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勇

※第十二集劇透有/平安夜快樂^_^

※BGM : Flower - Blue Sky Blue

 

04

「就讓這一切結束在這場決賽吧。」

維克多一直以為,自己是有餘裕的,他從沒想過分別的那一天會迫切在他面前展露存在感,明明前一天還能親能抱,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會讓勝生勇利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甚至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他準備在勇利灌溉給他的愛意中甦醒過來,卻沒想到在這一刻硬生生的差點死去。

那股難受在胸口狠拽著心臟往下拉,他唉了一聲,腦中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的反應,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語,看著勝生勇利自顧自地說下去。

「維克多已經為我付出的夠多了。」

「因為你,我才能盡全力挑戰自己最後的賽季。」

「一直以來,謝謝你,維克多。」他看著勇利撐著膝蓋低下頭去,向他敬了一禮,悶聲說道:「做教練辛苦了。」

難受混雜著一股沒來由的火氣直往上冒,在勇利最後那句話裡化為難以言喻的酸楚,最後不知不覺就模糊了眼眶。

啊,他真是氣死了。

眼淚像水龍頭一樣,不停往外冒,一股氣和難受攪在一起,他垂下眼,盯著地面,那情緒來的太突然,維克多已經好幾年沒體會過了。

「維克多...?」

「啊──啊...」

他必須要緩和情緒才行,眨了眨眼睛,眼淚卻滴落的更兇狠,就像對勝生勇利的感情一樣,令人火大的情緒半點也壓不下去,強烈的不捨和失落感重重的擊在心口上,逼的他承受不住。

「沒想到勝生勇利竟然是這麼自說自話的一個人。」

維克多想自己是氣瘋了,居然叫了勇利全名,但是對坐的勇利卻依然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我自說自話的決定了。」

還補充道:「我要引退。」

他忍不住嘆一口氣,眼淚掉落的兇狠了,勇利忽然伸出手撥開他的額髮,像不可置信那般盯著他不斷滴落淚水的雙眼。

「勇利,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原來維克多也會哭啊。」

「我是在生氣啊!」

他真的受不了,揮開勇利的手,情不自禁的露出不悅的表情,勇利一聽,跟著皺起眉來。

「做教練到大獎賽決賽為止是維克多自己說的吧!」

「我以為你會需要我更多的幫助。」

「維克多不打算回歸競技嗎?」

勇利那張擔憂的臉,讓他心裡鏗噹一聲,忽然懂了,但那股火氣卻反而越燒越旺,偏偏勇利在和他劃清界線,醞釀的火氣一下就炸開了。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在意了。」

「自己打算引退,然後讓我繼續競技,這種話虧你說得出口!」

抓著勇利的肩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一時之間就這麼順勢將勇利推倒在床上,室內只開床頭燈,但這樣的距離夠他看清楚了,勇利抿著嘴不發一語,剛才還帶著決心的褐色雙眼游移的動了動,最終仍是直勾勾的盯著他,他的眼淚打在勇利臉上,維克多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勇利...」

勇利沒有讓他說完,在他詫異的目光下撐起身,在他唇上極輕極輕的碰了下,眨了眨眼,撫摸維克多的臉頰,很溫柔的說:「別哭了,維克多。」

眼淚沒有停,他卻像是如鯁在喉,一下俯下身,將勝生勇利緊緊抱著,他想起勇利哭泣的時候,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是不是給你一個吻,就不哭了?』

沒有用,他忽然明白那時候的那句話多敷衍,可是他偏又知道勇利那個吻沒有敷衍的意思,那是滿懷真心實意,卻很抱歉的親吻。

勇利伸出手也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背,耳邊傳來的聲音有些哽咽,維克多卻沒有勇氣抬頭看,片刻後,他道了一聲:「好。」

勇利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道:「等自由滑結束,我們再得出各自的結論,好嗎?」

 

決賽的氣氛很熱鬧,前一晚他們維持那樣久的擁抱,就各自上床休息了,維克多第一次嘗到險些失眠的滋味,在電視直播採訪前都有些無精打采。

維克多搞不明白勇利具體在想些什麼,但從前一晚的談話裡想來,他知道勇利都是在為他著想,與勇利待在一起的九個月,他渾然忘我的忘了怎麼樣做是最好的,近乎中毒的沉浸在勇利製造出的驚喜裡。

