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五條x生理男子悠仁(好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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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和夏油傑看著對面爛醉的傢伙,提心吊膽地生怕對方恢復意識。
「喂、五条。」家入試探地呼喚他,用筷子尖端戳戳對方的腦袋,男人紅著臉咕噥著悠仁,可憐地彷彿要被丟棄的大白貓,她和夏油傑對視一眼,嘆息一聲:「你送他回去?」
「不,這種情況下還是叫悠仁吧。」夏油傑翻出手機來,早已經連繫了對方的家屬,「我可不想捲入夫夫糾紛中。」
「說的也是。」
而且他們也很好奇,究竟五条喝醉酒前說的那個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一會兒店門被拉開,粉髮男孩探進頭來,看向趴在桌上開始呼呼熟睡的男人,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走到他身旁,對他們說:「麻煩你們了。」
「不會。」
至少這次五条是喝得爛醉,還沒有意識,如果有意識或許就要不屈不撓地鬧上一番了,雖說對方喝到爛醉的理由確實也足以讓他們諒解,家入的目光停留在男孩身上,對方注意到他們的視線,困惑地開口:「怎麼了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看起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家入有某種直覺,儘管和五条說的事情無關,但身為女性他還是覺得虎杖看起來特別不一樣。
「硝子,不是吧?你打算直接問他?」夏油傑似乎誤會了她,小聲地勸阻,「那種事情問出口很尷尬吧。」
「我怎麼可能問啊?」家入回嘴。
看他們一人一句,男孩更加困惑,緊皺的眉頭盯著他們幾秒,卻豁然開朗,他拍了手,撫摸肚子,說:「家入小姐果然看的出來嗎?釘崎也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什麼?」家入迷惘地看著男孩的動作,隨即腦中一閃而過某個猜想,原來如此,不是五条想的那樣,一切都是誤會,她無奈地說:「確定?」
「嗯,但是可以請你們再幫我保密一下嗎?還沒有三個月。」男孩在嘴前豎起食指。
「好。」家入點頭。
「什麼三個月、唔。」
家入踩了下夏油傑的腳,繼續對男孩說:「你別搬他回去吧,我們幫你。」
她轉頭又對夏油指揮:「夏油你去幫虎杖搬那傢伙。」
「為什麼--是,知道了。」收到她視線的夏油傑打住話語,無可奈何地幫著男孩抬起五条一邊手臂,說:「你可以交給我。」
「沒關係,我很有力氣!」男孩有精神地說道。
「好吧,但別太勉強了。」夏油傑幫著男孩把好友搬上計程車,猶豫了下是否要幫對方把好友一起扛回家,但男孩婉拒了,他只好目送他們離開,等車子離去,他才回頭看向家入硝子,問她道:「到底怎麼回事?」
「只是猜想,」家入兩隻手插在口袋裡,寒風吹的她有些冷,她說:「虎杖不是外遇了,他懷孕了。」
※
五条悟最近很鬱悶,不僅僅是工作上的事,雖然每年接近生日都有一堆衰事降臨,工作量還遽增,但更重要的是,他的悠仁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讓他碰他,上個月和好友們出去喝酒吃飯,他難得地喝得爛醉,意識矇矓的醒來時已經在回家的車程上,最近對他冷淡的悠仁正抱著他,一如既往地溫柔,他還以為自己做夢了,他的悠仁回來了,結果一覺醒來對方還是對他很冷淡,連手也不讓他碰,還要求要和他分房睡,是因為和他結婚後新鮮感下降了嗎?還是因為像同事說的那樣,和他年齡差距太大,發現還是同齡的小鮮肉比較好?
「聽說年輕的妻子很容易出軌。」
在茶水間聽到那句話時,五条整顆心都差點碎掉了,他是有發現悠仁近三個月前對他開始冷淡,可是或許只是一種錯覺,畢竟對方還是會幫他準備午餐,晚上如果比他早回家也會給他準備飯菜,在公司遇到還會對他笑,這些五条都覺得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悠仁卻詭異地完全不讓他碰他。
是他哪裡不行了嗎?已經無法滿足悠仁了?
他的屌不夠硬?不夠長?還是上次弄痛他了?
