭治郎說。

「嗯。」

善逸點了點頭，與炭治郎起身走到衣櫃，善逸打開衣櫃，炭治郎看見裡頭放置了幾件他的衣服，說：「你把衣服放進去了？」

「嗯，對啊，不行嗎？」善逸緊張的看著炭治郎。

「沒什麼不行。」炭治郎搖了搖頭，伸手想拿隊服，善逸看了連忙伸手制止。

「你想穿隊服跟禰豆子出去散步啊？」

「是啊，萬一遇到什麼緊急狀況的話，也可以應對。」

「……」

「很奇怪嗎？」

「是不奇怪啦，但是好歹這也算是你跟我的約會，你不穿點不一樣的嗎？」善逸嘆了一口氣。

「咦？這是約、約會嗎？」炭治郎驚訝地說。

「當然是啊！好歹算是吧！」善逸紅著臉說，從衣櫃裡拉出一件襯衫，和一件長褲推到炭治郎手中：「就先這樣吧，你好像也沒有買什麼洋服，等下出去的時候順便買個幾件好了。」

「唉、好。」

「你現在是柱了，錢的問題應該也不用擔心，所以也多為自己著想吧。」善逸一邊說著，一邊找出自己僅存的幾件洋服，抬起頭後，發現炭治郎正看著自己。

「怎麼了嗎？」

「沒有，只是感覺……」炭治郎難為情的撇開視線，說：「這種時候，才想到善逸你比我大一歲。」

「？」

「不過我還是長男喔，只是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而已，只要努力的話我很快就會熟的！」炭治郎窘迫的說著。

善逸不太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不過他點了點頭，便和炭治郎一起換了衣服。

他們背對著背，換上了出門的衣服，善逸從沒想過一起換衣服會是這麼害羞的事，炭治郎的身上都是他的吻痕，炭治郎也沒有遮的意思，在他偷偷看的鼻頭一熱時，炭治郎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在催促他，善逸只好連忙換上外出的衣服，跟上炭治郎的腳步。

禰豆子在玄關門口等他們，穿了一件新式的藍色和服，看到他們笑得有點靦腆。

「還可以吧？」禰豆子害羞地說。

「非常美麗！」炭治郎和他異口同聲的說，他們看了看彼此又笑了。

「這樣出門我還是有點不安心，還是帶把刀吧？」臨出門炭治郎說著，又折回了房間拿了兩把刀，一把塞到善逸手裡。

「為什麼也要拿我的啊？」

「當然啊，要是有什麼萬一，你要幫我保護好禰豆子，禰豆子現在可是人類，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說的我是明白啦，就算炭治郎你沒交代我也會做，可是……」

「不要可是了，走吧走吧！」炭治郎拉著他的手。

炭治郎心情特別好的樣子，善逸難得看著對方心情這麼好，只好妥協著跟在對方身旁，他們一路走到市場，買了一些日常用品，還買了幾件洋服，在市場逛到太陽快下山了才決定回家，回家前炭治郎說要買一些水果，於是他們又繞過去買了一些才慢慢的走回家。

「哥哥那我先回房間了，晚飯時間我再來找你。」禰豆子站在玄關說著，對善逸點了點頭，便抱著買來的日常用品回了房間。

「休息一下吧。」炭治郎看著他說道。

「嗯。」

善逸走向他們的房間，拉開房門後，把刀放到一旁，便舒服的躺在榻榻米上，炭治郎拉來了角落的桌子，把水果和刀放到桌上，善逸看了下桌上的水果，說道：「原來炭治郎你知道這個啊。」

「這個？」

「嗯，香蕉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原來這叫香蕉啊？」

「咦？你還真的不知道？」善逸坐起身。

「我不知道，只是感覺很好吃，而且有很香的味道。」

「是這樣啊，那你知道怎麼吃嗎？」

「我不太清楚。」炭治郎露出迷惘的表情，對他說：「你要教我嗎？」

「可以是可以啦，嗯，不過也是呢，山上不會有這種舶來品。」善逸伸手拔下一根香蕉，把香蕉皮剝了開來，然後遞給炭治郎，說：「給你。」

「就這樣吃嗎？」

「嗯，對，就這樣……」

善逸停下了話語，他直勾勾的看著炭治郎握著他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張嘴含上香蕉，那畫面讓他臉頰一熱。