直到勇利上場之前,他始終想不到能和勇利說什麼,腦中時不時閃過和勇利生活的片段,他還想讓指尖上的羈絆再維持久一點,還想再看多一點沒見過的勇利表情,還想...。

他不敢再想下去。

「沒問題的,勇利的話肯定能拿到金牌。」賽前維克多照例露出微笑,這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困難,只是伸出手覆在勇利手背上,說道:「要相信你自己。」

「吶、維克多。」

「唔。」他嚇了一跳,感覺好像只要勇利一出口就要和他分別,心裡幾乎下意識的產生排斥感,但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我以前也說過的吧?我希望維克多就是維克多。」勇利低著頭,就像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樣:「事到如今就拜託你不要再說出那些像教練才會說出的話了。」

他愣了下,勇利緊緊握著他的手,交代什麼一般的說:「最後我想笑著站在冰場上。」

他的心頭在竄動,比起恐懼分別,那一刻或許更想要的,是給予勝生勇利勇氣。

湊近勇利臉邊,維克多低聲說道:

「勇利,好好聽著,雖然這話要不要現在說,我猶豫了很久。」

「讓世界錦標賽五連霸的我休賽來當你的教練,結果到現在為止一個金牌都沒拿到,你到底什麼意思?」他的語氣越說越嚴厲,但說完的那一刻,他知道那就是勇利所想要的話語了。

他相信他會贏,比勝生勇利還相信。

勇利睜大著眼睛,他毫不客氣的說道,帶著點驕傲,帶著無人能超越的信任:「你到底打算預先練習到什麼時候?」

然後他伸出雙手,擁抱住勇利,湊近他唇邊說:「好想親吻一下金牌啊──」

那雙褐色的眼睛忽然波動起來,水霧在剎那間濕潤的幾乎要溢出眼眶,他無法確信自己傳達到了沒有,那股深深的意念,和無條件的信任,而勇利抱了上來,在他肩頭笑著、哭著,他緊緊的擁抱他最愛的學生、最深的羈絆。

勝生勇利握了下他的手,輕輕地鬆開了他,往耀眼的賽場上滑去。

 

音樂奏下的瞬間,維克多的呼吸就變得不穩,而勝生勇利的舞步讓維克多的心臟失去平靜,它像往常般運作,但又不規律的在悸動的剎那間瘋狂的叫囂著,在發現勝生勇利的意圖後,在發現那舞蹈裡藏的感情後,眼淚又一次的汲滿眼眶,然後──

在那個成功完成的代名詞──後內點冰四周跳裡。

他嘗到了心動的滋味。

宛若在琴鍵上按下最後一鍵,勇利伸出一隻手,停留在半空中,在維克多的面前,在愛情的面前,那是結束而不捨的面容,飽滿的愛意垂向意中人的手背──無聲地說著:拜託,牽起我的手。

維克多難以自抑的按著胸口,在那一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真的愛上勝生勇利了。

 

「沒問題的,那樣完美的表演,肯定會有個好分數的。」

K&C時間裡,勇利在他身旁低著頭,而系統的成績出來後,勇利抬起了頭,他們一起迎接那最好的成績。

「勝生勇利的得分出來了,自由滑221.58,更新了長久以來都沒能被打破的維克多.尼基福羅夫所持有的男子自由滑最高得分,和短節目合計得分319.41,一口氣躍上了第一名!」

他感到驕傲,深深的驕傲,在勇利轉過身的同時,微笑著向勇利伸出了手,然後在勇利握住他的手時,用力將人拉近抱住了他。

「恭喜你,勇利。」

他在勇利耳邊說道:「你們兩個YURI都更新了我的紀錄,作為編舞兼教練都是無法形容的高興,但是作為競技者來看,可是真的不好笑呢。」

他了解了自己該做的事,在動心那一刻,在勇利含著眼淚看著他的那一刻,他無法否認,勇利那些自顧自的話語是對的,勇利想將他還給世界,而他在身為教練的喜悅背後,確實藏著身為選手的不甘心,他明明希望能陪在勇利身邊,卻又不可自拔的被勇利吸引,甚至燃起了那本該死去的鬥志與靈感。

「唉...也就是說!」

勇利一下抬起頭,嘴角勾著笑容,雙眼閃閃發亮,帶著期待說道:「回歸競技?」

他笑而不答。

如何能夠完成勇利的期望呢?如何能夠陪伴在勇利身旁呢?