五条想了很久,甚至發現對方最近還偷偷地買了自慰用的玩具,他居然還不需要他的屌了。
他感到絕望又難過,假日嘗試地打扮一下想抱悠仁,男孩也婉拒了他說不想要,明明平常都會說想要,然後主動地抬起下巴給他親親摸摸的。
「我真的很不想懷疑悠仁出軌,可是他真的對我好冷淡。」
午休時間,五条一邊吃著愛妻便當,一邊對著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吐苦水,他們身為五条的下級同事兼妻子的好友,對五条突如其來的邀請共餐感到莫名奇妙又難以違抗,沒想到剛剛在會議桌坐下吃著超豪華便當,就聽到對方那麼說,他們面面相覷,覺得又好笑又荒唐。
「為什麼?」釘崎道:「他最近不是很認真在工作嗎?」
「是那樣沒錯,悠仁一直都很認真工作,可是他最近對我好冷淡。」
「你不是在吃他做的『愛妻便當』嗎?這叫冷淡?」伏黑吐槽道。
「嗯,好好吃,不會分給你們喔。」五条又吃了一口甜蛋捲,忽視部下們想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說:「總之我覺得他很冷淡,悠仁不可能外遇的吧?」
「你是希望我們說不可能,還是告訴你他外遇了?」釘崎看在豪華便當的份上,嘆了口氣。
「當然是不可能啊!」五条敲了下桌子站起來。
「嗯,不可能。」伏黑乾脆地給了答案,「我們可以回自己的辦公桌吃飯了嗎?」
「不可以!惠,太沒誠意了,我要怎麼相信你?」
「......」
「......」
「不准用眼神說我很麻煩!」
「唉......說到底,你根本沒證據虎杖出軌啊。」釘崎撐著臉頰指出對方論述的破綻,「說不定虎杖就真的只是不想要和你做那種事嘛。」
「怎麼可能?悠仁從學生時代就很熱情,我們上上上個月還在簡報室--」
「喂。」伏黑臉黑地低喊一聲。
「咳、總之,我們非常~~恩愛,不存在悠仁不想要我的可能!」五条臉不紅氣不喘地坐下說:「如果悠仁不想要我,只有他不愛我這一個可能。」
「嗯,那他不愛你了。」釘崎放棄治療。
「那更不可能!」五条又站了起來,義憤填膺地敲桌子道:「看到了嗎?這個愛妻便當!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百分百的完美!這麼多的愛你們看不到嗎?眼睛是不是不太好?公司有自費可以健檢,你們要趕快去看眼睛啊!」
「......我等下殺了他的話,伏黑你不要跟虎杖說。」釘崎額際的青筋在跳。
「理智上我很想阻止你,但我也同意你說的。」伏黑小聲地附和。
「所以說,不存在悠仁不愛我的事實!」五条高談闊論著為他的論述做下結語,重新坐下後,看著他們一臉難看的臉色道:「那麼除了這個可能,還有其他頭緒嗎?為什麼你們臉色不好?超豪華便當不好吃嗎?」
「......沒有。」釘崎咬牙切齒道。
「......」
「惠說點什麼啊。」五条看向安靜的伏黑。
「我在抑制對你的殺意。」
「?」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釘崎拍桌站了起來,用筷子指著五条道:「你說的話根本一點根據也沒有,到底憑什麼認定虎杖出軌啊!」
「因為、」
「不要在說他很冷淡了,我也不會整天跟我男友黏在一起啊?!」釘崎生氣地道。
「「你有男友?」」五条和伏黑困惑地同時出口。
「未來男友,這種小地方計較什麼?」釘崎紅了臉,又再次拍桌,「總之,我覺得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嗎?」五条開始反省,「惠呢?」
「......同釘崎。」
「你們怎麼和傑跟硝子一樣啊......」五条噘起嘴來,上個月喝酒吃飯時還附和過他可能出軌了,結果上個禮拜他想吐苦水,他們都異口同聲說他想太多,害他懷疑是自己真的疑神疑鬼。
「因為您真的想太多了。」伏黑起身,「我要回座位吃便當,就不奉陪了。」
「咦~?」
「我也是!」釘崎跟著走,離開會議室前還回頭對他說:「你那麼好奇,直接問他本人不就好了,虎杖那傢伙不會撒謊,笨得要死,你問他一下他就全招了。」
可是他就怕聽到他說他真的出軌了啊。
