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そ一ONLY
7/20 おそ一|變態|第一人稱
我是個變態,是的,像這樣在每天的夜晚單獨到公園慢跑,有腦子的人都會認為不安全,但我就是在等待被擄走的那瞬間,而我一如既往地,在十一點鐘的時候出門,偷偷摸摸的在十一點快三十分的時候到達公園,這時的公園總是這麼安靜,我輕輕呼出一口氣。
那麼,這次是哪裡呢?
我胡亂的猜測著,在慢跑中路過公園裡的大樹後,被一隻手拉進了樹叢,他摀著我的嘴,我感覺到他頂在我臀部上的灼熱,那麼樣的迫切、那麼樣的直接,我沒有掙扎,因為沒有必要,這是我自找的,那麼人總是不說話,總是在我的耳邊呼著熱氣。
好熱...
我昏昏的想著,身後的那個他一把脫下了我的運動褲和內褲,然後一如往常的、粗暴地進入了我。
第一次的時候,我真的嚇壞了,有一段時間都不敢去公園慢跑,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種事情太羞恥了,但是因為某個會令人嘲笑的理由,我也不敢自殺,後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其實我也不是很記得了,我只知道第二次被拽進那個人的懷裡時,我其實可以反抗,可是那個時候嗅到那個人的氣味後,我就不想那麼做了。
為什麼?不是很噁心嗎?
坦白說,真的噁心死了。
可是就是這樣才適合像我這樣的存在不是嗎?
後來我學會從這種行為得到了快感,那個人的技巧也越來越好了,雖然我總是看不見他的臉,但他知道我哪裡會舒服,稍微用點會痛的方法,我越容易興奮,也越容易得到高潮,可惜的是做完之後,我總是短暫的昏在樹叢裡。
那個人不希望我看見他。
但是已經沒有辦法忍耐下去了。
我在他的身上搖著,體內的性器因為我的動作而抽動著,隨時要瀕臨發洩的邊緣,我和他都將到達高潮,意識也變得模糊,生理淚水沾濕了遮住我眼睛的黑布,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趴在那個人的身上,即使什麼也看不見,我也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おそ松哥哥...吻我拜託。」
因為我就是個,喜歡上哥哥的變態。
7/21 おそ一|人渣|第一人稱
我是個人渣,是的,不折不扣的人渣,其實仔細想想,我一點也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我,之所以會覺得自己是個人渣,還是因為像這樣躲在半夜的公園草叢裡等待那個人來到公園,然後將他拽進草叢。
然而就算意識到自己是個人渣,我還是依舊故我的蹲在這個地方,然後瞄了一眼公園的時鐘,吐出一口氣。
那麼,這次是要在哪裡?
我左右想了想,在他踏入公園的瞬間,我就移到了大樹後方,等待他經過的同時,將他拉進了大樹後方,那個人沒有掙扎,我也沒有說話,我把他牢牢地壓在樹上,緊緊的摀著他的嘴,在感覺到那個人嘴唇和身體的柔軟時,我就興奮起來了,我一如既往地在他耳邊親吻著,脫下他的運動褲和內褲,然後強暴了他。
第一次的時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鬼迷心竅了,沒有想到那天從居酒屋回家後,會喝酒喝到那麼晚,然後在公園撞見穿著運動褲在公園慢跑的他,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其實可以走過去將他帶回家的,但是我沒有,我沒有主動告訴他夜晚的公園有多麼危險,我躲到了草叢裡,將他拽進了公園的黑暗處。
他哭得好慘,我從沒想過他會哭成這樣,肯定嚇壞了,可是我沒有出聲,我只是緊緊地摟著他,然後粗暴地進入了他。
這一切都是意外,完事後的我看著他昏過去,身體底下都是我的精液時,我就知道我做錯了,我的酒醒了,我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但是我依然沒有叫醒他,我躲在一旁的樹後面,等待他醒來,我以為那個人醒來後會再次痛哭,或者是選擇報警,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做,他只是呆呆地看著雙腿間的東西,然後穿上褲子。
後來我尾隨在他後面,看到他吐了。
那個人有一段時間都不出門了,但是我看著他窩在房間角落的樣子,想到的卻不是對不起,我想到的是他在被我侵犯的時候,那樣痛哭呻吟的樣子,我沒有罪惡感,因為這樣就好了吧,這樣他就不會不知道夜晚的公園有多麼危險了,所以我告訴自己:我沒有做錯。
但是後來他又出門了,我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他就是學不乖教訓,我有點生氣,但或許更多的是氣他怎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上次是我,下次要是陌生人他要怎麼辦?於是我抄捷徑再次埋伏在公園,我將他拉進了草叢,我知道他可以掙扎,他可以逃走,但是他什麼也沒做,我和他貼著身體,感覺一把火又蹭上來,然後我又上了他。
那個人學習的很快,他很快就知道怎樣可以從這種行為得到快感,我也慢慢地知道他哪裡是敏感的地方,用點痛的方式,他就會發出讓我心癢難耐的呻吟,後來這變成了一種慣例,而我知道,我上癮了。
很惡劣?很過分吧?那為什麼不停止?