他突然、彷彿有了想法。

讓一切不要在這裡結束的想法。

 

「雅科夫,我有話想和你說。」跟著雅科夫一行人,維克多追了出來。

「現在?有什麼話待會兒說,接下來可就是尤里上場了。」

他一秒都不能再等,很快的說:「我想回歸競技。」

「什麼?回歸競技?」

「嗯,總之我打算先配合俄羅斯全國比賽做準備。」

他注意到尤里摘下了耳機,在這句話後走了過來,抓著他的手臂。

「喂!那就是說...炸豬排蓋飯是要引退嗎?」

「引退與否是要勇利自己決定的事情。」他撇開眼:「他說等大獎賽決賽結束以後就會做出決定。」

所以,拜託你了。

那是唯一的希望。

或許狡猾也無所謂,自私也無所謂。

維克多想不到別的方法了。

擁抱尤里的那一刻,他想自己是窮途末路了,什麼也不能說,但是──尤里,請你讓勇利有繼續下去的勇氣吧。

他不知道尤里會怎麼做,但那個總是在他偶而擁抱裡掙扎的尤里愣愣被他抱著,他在心裡說:

「拜託你了。」

 

在短曲看見尤里的表演時,維克多就感到一點危機感,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被超越,但身為選手,仍舊是會感到那麼一點不甘心,讚美是真心的,同樣焦躁感也是一樣的,能夠決定退役與否的只有勇利自己,那個約定根本不是重點,但他既希望勇利贏得金牌,又希望能獲得留在勇利身邊的方式,結果關鍵點還是在勇利自己,所謂的辦法,從來就只是一念之間的決定。

而他要尤里來撼動這個決定。

因為不在賽場上的他,不在賽場上的維克多,撼動不了勝生勇利。

那是一個死結,繞來繞去,只能由圈外人解開,他需要別人幫助勇利點燃將要熄滅的火花,即使不是他。

音樂奏下的時候,維克多沒有留在觀眾席,而是從轉播電視看著尤里的表演,他看不見勇利這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但是...

如果就這麼引退,很可惜的吧,勇利?

 

「...綜合得分以僅僅0.12的分差超過了勝生選手──」

分數跳出來的瞬間,維克多都有些嚇了一跳,並不是只有得分的關係,他的年紀擺在那裡,早晚被超過也是應該的,只是沒想到尤里真的拿下金牌。

頒獎台上的勇利淺淺笑著,在回到冰場邊時向他舉起了手中的銀牌,很不好意思的說:「雖然...不是金牌...」

他笑了,「不是金牌我可沒有親吻的心情呢。」

「唉?」勇利慌了一下似的。

「真想親吻勇利的金牌啊。」他忍不住向勇利逼近,直到與勇利身體相貼,勇利往後仰,他伸出左手摟著勇利的腰,「這樣一來我真是教練失職啊,勇利有什麼提案嗎?」

戴著戒指的手抵在唇邊,他壓低了聲音:「能讓我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那種。」

勇利一下閉起眼,似乎在想什麼,整張臉皺在一起,卻有些微紅。

「啊,你剛才在想什麼呢?」他幾乎帶著笑詢問,他實在太高興了。

「這...這個...那個...」

勇利支吾著,然後像是做了決定一般,維克多被一推跌在地上,勇利跨坐著忽然抱上來,連銀牌掉到地上都不管的說道:「維克多,再跟我一起繼續一年競技生活吧!」

勇利按著他的肩膀,抬起微紅的臉,說道:「金牌,我一定會拿到的!」

他愣了下,喜悅幾乎一下在胸口炸開了,「好唉,再喊一次!」

「唉?」

撿起那塊掉在地上的銀牌,他將銀牌掛到勇利脖子上,終於放鬆的說出自己的打算:「一邊繼續當教練,一邊打算回歸競技,能不能回到像以前那樣,我也很不安哦。」

「若是不讓你拿個世界錦標賽五連霸,豈不是太不合算了?」

視線裡,那雙褐色眼睛滿溢淚水,抓著那枚銀牌,勇利對他露出了笑容,回應道:「嗯。」

他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的抱著勝生勇利,那股鬱悶難受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溫柔,和一片柔軟的情意。

 

「維克多,關於那個表演賽...」

他們倚靠在一起,髮梢還有些水氣,洗過澡後換了一套浴袍,套房室內一樣只有床頭燈,勇利向維克多遞過去一隻耳機,維克多一聽見那首存在勇利手機裡的音樂,愣了下,藍眼睛彎成一雙月牙狀。