五条沒有回話,只是目送對方出去,認真反省起自己的個性是不是在和煩人的上層交手時變得多疑了,他打開手機看著和虎杖的聊天室窗,對方還提醒他這周末要記得空下來,他有件事要跟他說,他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個好,忍不住在心中祈禱對方要和自己說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出軌。
週末,五条盡量地推拒了所有的工作,這可是悠仁冷淡三個月後,第一次主動約他,前一天他就趁下班的時候去商場買了件新的西裝,打算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一些,說不定悠仁會重新愛上他,他還將整裝完備的照片發給好友群,給他們鑑定自己即使要四十了也依然帥氣,隔天他一早就起床,在一個人的房間裡期望悠仁可以出現在身旁,結果男孩還是依舊沒進他的寢室,只是他聽到了對方哼著歌在廚房準備早餐,他起身下床,先進了浴室洗漱,確認自己早起的臭臉沒有那麼臭了,才穿著輕便地踏出房門,他看見虎杖穿著圍裙在廚房裡把早餐盛上盤,他放輕腳步地走過去,然後試探地伸出手環住男孩的腰。
「早安,悠仁。」他親了下虎杖的後腦杓,對方嚇了一跳,回頭發現是他後稍微安心,拉住他的手想把他拉開,遲疑了兩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還是讓他擱在腰上。
「早安,悟。」
五条注意到他微妙的舉動,有點擔心又有點開心,變本加厲地親吻男孩的臉頰,將他環繞在自己懷裡,看向對方做的早餐,說:「你煮什麼?好香。」
「我煮了法式烤吐司,還有一些鬆餅,你喜歡甜食不是嗎?冰箱裡還有冰奶茶可以喝。」虎杖沒有閃避他的親吻,只是輕輕笑著。
「難怪我覺得心情特別好,都是我最喜歡的。」五条又收緊了手,親親虎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今天要去哪裡?我把時間都空下來了,要出門約會嗎?」
「嗯......不是,我有事情等下想告訴你。」
「事情?」
五条觀察他的表情,虎杖看起來有點緊張,又嗯了一聲,拉開他緊抱的手,「先吃早餐吧。」
「不是什麼壞事吧?」五条試探地問著,放開了他。
「當然不是,除非......」虎杖頓了下,不太確定地看著他,「除非你覺得是壞事......不過如果悟你覺得那樣不太好,我可以配合你......」
「不太好?」
五条腦中又翻湧起那些出軌說,甚至快轉到虎杖跟他說想要開放式關係,他跟著緊張起來,「只要悠仁依然喜歡我,我、我當然不會說不可以。」
「喜歡你?」虎杖愣了下,失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當然都會喜歡你啊,只是......如果你不想,我可能......」
「可能?」五条緊張地握住他的手。
「嗯、沒什麼,等下再說吧。」虎杖推開他,指揮著他說:「可以幫我把盤子拿到桌上嗎?我來倒奶茶。」
「............好吧。」
再忍耐一下。
五条盯著男孩瞧,聽話地把盤子放上客廳的茶几,他們總是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早餐,五条在紅色雙人沙發坐下,看著男孩把冰奶茶端來,虎杖也在他身邊坐下,還打開了電視,就像以往的每個休息日早晨,依偎在他身邊和他一邊看搞笑節目一邊吃早餐,只是這次他們都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早飯,五条找藉口回房間去換了那身準備的西裝,還拿出要送給虎杖的玫瑰胸針,他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後這才踏出房間,虎杖還窩在沙發裡,看到他出來愣了下,五条走過去,單膝跪下,牽起男孩的手說:「悠仁,我準備好了。」
「準、準備好了?」
虎杖一頭霧水,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幾秒後噗嗤笑出來,「你猜到了嗎?」
「什麼?」五条困惑了起來,猜到什麼?
