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劇《金秘書為何那樣》的paro
※ABO設定,Alpha五条 xOmega悠仁

 

6.
五条悟無精打采地靠著辦公椅,他拿起手機不斷敲訊息給摯友,終於,在半小時後他得到了摯友的回覆。
傑:『你到底怎麼惹你秘書生氣的?』
五条悟坐起身,彷彿找到人可以大吐苦水,他激動地打道:『我怎麼知道,昨天悠仁相親--』
傑:『你不要跟我說去破壞人家相親。』
『你怎麼知道?』五条悟可不知道摯友會通靈。
傑:『......你還真的啊,我也就猜猜看。』
『喔,總之,悠仁生氣了,你快告訴我該怎麼辦。』五条悟不要臉地要求道。
傑:『自己想辦法啊,你不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五条悟嗎?』
『所以說!我不知道啊!根本不知道悠仁為什麼生氣!』五条悟想破了腦袋都不懂,他想起對方紅通通的臉頰,說完那句話後,虎杖卻生氣地說他要回家了,任憑他說要載他都不理他。
傑:『那一定是你說錯話了。』
傑:『不、不對,你做了什麼?照這個生氣程度,肯定不只說錯話而已。』
『啊?』五条悟頓了下,他唯一想得到的,就只有--
『我碰了悠仁的後頸。』
傑:『......』
傑:『你活該。』
五条悟知道啊,可是也不至於吧,他才摸了那一下而已耶!
傑:『你又說了什麼?』
『?』
傑:『這樣說吧,你的秘書什麼反應?』
『哦,他就......很生氣啊,說是不是真的想要他告我。』
傑:『然後?』
『我說要告來告啊,反正到時候我就讓他變成我的。』
傑:『好,我大概知道了。』
『你知道了?』五条悟很懷疑,他賭氣說:『不,你不知道。』
傑:『至少比你清楚。』
傑:『我最後確認一下,你那樣說完後,他又說什麼?』
『說什麼......』五条悟回想了下,說:『悠仁問我為什麼要破壞他的相親。』
傑:『那麼你回答什麼。』
『我能回答什麼,我當然只能說我吃醋啊!』五条悟說的理直氣壯。
傑:『你新任的秘書叫什麼?』
『啊?幹嘛提他。』
傑:『你可以跟你的秘書說再見了。』
『為什麼啊?!』
五条悟不懂,除了忍不住摸虎杖悠仁的腺體以外,他完全想不出來自己哪裡說錯或是做錯了,他煩躁撐著臉,還沒看摯友回覆,辦公室門就被敲了兩下,他隨口說了句進來吧,想了一整晚的秘書便走了進來。
「悠仁......」五条悟高興地想和秘書說說話,問對方為什麼早上不陪自己吃早餐,也沒來他家裡陪他一起來上班,他的秘書便打斷了他的話。
「五条先生,下午要參加剪綵活動,請您務必準時出席,今天的其他事項我已經傳訊息給您了,如果沒有問題,就這樣。」虎杖悠仁說完對他點點頭,一下背過身,看著又要離開,五条悟連忙叫住對方。
「等一下!悠仁,你為什麼早上沒來我家?」
「......」虎杖悠仁背對著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什麼,頓時又氣噗噗地說:「您自己清楚。」
「啊?等下、等一下!悠仁--」
啪噠啪噠,碰!
他的秘書又對他關上了大門。
「啊--可惡!」五条悟受不了地躺回辦公椅,他撈起手機,看著摯友一條一條發來的訊息,從不以為意,然後開始感到了懊悔。
傑:『你的問題是,不應該說你吃醋了。』
傑:『先不談碰一個Omega的後頸有多嚴重,你也不應該那麼理所當然說那句話,我幫你簡單翻譯一下吧。』
傑:『要告就來告,反正我就讓你變成我的>你敢告試試看,我要強暴你哦』
傑:『這種話,Omega聽了不生氣才怪。』
『我不是那個意思!』五条悟百口莫辯,他根本不可能做出傷害虎杖悠仁的事,他就只是......只是......