沒有辦法啊。
因為與其什麼也不做,不如做點愉快的事。
我又不想讓任何人碰他。
但是,我也不讓他看見我,因為我不想改變,我害怕改變。
我用黑布將他的眼睛給綁了起來,他在我身上搖擺著,我和他都將達到高潮,我看著黑布上溼透的部分,感到苦悶的時候,他趴在了我身上,我知道他看不見我,可是卻突然有些慌張,然後他張口呼喊我的名,那一瞬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扯下他的黑布,抓著他的臉,回應他的話語,堵住了他的雙唇。
「看著我,一松!」
我是個強暴弟弟,又愛上弟弟的,人渣。
16/07/03 還點文|一起打柏青哥後用贏得錢去住一晚高級飯店,結果把錢全花在冰箱裡高價飲料的兩個酒醉小白癡おそ一
「來囉?」
「……嗯!」
他吞了吞口水,向おそ松點了點頭。
「好!」沒有再遲疑,おそ松拿起最後一枚鋼珠在手心搓了搓,深吸一口氣,把鋼珠抓在手裡,在投進彈珠機之前,卻抓著鋼珠伸到一松面前。
「……?」他困惑的看著眼前晃了晃的拳頭。
「分我一點運氣吧。」おそ松對著他比了比拳頭,一面說道:「吐一口氣給我。」
他愣了一下,沒有問為什麼,而是聽話的照做,往おそ松握著鋼珠的拳頭吐了一口氣,接著看見おそ松收回拳頭,也照做了一次,然後一邊誇獎他,一邊將鋼珠丟進了彈珠機。
「做的好,一松。」
他覺得有點臉熱,但是很快被鋼珠在彈珠機裡運轉的聲音吸引走注意力,下意識的貼近おそ松,然後兩個人看著鋼珠鏗鏗鏘鏘的在珠檯裡轉著,蜿蜒的繞過一個又一個裝置,最後──
「喀啷──」
清脆的一聲,拉霸機在一瞬間達成了連線。
「中、中了──」
「太──好啦!!!」
「喀啷喀啷──」
金屬的珠子不斷的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在轉眼間就裝滿一個小盒子,おそ松興奮地抱住他,在他耳邊說著:「可以去高級飯店了啊!一松!」
「要、要去嗎?可是那不是很貴……」他看著那一箱滿滿的鋼珠,心動又捨不得。
「當然啊!好不容易才贏來的錢,不好好享受要幹嘛?而且……」おそ松拉著他的肩膀,把他稍微拉遠了,與他額頭貼著額頭,聲音低下去,「很久沒有做那個了不是嗎?」
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在他恍神的片刻おそ松湊近了他的雙唇,一松下意識的用手心擋著那個吻,然後他聽到おそ松抱怨的聲音。
「幹嘛躲啊?一松。」
「這可是在外面,おそ松兄さん。」他愣了下,笑嘻嘻地說道,一邊轉動視線,看著那箱鋼珠,一邊想著如果只是把錢花在房間上應該會有剩,分心的時候,用手心擋著的雙唇便不安分起來,「嗚……!」
おそ松抓著他的手腕,在他手心舔了下,在他發顫著鬆手的時候,親吻他的手腕,然後拉著他的一隻手,靠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垂印上黏膩的吻,「不用管別人的眼光啊,兄ちゃん好餓喔,一松……」
耳朵越來越燙,他忍著搔癢的感覺,頓了很久,慢慢地勾起一個笑容,「好啊,聽說高級飯店有提供很好喝的飲料,我們可以喝看看。」
「真的啊?不過我不是那個意思唉……」おそ松將頭靠在他肩上,摟著他的腰,側著頭吻著他的脖子,一松沒有躲避,側著頭任由對方親吻,伸手環上おそ松的背部拍了拍,提醒似的說道:
「差不多了,おそ松兄さん。」
差不多該走了,他看著那箱差點被遺忘的鋼珠,其他客人沉浸在柏青哥裡,沒有對他們投來太多關注,但一松還是覺得不自在,然後他聽見耳旁おそ松的悶笑,おそ松放開他,對他伸出手,「好吧,確實是該走了。」
他伸出手去抓著おそ松,抱著那一箱好不容易賺到的鋼珠,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聲的笑著回應:「嗯。」
「哇──真不愧是高級飯店啊。」
嗶卡進入房間後,房卡一插入電源裝置內,頭頂的燈光一亮,寬敞挑高的室內便在眼前出現,他們在室內晃了一圈,夏日的天氣十分悶熱,一松趕緊打開了冷氣,聽見おそ松邊吹著口哨邊推門進浴室的聲音,稀哩哩的水聲傳來時,他呆呆地坐在柔軟的King Size大床上仍有些不真實。
