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關於善逸有個巨根,結果一不小心跟好友滾上床的故事
※大學生學趴

五、

善逸看著炭治郎，聽得到震耳的心跳聲，炭治郎那雙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他，他幾乎是立刻地就後悔了。

「對不起！炭治郎！忘記我剛才說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啊啊啊啊啊啊我這個笨蛋──」

善逸摀著臉仰起頭大叫起來，懊悔的不得了，他怎麼會對自己的好友說這種話，明明應該懺悔的，他卻得寸進尺起來，但炭治郎沒等他說完，就摀住了他的嘴。

「嗚嗚嗚？」

「安靜一點，我不是說這裡隔音不好嗎？」炭治郎小聲地說著，那張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更紅了。

善逸眨著眼睛看著對方。

「不要再亂叫了，不然會給我的鄰居造成困擾，知道嗎？」

善逸又點了點頭，炭治郎才放開手。

「對、對不起嘛，炭治郎……」

炭治郎垂下眼，善逸聽見對方害羞的心音，但卻沒有生氣的樣子，他有點害怕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再次道歉道：「對不起，忘記吧，炭治郎──」

「沒關係。」炭治郎打斷了他的道歉，再次抬起眼看著他，有點小心翼翼地問他：「善逸你……是想和我成為炮友嗎？」

「炮……？！」善逸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成好友口中聽見這個詞，他的臉熱極了，摀住嘴才沒有大叫起來。

炭治郎責怪地看著他，善逸放下手，小聲地說：「沒有那回事，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我我沒有那麼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想試一次？」

善逸說不出話，炭治郎完全把他看透了，但他不像炭治郎那樣會直接說出口，他撇開視線，良久才嗯了一聲。

「……差勁。」

「所以！所以我才說要你忘記，不要那個表情！」善逸看向炭治郎，立刻被對方嫌棄的表情傷到了。

「……」

「住手！說點什麼……說點什麼啊，不要討厭我，炭治郎。」善逸抱緊對方，一點也不想再看到炭治郎那個表情，他把臉埋在炭治郎肩上，忍不住啜泣起來。

「哭什麼啊，善逸。」炭治郎的聲音裡滿是無奈。

「因為、因為你剛剛……不是討厭我、嗎？」

「也沒有真的討厭，只是作為你的好友覺得很丟臉。」

「那就是討厭啊！」

「我沒有討厭你，可是你那個說法，真的比當炮友還糟喔？我聽起來你是想和我玩玩而已。」炭治郎撫著他的後髮，小聲地說：「要不是遇到我，真不知道你會被對方揍得多慘。」

「唉？」炭治郎那個說法，簡直就像希望和他長期發展。

善逸鬆開炭治郎，抓著對方的肩膀，看著對方卻又問不出口，他怕問出口炭治郎會說他自戀，又怕友情會變質。

「怎麼了？」

「沒……沒什麼。」善逸終究說不出口，他重新抱住炭治郎，拍著對方的背，說：「好好休息吧，我陪你。」

「嗯……可是你下午沒課嗎？」

「嗚，那你就別管了，比起上課，現在炭治郎你比較重要。」

「這樣啊。」

炭治郎蹭了蹭他的肩膀，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善逸就這樣抱著對方，直到炭治郎陷入熟睡以後，他才輕輕地鬆開對方，摸摸炭治郎的額頭，又摸摸炭治郎的手，炭治郎的體溫確實不高，但是手有些冰冷，善逸稍微鬆開炭治郎以後，炭治郎就有些顫抖，他連忙將炭治郎好好的抱到床上，把棉被拉了起來，緊緊地將炭治郎包裹著，然後他看了看有些凌亂的室內，動手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把用過碗給洗了，才擰了一個毛巾坐回炭治郎身邊。

「對不起。」善逸擦著對方額際流出的冷汗，歉疚地說著。

他不敢奢求炭治郎的原諒，但是希望能夠減輕一點對方的負擔，如果炭治郎能夠再次信任他的話，無論要做什麼善逸都願意。

善逸在半夢半醒間被搖醒，他睜開眼，好友近在呎尺的看著他，他愣了下，然後坐了起身。

「你怎麼還在這裡？」炭治郎跟著他起身，擔憂地問他。

「嗯……我不小心睡著了。」善逸看了下窗外，天色確實已經暗下來了，他伸手摸了摸炭治郎的額頭，然後才想起來對方是低燒，摸不出來，於是他摸著對方的臉頰，問：「好一點了嗎？」

「嗯，我好很多了，比起這個，晚上的打工不要緊嗎？」炭治郎的聲音有些羞恥，拉下了他的手。

「應該不要緊。」

善逸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他打工的居酒屋沒那麼早開，不過如果他走了，炭治郎就沒人照顧了，他想了想要不要請假，炭治郎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說：「不用管我。」

「怎麼可能不用管你？在炭治郎你好起來以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可是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善逸你放心吧。」

「我當然知道你能照顧好自己啊，可是這種時候需要人陪又不只是照顧，人在不舒服的時候心靈是很脆弱的。」善逸掙開對方的手，捏著炭治郎的臉頰，認真地說：「知道嗎？」

「嗚……知道。」

「知道就好。」善逸放開對方的臉頰，準備打電話給店長，但炭治郎伸手阻止了他。

「炭治郎──」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真的，不過如果你今天請假的話，這個月的生活費就會減少了吧？我不要你這樣，去吧，如果我難受的話會打給你的。」

「可是──」

「聽我的話，不然我要生氣了。」

炭治郎生氣起來一向很可怕，善逸聽到對方那麼說，只好打消請假的念頭。

「我是為你好，好了，現在過去上班應該剛好，就不用再陪我了。」炭治郎揉了揉他的頭，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你也要多為自己著想啊。」善逸也伸出手揉著對方的頭髮，有些洩憤地把對方的紅髮揉亂了，才站了起身，乖乖地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到玄關。

炭治郎跟著他來到玄關，善逸打開門，一轉過頭看見炭治郎揮手跟他說再見，他看著對方臉上還是流著汗的模樣，忍不住低罵道「真是的」，回過身一把用力的抱住了炭治郎。

「善逸？！」

「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舒服要打電話給我！」

「嗯，我知道。」

他鬆開炭治郎，摸著對方的臉頰，彷彿要確認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直到聽不出對方的聲音有一絲一毫謊言為止，他才鬆了一口氣，放開手，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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