「咦?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
虎杖無法理解地把他拉到旁邊坐下,五条還是一臉困惑,對方便嘆息一聲,說:「我以為你穿成這樣是猜到了,還想說釘崎和伏黑根本瞎擔心。」
「什麼意思?悠仁,我、我做了什麼嗎?」五条緊張起來,捉住男孩的雙手。
「悟,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五条一愣,緩緩回答,「十二月七日......啊,我的生日?」
「對,今天是你的生日。」
虎杖微微笑,回握他的手,拉著他讓他撫摸肚子,「所以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
五条剛開始還有些疑惑,為什麼悠仁要讓他摸肚子,幾秒後他就感覺到一股異樣,奇怪?悠仁的腰圍和平常不太一樣,他忍不住認真地摸起對方的肚子,他記得對方的肚皮不是這樣的,五条甚至拉起對方的帽衫,虎杖小小驚呼一聲,但沒有制止他,只是看著他微笑,讓他探索自己的肚皮,五条摸了三分鐘,就確認對方的腰圍增加了不少,他詫異地抬頭看他。
「你胖了?」
「胖......」
虎杖的笑容凝在嘴角,隨後變得無奈無比,他說:「你怎麼這樣啊?我都特地讓你摸肚子了,我和一般男生又不太一樣,難道因為我不是女生所以你反應很慢嗎?」
「不是,真的胖了不少啊?你又沒吃很多,我看你都正常吃,不是胖了就只有可能是懷孕了吧?」
「你說什麼?」
「我說......」
五条頓了下,整個人突然都僵住了,他剛剛......他剛剛是說懷孕嗎?
虎杖的眼神亮起來,擺出終於的表情,從沙發抱枕背後掏出一張超音波照片還有一根驗孕棒給他看。
「鏘鏘!我懷孕了!今天正式滿三個月!」
「懷......三......」
五条盯著面前的黑白照片,還有那根明顯有兩條線的驗孕棒,腦中一下盛載了過量的資訊,更別說虎杖還說滿了三個月。
咦?是......是這樣嗎?悠仁有他們的寶寶了......所以......
「哇!悟!」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把虎杖抱起來轉圈圈,男孩緊抱著他發出咯咯笑聲,五条轉到一半才想起對方是孕夫,連忙小心地把虎杖放下來,摸著對方的肚皮,說:「對不起,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悠仁你才不讓我碰你。」
他按著男孩的後頸,情不自禁地親吻虎杖的雙唇,「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
「怎麼可能嘛,我不愛你了還每天幫你準備便當?」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
五条頓了下,想起前陣子收到的家裡包裹,「悠仁最近是不是都用玩具自己來?」
「咦?你、你看到啦?」
虎杖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支吾著咬著下唇低下那雙蜜色眼眸,「因為懷孕不能和你那樣,所以......我很想要啊......」
「這樣啊......不是因為悠仁厭倦我的棒棒就好。」
「我怎麼可能厭倦啊!你那麼厲害......」
虎杖說著臉更紅了,蜜色眼眸抬起來偷看他,撫摸他胸膛的手指在畫圈,「我......我今天告訴你也是因為三個月了,可以做了......」
「可以做了?」
五条微微睜大眼,瞬間被男孩摸的臉熱起來,他低下頭去與他額頭相靠,說:「真的嗎?不會傷到寶寶?」
「嗯......只要你、小力一點?不要插太深?」
「那很難,因為我想和悠仁深深連結在一起。」
「所以說......」
「但我會努力的。」
「啊!」