傑:『你是不是想說,你只是想標記他而已?』
五条悟沉默不語,那個當下他真的有閃過標記虎杖悠仁的念頭,他抹著臉,即使不回答,摯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傑:『我明白你的焦躁,再三個禮拜你的秘書真的就要辭職了,可是你不能這麼急。』
傑:『況且,你憑什麼立場說你吃醋了?』
『當然是因為他是我的秘書......』五条悟心虛地說。
傑:『那就更沒資格了,好好想想吧,戀愛笨蛋。』
「說什麼笨蛋啊!我才不是笨蛋!」五条悟氣憤地想刷一排生氣貼圖,但他的摯友夏油傑聰明地先他一步將他拉黑了。
「傑!」
五条悟一股悶氣無處宣洩,只好起身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半晌過後,他懨懨地按了按太陽穴,啊--他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下午的剪綵活動在商店街附近的一棟新大樓舉行,新大樓是複合式的百貨,除了販賣中高價位的百貨商品,還邀請了原有的商店街商店和其他相關聯的連鎖飲食店進駐大樓設計的地下街,是五条集團落腳商店街的一個起始點,五条悟看著坐在身旁的秘書,對方即使跟他坐同一輛轎車也不理他,五条試著搭話,對方也只是隨口回幾句,只有坐在駕駛座的伊地知為了緩和氣氛而兢兢業業地回應他。
最終,虎杖悠仁不想理他,五条悟也不好勉強對方,還好很快就抵達百貨,他們在門口下車。
大樓底下記者來的很多,畢竟五条集團插旗商店街算是不小的新聞,他們從五条悟下車後就一直拍,五条悟心情不好,自然只能冷著臉從那些記者面前走過,按照慣例,他們在台下看起熱場表演,和太鼓響亮的鼓聲咚咚咚地敲在人的耳膜和心口上,五条悟驀地想起今天這場開幕活動還是虎杖悠仁參與籌備的,那是幾個月前虎杖悠仁說想試試看而跟他接的工作,雖然剪綵活動與秘書的工作無關,但五条悟也不反對對方想要做挑戰的想法。他朝虎杖悠仁看去,對方似乎也想起那時候的事,與他對上眼後又撇了開來,五条悟聽著台上鼓聲咚咚作響,心口也跟著咚咚作響,他想到自己或許可以做點什麼,負責主持剪綵典禮的主持人卻出聲請他上台,熱場表演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五条悟只好接過麥克風,緩緩地走上台,隨口說了幾句期許的開幕致詞,接著負責剪綵的工作人員便將剪綵用的緞帶和金色的剪刀端了上來。
記者喀擦喀擦地依舊拍個不停,五条皺起了眉,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習慣鏡頭的他感覺頭都痛了起來,他微瞇起眼,接過工作人員遞上的剪刀,只想趕快結束這場剪綵儀式和他的秘書說話,他捏著緞帶一刀剪下去,卻聽到台下的記者一陣驚呼,五条悟疑惑地眨了眨眼,下一秒他的秘書就衝上了台,抓著他的手奪過了他手中的剪刀,五条悟低頭看了下,剛說一個糟糕,虎杖悠仁就氣呼呼地推著他把他帶下台,五条悟聽見他的秘書和伊地知說了什麼,他便一路被虎杖拉著往管理室走,然後被塞進了管理室。
「悠仁--」
「請您安靜,過去坐好。」
五条悟想跟他說沒什麼,不過顯然他的秘書聽不進去,於是他只好在管理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看著被剪到的手,血珠滴滴答答地從手指滴到地面,乍看之下還很驚悚,不過五条悟自覺沒有傷的很深,剪下去的瞬間他有反射性地鬆手,不然差點就要去醫院動手術了,只是虎杖悠仁明顯不這麼認為,五条悟看著對方在管理室找醫藥箱,末了虎杖悠仁似乎找不到藥品又跑了出去一趟,五条悟看血流的有點誇張,便自己抽了幾張衛生紙按著,很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等對方,虎杖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袋滿滿的醫藥用品,風塵僕僕地一下在他身旁坐了下來,皺著眉頭滿臉擔心地小心抓過他的手,把滿是血的衛生紙拿開,罵他怎麼可以用衛生紙止血,又用棉布小心地替他止血。
「悠仁,真的沒什麼。」
「血都流成這樣了還沒什麼。」他的秘書依舊氣呼呼地朝他瞪來一眼,但五条悟看出對方眼裡都是擔心,便覺得這點小傷傷得很值得。
「你還笑?」虎杖更生氣了,連敬語都不說了。
「因為你終於理我了。」
「......」虎杖愣了下,抿著唇沉默,好一會兒說:「你怎麼會剪到手啊?」
「在想事情。」
「想事情?」
「想你。」他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虎杖悠仁,虎杖替他包紮的手頓時停了下來,他看見對方紅起來的耳朵,虎杖卻拿起消毒藥水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倒了上去。
「痛!喂!悠仁!很痛耶!」五条悟立刻縮回了手,大叫道。
「會痛了?」