「喀──」
開門聲清楚地傳來,他看見露出濕淋淋頭部的おそ松對他笑了笑,指著濕成一團的頭髮對他說道:「幫我,一松。」
熱意衝上臉頰,他愣了下,然後慢半拍的嗯了一聲,從床邊站起來往おそ松的方向走去,一走到おそ松面前,おそ松便伸出濕濕的手按著他的後頸將他拉進,有點粗暴的吻上他的唇,然後拉著他的手,把他拽進了浴室。
熱氣鬧哄哄的湧上來,一松摸著有點腫的唇,任由おそ松拉著他的手腕,腦袋瓜裡脹脹的,什麼也無法思考,吹著冷氣也降不了溫,他看著おそ松打開飯店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了一瓶紅酒,在他的臉頰上碰了下。
「好冰……!」
「對吧?感覺一定很好喝。」
おそ松對他笑了笑,在冰箱旁的小茶几上放下了紅酒,將小茶几上倒放的玻璃杯在桌上擺好,握著他的手放開後,揉了揉他仍舊微濕的頭頂,故意露出壞笑道:「臉還很紅喔,一松。」
他微微張大了眼,撇過頭去,「你看錯了。」
炙熱的眼光一直盯著自己,半晌過去喔了一聲,おそ松一邊啜著酒,一邊將倒好的酒湊到他面前,「好喝耶。」
他看了看那瓶紅酒,心動的接過,在おそ松的目光中先是啜一口,雙頰興奮的發紅,一下將酒給吞下肚裡。
「喔?一松喝很快嘛!」おそ松讚嘆的說道,咕嚕咕嚕跟著灌下手中的紅酒,一邊替他和自己酌上了新的一杯,「來,再來!」
「……好喝。」
他有些恍惚的說著,在桌上稍微用力地放下了玻璃杯,順著おそ松的語氣說著:「嗯,來!」
「不錯嘛,不錯。」
おそ松的聲音從耳旁灌入,他沒有仔細聽,對おそ松露出一個笑容後,一邊又咕嚕咕嚕的灌下杯子裡的酒液,胃部十分溫暖,身體也越來越燙,他每喝完一杯,就被おそ松接著倒滿。
「嗚……おそ松……おそ松兄さん……差不多了……」他睜著疲倦的雙眼,不知不覺間同樣的酒瓶已經擺上了三瓶,おそ松彎下腰從冰箱裡又拿出兩瓶鐵罐裝的飲料,對他晃了晃塞到他手裡說道:
「還沒還沒,試試這個,不知道是什麼耶。」
他瞇起眼看著手裡那瓶冰涼的鐵罐,但是上頭的標示已經看的不是很清楚,他一抬起頭,おそ松已經又從冰箱裡拿出相同的四瓶放在桌上,看他還沒喝,便替他打了開,重新塞回他手裡,「喝吧。」
他愣愣的點了點頭,握著鐵罐慢慢喝著,剛入口的滑順感與香氣就讓他睜大了眼,おそ松興奮的聲音更激動地從一旁傳來:
「喔喔!真不錯!這個比剛才那個還好喝耶!」
他嗯了一聲,用力的點了下頭,咕嚕的喝完後,抓著面前的鐵罐又打開接著喝了起來。
比預期來的好喝的飲料讓他停不下來,一口接著一口,同時腦袋也逐漸昏花,他在不知不覺間朝おそ松靠過去,站著的腳步已經有些不穩,耳旁不斷傳來おそ松稱讚他的聲音,讓他越來越不能思考。
「一松?」
おそ松摟著他的肩,他感覺黏膩的吻又落在耳邊,但沒辦法動彈,おそ松的聲音也從耳邊傳來,低低的和酒一樣的讓他醉醺醺的沒有防備,「一松,喜歡我嗎?」
他手裡仍握著半罐飲料,握著飲料罐嗯了一聲,含糊的說道:「……喜歡……最喜歡……唔──」
灼熱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他嗚噎了聲,手裡的鐵罐被おそ松抽走,軟熱的舌頭在雙唇相貼的片刻就入侵到他的嘴裡,找到他的舌頭糾纏著,熱意一股腦的由上而下積聚,然後おそ松摟著他的腰,帶著他往床邊前進,和他腳步不穩的一起重重跌在床上。
他勾著おそ松的脖頸,稍微抬起了膝蓋,一下便碰到おそ松雙腿間硬硬的地方,輕輕的磨蹭了下,おそ松便把他用力的按進床裡親吻。
「嗯……嗚……!」
雙唇分開的時候,他大口喘氣著,嘴裡仍留著方才那種飲料的甜味,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但他望著おそ松目光暗下去的樣子就嘻嘻的笑起來。
啊,算了。
他抬起手,勾著おそ松的脖子,主動的貼上了對方的唇。
16/07/30 群主題|短打:口腔/禁止/口罩/蛀牙(厭世文)
這什麼爛人生,爛生活,所有人通通去死啦!可惡!可惡!可惡!盡情的嚼啊!再多吃一點,到時候就和我淪落到同樣下場啦!可惡!嘶──真的好痛!