五条再次將他抱起來,將虎杖抱進房間裡的雙人大床,讓男孩陷入柔軟的床鋪,虎杖緊張地看著他吞了口口水,一雙蜜色眼眸已經充滿期待,五条一邊解著領帶,一邊說:「你知道這陣子我一個人睡有多寂寞嗎?每次都在想要不要去你的房間,偷偷地弄你。」
「我......我當然知道啊,我也很想要悟......」
虎杖盯著他的手指,又饑渴地吞了口口水,抬起小腿蹭上他的腿間,「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念悟的大肉棒......」
「唔,」熟悉的快感隨著男孩的摩擦而竄進腦海裡,把他忍耐了好幾個月的慾望翻攪起來,他的聲音一下沙啞,低沉地說:「你這樣弄我會等不及,萬一傷到寶寶怎麼辦?」
「所以悟要忍耐......」虎杖調皮地小聲說著,刻意又用小腿蹭他的下身,只是這樣一弄他就開始勃起,「好厲害,開始變硬了。」
「太過分了,悠仁,你明知道我想要你想要到快發瘋了。」
五条撐著床,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去小心不壓到對方的肚子,捏著男孩的下巴讓他仰起頭,親吻而上,他撬開對方的唇齒,找著了男孩濕熱柔軟的舌頭,久違的親吻讓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美妙地停不下來,與虎杖的舌尖纏繞,與他交換著津液。
「呼嗯......啾......啾呼......嗯......咕......悟......」
虎杖緊抓著他的西裝外套,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喘不過氣來地呼喚他的名字,五条稍微放緩了親吻,依依不捨地把舌頭稍微退出,又補了幾個吻在虎杖嘴角,與他的上下唇瓣摩擦,說:「我已經想進去了。」
他摸上男孩的大腿,一路向上,大掌摸進虎杖的腿間,那裡神奇的一片濕濡,像女孩子一樣因為他的親吻而有了反應。
「悠仁真可愛。」
「唔......因為......真的很想要嘛。」
虎杖任由他撥下長褲,撫摸進內褲裡,熟悉的小穴正分泌著愛液,和一般男孩子不一樣,只是那裡因為懷孕而有一段時間不會再因為每個月的月事而出血,五条將手指插進去,感受男孩炙熱腔肉的包裹,期待地脹紅了白皙的臉龐,說:「我感覺到悠仁很想要了。」
「不要說......嗯、那裡......」
「這裡很舒服對吧?悠仁用玩具也弄得到這裡嗎?」
他用修長指尖在靠進出口的兩個指節處按壓著男孩的軟肉,虎杖便合攏起了雙腿,整個人像隻小魚彈跳了一下,五条愛憐地親吻他的臉頰,男孩一下喘息著抱住他,說:「醫生、醫生也有說不可以太......嗯,太激烈,不然寶寶會......啊......悟......」
「我沒有很激烈啊,是因為悠仁太飢渴了,所以特別有感覺吧?」
五条稍微起身,將雙腿卡進男孩的腿間,強迫對方露出私處,前端的陰莖已經因為他這樣的愛撫而勃起滴水,只是插入一根手指穴口就興奮地像是想將他完全吞嚥,可愛地收縮著吸吮他的指頭。
「我、哪有......嗯......等下......啊......」
他又插入一根手指,五条慢條斯理地將男孩卡在大腿上的內褲和褲子脫下,他知道床上的悠仁一開始很愛說反話,他用手指撐開對方的小穴,一邊親吻上男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吻痕,一邊貼著虎杖的脖頸說:「下次我也想和悠仁一起去產檢,你一定和惠跟野薔薇去過了吧,真忌妒。」
「那是、不得已......呼嗯......手、手再......」
「嗯,再深一點?總之,下次我也要去,不然醫生會誤會惠才是我們寶寶的爸爸。」他啾地親吻虎杖通紅的耳根,感覺到一股濕潤湧出虎杖的後庭,好像只是聽到他那些充滿佔有慾的話語就高潮了似的,五条笑著加快抽插,看著仰頭喘氣的男孩,說:「看來有人已經在享受了。」