他的秘書總算正眼看他,五条悟看著對方又是冷淡的模樣,只好乖乖地點頭,虎杖把他的手又拉了回去,這次五条悟安靜地看著對方包紮,快結束時,他說:「悠仁,我有話想和你說。」
「不是公事的話就不用說了。」虎杖悠仁放開他的手,一下子站起身要收拾離開,五条悟便去抓對方的手。
「嘶......」
「你做什麼啊!」
虎杖聽到他抽氣,立刻就停下了腳步,五条悟抬頭看著對方,說:「我有話要和你說。」
「有需要嗎?反正我只是你的秘書,可以請你收起那無所謂的忌妒心嗎?」
「什麼叫無所謂的忌妒心?」
「你自己清楚,我還要回去處理現場,請您不要再這樣任性了--」
虎杖悠仁說走就要走,五条悟看對方撥自己的手,忍住手痛直接使力將對方拉了回來,他往一旁傾斜,接住了跌倒的虎杖悠仁,虎杖跌在他胸口上,愣了下就要生氣,他便開口了。
「對不起。」
「什麼?」
「我說,對不起。」
五条悟從來沒有跟別人道過歉,他一向任性霸道,即使故意惹別人生氣也從來不曾反省,可是虎杖悠仁冷淡的態度真的讓他怕了,他看著他的秘書,故意用受傷的手去摟著對方的腰,虎杖察覺到,想說什麼,又被他開口打斷。
「悠仁,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碰你的腺體,也不應該說那種話,可是我看到你去牽別人的手我就無法忍受,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要強迫標記你的意思,你不要再跟我生氣了好嗎?」
五条悟緊緊盯著虎杖悠仁,強忍著坦率的彆扭感,半晌後,虎杖垂下了眼,說:「我可以原諒你那件事。」
「真的?」
虎杖抬眼朝他看來,怒氣明顯消失了大半,反而是五条悟不曾在對方眼中見過的難過取代了所有的情緒,他聽見他近乎囁嚅地說:「可是我終究只是你的秘書。」
「悠仁?」
「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說了我還要回去......」
他又收緊了手,虎杖不明白地看著他,似乎在說難道你忘了剛才的道歉嗎,但是五条悟卻怎麼樣也無法忽視對方說出口的話。
「悠仁,你不只是我的秘書。」
他盯著虎杖的雙眼,緊緊地抱著虎杖悠仁,甜橙的氣味若有似無地飄散出來,五条悟感覺到對方貼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他又想起很久以前虎杖悠仁高興的時候也會像這樣抱他撒嬌,那時的擁抱是不是也這麼溫暖,五条悟不記得了,不過他相信那時的虎杖也是同樣帶著熨燙人心的溫度,他們的大腿貼在一起,虎杖的吐息呼在他臉頰上,五条聞到那股信息素從懷裡溫暖的身體發散出來喜悅地鑽進他的懷抱,虎杖緩緩地眨了下眼,五条看見紅暈爬上對方的臉頰,虎杖又去抓他摟在腰間的手,他知道他想掙脫自己,於是又開口:「那不是什麼無所謂的忌妒心,悠仁,我在乎你,我說過讓你愛上我是有意義的,我想讓你成為我的Omega。」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知道了,你這只是Alpha對Omega的佔有慾--」
「不是,抱歉,我的說法有問題,我僅僅是想討論關於虎杖悠仁,關於你對我的重要性。」
甜橙的味道滑進他的喉嚨裡,他很有意識地感覺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增加,在這樣過分親暱的距離裡,他的悠仁在融化。
「我、可是……你說我只是你的秘書……」
「不是『只是』,而是『不只是』,悠仁你不想當我的秘書,你想當我的什麼呢?」
「我……」
虎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五条悟彷彿又能聽見剛才熱場表演時響徹雲霄的鼓奏聲,也不知道那道聲音是他還是悠仁發出來的,他只覺得臉龐也同虎杖一樣變得很熱。
他們呼吸交錯,五条幾乎感覺自己要吻上虎杖時,一道敲門聲突如其來地讓他們迅速分了開來,他摀著下半張熱騰騰的臉,然後看向因為腰軟而跌到沙發下的虎杖悠仁,對方摸著兩邊紅通通的臉頰瞪大一雙蜜色的貓眼,像在吶喊我到底在幹嘛,五条悟也不懂對方為什麼露出這種表情,可是就忽然覺得很可愛,虎杖注意到他的視線朝他看過來,五条則繼續看著對方,直到敲門聲又一次響起,這次五条有點惱怒是誰這麼不識時務,他伸出手去拉虎杖,一邊喊進來,一邊看到門外新秘書頓時又更不爽了。
「呃……請問、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有!」
「沒有!」
五条和虎杖同時有默契地說道。
「所以……呃,是有還是,沒有?」
他們又互看一眼,同時大聲道。
五条:「有!」
虎杖:「沒有!」
伊地知:「???」
虎杖朝五条瞪了過去一眼,可是那一眼讓五条感覺像被貓咪撓了一把,癢癢的。
「會場有什麼事,伊地知先生你跟我說,我現在過去處理。」虎杖拍拍屁股站起來,朝伊地知走了過去。
「不,其實也沒有什麼急事,現場我已經處理好了,只是等下的茶會有幾點事情想跟虎杖先生你確認一下。」