他摀著嘴,感覺口腔裡像是要腐爛一樣,舌頭緊緊的黏在下顎,卻不敢去舔那一個被挖空而鮮血淋漓的地方,半邊臉頰像石頭一樣發麻,麻藥漸漸退去後,劇烈的痛就從下顎的骨頭一陣陣傳上來,為了預防蛀牙,而提前拔掉的智齒血淋淋的擺放在透明的夾鏈袋裡,他看著那袋子裡的牙齒,想起那一個醫生笑容滿面地將罪魁禍首裝進袋子裡作為他今日的收穫,然後他抬起頭,看著兄弟們大口咬著母親松代端上來的雞腿肉,可恨的在心裡又碎碎念起來。
「喂、一松,不吃嗎?」
香味四溢的雞腿肉在面前晃了晃,他抬起頭看見小松拿著它左右擺了擺,他賭氣一般的拉上口罩,瞥了過頭,眼淚幾乎要掉下來,卻還是不停的在心裡咒罵著。
「這種時候你就別欺負一松了,今天他去拔了智齒,當然不能吃啊。」輕松這麼說道,然後咬了一大口炸的金黃又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雞腿肉。
「是這樣啊!」
你們都滾開啦!
他蜷縮在角落,聽著室內兩個人啃咬雞腿邊聊天的聲音,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手中的食物,越是這種時候,對這種食物的忍耐力越薄弱。
「喂、小松哥哥,你惹一松生氣嗎?」
再怎麼遲鈍被那種銳利的視線盯久了還是會有感覺的,輕松皺起眉頭,但是依然沒有自覺的咬下多汁的雞腿肉,將剩下的雞腿骨放到碗裡,「我吃飽了。」
「沒有吧?」小松挑了下眉,舔了舔泛著油光的指腹,同樣將剩下的雞腿骨放到碗裡,「我也吃飽了。」
「是嗎?」輕松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突然說道:「媽媽有留你的份,傷口好一點了再吃吧。」
他愣了下,看見小松轉過頭對他嘻嘻笑著,「聽見了沒,一松,別再生氣啦。」
「就叫你不要欺負他了。」輕松一邊拿起了碗,踢了小松一腳,一邊走出了房門。
他眨了眨眼,恨不得傷口趕快好全,聽見小松朝房外的輕松喊道他才沒有,用衛生紙擦乾了手後,朝他走了過來。
他用眼神叫對方走開,小松卻一下蹲下來,然後拉開他的口罩,「哇──半邊臉都腫了,眼神幹嘛那麼兇。」
「...」他瞪著對方,煩躁感和一種無措的感覺複雜的湧上來,他伸手想拉回口罩,小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樣就不能接吻了啊。」
他愣了下,想起自己確實是跟小松在交往,可是除了做愛以外,也沒做過什麼特別的、像情侶一般的事情,一旦意識到這種事情,剛才那種莫名的無措感就瘋狂湧了上來,他緊閉著雙唇,臉頰一下就紅了。
「如果接吻的話,說不定會弄痛你吧。」
他咬著嘴裡那塊沾染腥甜血液的紗布,想著或許是那樣吧,垂下眼看著對方抓著自己的手,又被小松呼喚了一聲後,抬起了頭,放大般的眼睫近在眼前,他緊閉的雙唇感覺到對方用力的親了上來,麻藥退去後,下排的牙齒和被醫生粗魯對待的雙唇邊也被碰的疼痛起來,但是他腦中先是一片空白,然後要命的在心裡叫起來。
「小...松...」
他皺起一張脹紅的臉,看見對方離開他的唇後得意的笑起來,一邊摸著他隱隱發麻的臉頰,一邊傲然的宣誓道:「果然下次還是多嘗試點不同的東西吧。」
接著頑劣的笑道:「痛成這樣,真是讓我心疼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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