炭治郎咬了一口後，抬起眼對他笑道：「很好吃。」

「很、很好吃是嗎？」

「是啊。」炭治郎抹了抹嘴角，從他手中接過了香蕉，看來炭治郎還滿喜歡的，但善逸腦中已經浮起了不適宜的畫面，他低下頭，偷看著炭治郎吃著香蕉的樣子，然後想起了昨晚給炭治郎看的那本書和那些他買來的通和散。

「炭治郎，你早上收拾房間的時候，有把那本書收起來嗎？」

「那本書？」

「就是昨晚我給你看的那個。」

「啊，那個啊……」炭治郎也想起來了，頓時有些窘迫的點了點頭。

「你把它收去哪裡了？」

「就……就收起來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炭治郎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也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問，那那個像摺紙的東西，你也收起來了嗎？」善逸的臉也一熱，感覺自己這麼問很像不懷好意，但他莫名地想起早上炭治郎說謊的樣子。

「嗯，我也收起來了。」

炭治郎一副不打算說出來放在哪裡的樣子，善逸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難道炭治郎還是不想跟他做嗎？

「善逸？」

「沒什麼。」他抱著雙腿，想著想著心情低落了下來。

「可是……」

「真的沒什麼，我知道你不喜歡跟我做──」

「沒有這回事！」

炭治郎的聲音大聲地傳來，善逸抬起頭，炭治郎看著他，臉頰紅透了，從桌子另一頭繞了過來，坐在他對面。

「炭治郎……」

怎麼回事、炭治郎的心跳好快。

炭治郎抓著他兩隻手摸上自己的臉頰，低下頭去，善逸摸到炭治郎滾燙的臉頰，沒來由的覺得要不是這裡沒有洞，不然炭治郎可能已經羞恥的鑽進洞裡了。

「我、我會努力的，我沒有不喜歡和你做那件事。」炭治郎頓了下，抬起通紅的臉，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睛裡滿是羞恥的情緒，善逸感覺臉頰也熱了起來，炭治郎看著他說：「一想到被善逸觸碰，我就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但是一點也不討厭，我很高興喔。」

善逸從來不知道原來炭治郎是這麼想，雖然炭治郎說很舒服，但他不知道原來是這樣。

「炭治郎。」他捧著炭治郎的臉，說：「你打算怎麼做？」

炭治郎會把那些東西藏起來一定有原因，善逸一問，炭治郎就撇開了眼睛。

「你不告訴我，我會不安的。」善逸直直看著炭治郎，低聲說。

「善逸……」

炭治郎又掙扎了一會兒，總算小聲地說：「其實那是因為我想練習……」

「練習？」

「對。」

「一個人？」

「嗯。」

原來是這樣嗎？可是……

「不行！」善逸紅著臉大聲說著，「不行！我不同意！」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會寂寞啊！我才不想錯過炭治郎你害羞的表情，多麼可愛啊！光是想到我就興奮起來了！炭治郎你怎麼可以剝奪我的樂趣！我想和你親熱啊！炭治郎我──」

「善逸！」

炭治郎的手摀住了他的嘴，一臉害羞極了，低罵道：「禰豆子會聽到的！」

善逸控制不住快樂的心情，他抓著炭治郎的手腕，舔了下炭治郎的手心，炭治郎嗚了一聲，把手收了回去。

「善逸，你做什麼嗯──嗚、嗯……」

他湊了過去吻上了炭治郎的唇，勾著炭治郎的舌頭親吻著，伸手解開炭治郎襯衫的兩顆扣子，把手探進了炭治郎的襯衫裡，撫摸著炭治郎的胸口，炭治郎輕輕地顫抖著，善逸親了好一會兒，才滿足地結束這個吻，著迷的看著炭治郎染上情欲的雙眼，說：「再多跟我做一點吧，炭治郎。」

炭治郎喘息著看著他，一時半刻沒有回答，而是推了一把他的肩膀，一邊整理襯衫鈕釦，一邊紅著臉說：「晚一點再說。」

「唉，晚一點嗎？」善逸又抱了過去，摟著炭治郎的腰，將下巴靠在炭治郎肩上，熱氣呼上炭治郎的耳邊。

「很癢！善逸！」炭治郎扭了扭，受不了的笑起來。

「哪會！再讓我抱一會兒，今天忍了一整天都沒抱到你。」

「那你保證不會再亂摸了。」

「嗯，我保證。」善逸抱著炭治郎的腰，滿足的在對方的肩膀上親了兩下，一邊期待起晚一點的事，一邊說：「我保證不會做讓你討厭的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