「好,那我們出去討論。」
虎杖點點頭,五条又想喊悠仁,他舉起手想裝手痛,就看見他的秘書瞇起眼來用紅撲撲的臉警告他。
啪噠一聲,管理室的門關了起來。
五条悟看著門一會兒,想著對方會不會回來,結果沒有絲毫動靜,便呿了一聲無趣地調整了下姿勢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他睜著眼睛看天花板,想到悠仁剛才的模樣,忍不住反省了一下自己剛才是不是差點害悠仁發情了,不過……他摸了摸胸膛,感覺還噗通噗通的跳很快,胸口熱呼呼的,殘留著虎杖的信息素和體溫,近乎兩天沒睡的他忽然就湧起了一股睡意。
不,不能睡,他還要和悠仁說說話。
可是眼皮越來越重,五条悟終究迷迷糊糊地就這樣睡了過去。

虎杖悠仁再次回到管理室時看到了沙發上的銀髮男人陷入熟睡,和預想的一樣,五条先生又睡眠不足了,他走了過去,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茶會還要一會兒才會結束,原定剪綵活動結束後,五条先生就要回公司繼續處理公務,不過……
虎杖看向那個此刻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呼呼熟睡的男人,不管怎樣都有點不忍心,還是幫五条先生把工作都往後延吧,虎杖這麼想著,便傳了訊息到祕書室的共通群組,請伏黑幫他調整五条悟的工作行程,做完這件事後,虎杖蹲在了男人面前,看著對方長長的雪白睫毛,腦中不自覺地響起五条悟說想他的話,五条先生該不會真的整晚都在想他的事吧?
「不可能、嗯!不可能!」虎杖悠仁臉熱地拍拍臉頰,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有點發熱的腺體,剛才他跟伊地知先生要了抑制劑,伊地知先生果然是很稱職的秘書人員,連AO的抑制劑都隨身攜帶,多虧有伊地知先生在,他剛剛吃了抑制劑感覺好多了,不過腦袋還是有點暈暈熱熱的。
「唔……」沙發上的男人似乎有點冷,側躺著蜷縮成一團。
還是帶五条先生回家去睡覺吧。
虎杖這麼想著,便還是輕輕拍了拍五条悟的手臂,男人看起來真的很久沒睡了,迷迷糊糊地回應他,虎杖說:「五条先生,我送您回家吧。」
「嗯……」
聽到對方同意,虎杖便伸出手將對方拉了起來,男人不愧是身高超過一百九以上的人,體重很重,不過還在虎杖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他想了兩秒,原本想將五条悟背起來,可是那樣子實在太難看了,於是他將五条悟的兩隻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拍拍對方的腰說:「五条先生,可以麻煩您自己走路嗎?」
「……好。」
五条悟明顯意識不清地回答,男人收緊雙手把臉埋進他頸邊,驚的虎杖悠仁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凝固了一瞬間,直到五条悟催促他走,他才想起對方現在想睡想得不得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頓時因為誤解對方而羞恥的要命,虎杖把臉埋進掌心深呼吸一口氣,沒事的、沒事的,虎杖悠仁。
「那我們走囉。」
「嗯。」
於是虎杖就這樣宛如拖著昏睡的白色大貓將對方帶上了轎車,他讓五条悟躺進後座,自己到前座去開車,同每一個平凡的日子那樣,將轎車開到了五条悟的家,虎杖將那隻白色大貓貓又拖著帶進了家,替對方脫掉皮鞋和襪子,然後繼續拖著對方回房間,最後將五条悟塞進被子裡便想離開,但男人忽然抓著他的手,讓虎杖悠仁想走也走不了,虎杖悠仁看著不知道做著什麼夢的五条悟,對方喃喃著「沒事的,有我在」,有一瞬間讓他也想起了很久遠的回憶,但這次他沒有陷入回憶,虎杖就只是安靜地坐在床邊,等五条悟放鬆了手以後,才起身離開對方的房間,他看了看時間,接近晚餐時間,想到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起床,虎杖悠仁就彎進了對方的廚房,熟練地穿起了圍裙,藉著冰箱裡的食材準備了簡單的晚餐,包好保鮮膜後將晚餐放在餐桌上,最後,他留下了一個讓對方好好吃飯休息的便條紙,離開了五条悟的家。
接近晚上八點,虎杖悠仁即將抵達老家小區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一個很高挑的男人,對方有著一頭黑長髮,不知道在等誰,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沒想到男人忽然捉住他的手,很高興地叫他:「悠仁?是悠仁嗎?我是哥哥啊!」
啊……他好像遇到變態了。
身心都疲憊不堪的虎杖悠仁如此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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