「嗚......你根本就、啊......那裡......」虎杖閉上眼睛,整張臉都紅成了鮮紅色,可愛地呻吟著,「根本是......故意嗯......♥」
「哪有,我很認真地在幫悠仁擴張,就算悠仁是特別的,用後面還是要小心啊。」他往上勾著,按壓男孩濕熱的肉壁,立刻感覺到男孩的穴肉敏感的收縮,他故意摩擦打轉,虎杖便嗚噎的挺起腰來,下意識地配合著他而淫亂地搖晃起屁股。
「騙、騙人......嗯~什麼、悟......」
他握住男孩充血的、完全勃起的陰莖,五条笑著說:「悠仁不可以自己先去吧?我這三個月可是每天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要被悠仁丟掉了,每天都在煩惱我的肉棒是不是滿足不了悠仁,還想過你是不是外遇了,你不可以自己先快樂啊。」
「我......嗯......放手啦、我又不是故意......啊......討厭......嗯嗯......不要再弄......」
他按著男孩的鈴口,另一隻手又壞笑著揉壓對方的敏感軟肉,虎杖一下就要哭了,一雙蜜色眼眸毫無威嚇力地瞪他一眼,只讓五条感到更加興奮,就算結束悠仁會對他生氣,他也覺得對方氣嘟嘟的模樣很可愛。
「不要了嗎?但是悠仁的前面開心的在流口水耶。」
「那是、啊......不要嗚......!」
男孩抓住他的手腕,淚水再也忍不住從眼角滑落,即使被他按著鈴口,似乎也感到一陣快意的高潮,拱起腰來抖了一下,穴肉也痙攣地緊緊咬住他的手指。
「啊,去了呢。」
透明的汁水一下湧出,配合他抽動的手指被他插的噗啾噗啾,虎杖可憐的被他弄到雌高潮,他便終於滿足地又插了他幾下,才慢慢地拔出手指,讓他看看牽絲的淫水連在指尖的模樣。
「看,悠仁這麼濕了。」五条說著還聞了一下,男孩便臉熱地推他的臉頰,罵他變態,他被罵得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感覺,反而更加興奮了,一隻手解開皮帶和西裝褲頭,解放被囚禁在三角褲裡的肉棒,摩擦上虎杖的大腿間,磨蹭著他沾上濕黏愛液的大腿肉,說:「那悠仁現在想要變態插進去嗎?」
「你、你不要說那些話啦,對寶寶的胎教很差!」虎杖說著,大腿卻誠實地張開來,一邊說還一邊看他的大肉棒,渴望地吞口水。
「那悠仁是想不想要?」五条盯著對方的眼神無奈地笑,飽滿的龜頭已經頂上對方開闔的穴口,一張一闔的小穴和主人的小嘴一樣,支支吾吾地張了又張,虎杖看他遲遲不行動,就羞恥地小聲說要,他被逗得笑出聲,一邊讚美男孩是乖孩子,一邊掐著虎杖的大腿肉,將自己慢慢地插進男孩的小穴裡。
「啊......」
虎杖拱起腰,被他插得說不出話,幾個月沒做,裡面變得比上次還緊,五条不敢盲目插到深處,抬起虎杖的膝窩,一邊讓對方看見自己怎麼插他,一邊將自己泛著青筋的粗大勃起慢慢頂入,破開對方還在高潮收縮的軟肉。
「嗯、悟......」
虎杖終於能說話,軟綿綿地叫他的名字,一隻手往後抓著被單,小腿纏在他腰上,抬起的姿勢讓五条更能看到對方微微凸起的肚子,但他知道這次不是因為他插得太深,而是因為對方肚子裡有他們的寶寶,他盡量沒有頂到深處,只是將自己塞入三分之二,便抓著男孩的大腿肉開始進出,一陣子沒做愛,虎杖又剛剛高潮過,穴肉緊咬著他,若不是他不想太早洩,五条差點就會射出來,他擺著腰,賣力地肏起虎杖的屁股。
「好厲害,悠仁超會吸。」
他說著騷話,全身的西裝就只有褲頭解開,對襯男孩被他脫的衣衫不整的模樣,視覺上讓他興奮極了,興致一來還想拍男孩屁股,想起對方懷孕只好揉捏對方臀瓣,盡量用溫和的速度頂著虎杖的穴肉,虎杖被他操得渾身發紅,就連肚皮也紅通通的,一邊抓著被單,一邊護著肚子,嗯嗯啊啊地喊著好舒服,他插進去不到幾分鐘,男孩的陰莖就抖動著射了出來,白濁噴在他的西裝外套上,屁股裡更緊地咬住了他。
「哈......棒透了。」五条喘著粗氣,差點跟著射出來,男孩仰頭呼哈喘息,肚子也微微起伏痙攣,他愛撫著男孩的下腹和悠仁一起撫摸,一邊問他還好嗎,一邊又挺起腰來,幹著高潮中的男孩。
「嗯......等一下、悟......太多了......啊......啊......」
「不行,我還沒去呢,悠仁還可以吧?嗯?」
他觀察著男孩開始汗濕的臉頰,舒爽的熱意也讓五条的瀏海被汗水弄濕,被西裝包裹著的肌膚熱意更甚,可是他沒有脫去的打算,看著虎杖被他弄得亂七八糟讓他感到又滿足又愉快,就算暫時不能像以前那樣插得很深,看著對方抱著隆起的肚子卻讓他有種不同的愉悅感。
「嗚......你......那你快點......啊......嗯......嗯......」
男孩咬著下唇,眼淚又從眼角滑落,舒服地用小腿夾緊他的腰,一邊要他快一點,一邊下意識又用腳推著他的臀部把他往深處推,五条快樂地掰著虎杖被他啪紅的臀瓣,肉棒也開始抽插出噗啾聲,小穴貪婪地吞嚥他的全部,他嘗試著將剩下的三分之一完全推入,男孩就拱著腰又要高潮了,剛射精不久的陰莖也顫巍巍勃起,虎杖可憐地搖著頭說不行不可以,五条只好一邊哄他,一邊拔出一點點,把男孩流出的愛液啪出了泡,累積的快感終於讓他開始忍不住,他俯下身去抱住男孩,親吻著虎杖的耳朵,說:「我要去了、悠仁......要射在裡面了......」
「嗯......射、射在裡面!」
虎杖用力抱住他,得到男孩回應,他像公狗般擺腰,加快速度摩擦著,陰囊拍打在虎杖通紅的屁股,五条低吼一聲,再也停不下來地頂著虎杖的穴肉抖著腰射了出來,灼熱的精液一汩汩地噴上男孩的肉壁,他挪動著腰確保把自己完全射進去,濃稠的精液便讓虎杖跟著他一起抵達了高潮。
「唔嗯~~~!啊!」
五条再次感覺到濕熱的精液噴上下腹的襯衫,但他不在意,只覺得幾個月沒做,或許是懷孕的關係虎杖變得更色情,也更敏感了,他抬頭去親他,虎杖就自己伸著舌頭和他糾纏,兩個人親的發出啾啾聲,他還插在虎杖裡面沒一會兒又硬了,一隻手摸進男孩的帽衫裡去捏對方的胸部和乳頭,虎杖也學著他開始脫他的西裝外套。
「呼哈......」舌尖黏呼呼地分開,還勾著口水絲,五条配合男孩脫下外套,撩起汗濕的瀏海,看他欲求不滿的樣子,性感地沙啞說:「再一次?」
「......嗯,還要很多次......」虎杖抱緊他脫下的外套,一雙蜜色眼眸閃閃動人。
※
床上的人在睡覺,五条輕手輕腳地坐到床邊,打開手機發現都是祝賀生日的訊息,其中伏黑、釘崎還有他的好友夏油與家入對虎杖的情況早有所知,內容多加了幾個驚喜很開心吧之類的字眼,他笑了下,沒和他們計較,而是回頭撫摸床上熟睡的男孩臉頰,然後感到背後的爪痕還有點疼痛,他吱了下,腦中都是男孩渴求自己的模樣,沒想到一回神來就和對方做到接近傍晚,是有點太衝動了,可是他實在很想念和男孩的親暱,幸好寶寶沒有大礙,直到做完虎杖才感覺到肚子有點點脹,五条讓他稍微睡一下,打算晚上帶對方出門去吃生日大餐,雖然是他的生日,但畢竟虎杖送他這麼大的禮物,他想好好慶祝一番。
五条用手機預約了高級餐廳,將手機放回床頭櫃上,窩回虎杖的身邊,男孩似乎感覺到體溫自動自發地靠近,於是他伸手將他摟進懷裡,輕撫著對方光裸的背脊,親吻虎杖的額頭,男孩就迷糊地睜開眼看他一下,他小聲地說:「再睡一下吧,晚上再去吃飯慶祝我的生日,謝謝你送我這麼美好的禮物。」
虎杖眨眨眼,疲憊地緩緩點了下頭微笑,抱住他的腰,半閉著眼睛說:「生日快樂,我和寶寶都愛你。」
「我也愛你們。」
他可愛地補了一個吻在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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