「難怪勇利之前那樣問我啊──」他故意的拉長語氣,其實也不是沒有察覺到,只是這一刻算是真正的領會對方刻意讓他攜帶同一款的不同色表演衣服是為什麼了。

「嗯,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完整的表達我這次的主題,不是那個...」

「沒有特別的意思?」他露出委屈的表情,一邊向勇利靠近,呼吸噴在勇利頸邊,他看見勇利的耳朵紅了,勇利側過身朝床鋪歪著身體,一面躲著他逼近的距離,一面支吾著說,越說越小聲:

「也不是...我希望...希望維克多不要離開...我身邊...」

勇利聽見那首音樂有些遠去,耳機從耳裡掉出來落在枕頭上,褐色的雙眼閃過幾絲羞赧,不知不覺就躺到了床上,但維克多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勇利窘迫的樣子,似湖泊又似海的藍眼在動盪,與勇利雙眼裡的那團漸漸升起的火苗一樣在擺動,勇利盯著他一會兒,臉色變得通紅,柔軟的雙唇動了動,雙眼裡透著含蓄的熱切。

「維克多,我喜歡你。」

他幾乎是立刻而迫不及待地低頭親吻了勇利的唇,那是比之前都還粗暴又滿懷感情的親吻,維克多撐在勇利身上,勾著彼此的舌頭吸吮,灼熱的呼吸噴在面頰上,一結束那個黏膩的親吻,維克多就親吻勇利的下巴,又親吻勇利的耳垂,在勇利耳邊確切的傳達道:「I love you.

他說了三次我愛你,前兩次都在勇利意識模糊的時候,只有這時候這句話能夠表達他的感情,不、或許還不夠。

他還想再做些什麼。

勇利聽見後瞪圓了眼睛,然後低笑了起來,聲音又有些哽咽,雙眼裡的火焰更加搖擺了起來,「原來你真的有說,我以為是聽錯了。」

「太過分了!勇利是第一個這麼難追求的人啊。」如此刻意的說著,維克多有些用力地咬了咬勇利的耳垂,一隻大手從勇利的腰側摸下去,他在勇利耳邊故意的說:「汪!太過分了──」

「哈哈哈,維克多的追求太奇怪了,不要學馬卡欽,嗚...」

勇利嗚了一聲,脹紅了臉,維克多已經摸到勇利腿間的昂揚,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都是一樣的,維克多仍埋在勇利頸間,共同的沐浴乳香和隨之而來的情慾讓人腦袋發脹,他揉了下勇利的下半身,聽見那似啜泣的低吟,感覺到勇利慌張的握住他的手腕,但沒有讓他放開手的意思。

體溫在升高,呼吸有些沉重,維克多的唇依舊貼在勇利耳邊,和噴發在耳朵上的熱氣讓勇利感到燥熱,在片刻後,要開口都有點困難,幾乎是帶著點顫抖的,勇利開口說道:「手...先用手可以嗎...明天還有表演賽...」

「嗯。」

除了手,還能用什麼方法解決?維克多沒有想太多,他僅剩下的理智都在克制自己,彷彿只要理智斷裂,就會不小心做出失控的行為,他答了勇利一聲,忍不住舔著勇利的耳殼,一邊解開勇利的浴袍,也解開自己的,他握著勇利的手,讓他們熱的發燙的性器貼在一起,按著勇利的手一起套弄起來。

那是奇妙的感覺,彷彿缺失的另一半再慢慢的補足,不同於賽場上追求勝利與金牌的慾望,而是源自於乾渴靈魂的逐漸滋潤。

先後射出來的瞬間,腦中只有一片空白,抬起頭又吻在一起,維克多扣著勇利的手,與那雙仍舊帶著情慾潮紅的雙眼對視,沙啞著聲音問道:「來俄羅斯吧,勇利。」

勇利彎起嘴角,指尖摩娑著他緊扣的手,手心裡的黏膩讓心裡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滿足:

「嗯,你甩不掉我的,維克多。」

他笑起來,發自內心,無法制止的笑起來。

「天啊,再說一次!我親愛的勇利!」

用力、用力的在勝生勇利的嘴上親了一口。

 

最後一天的表演賽項目,在愛與溫柔的氛圍裡,燈光打在勝生勇利身上──

「男子單人,銀牌,日本的勝生勇利,表演賽曲目是,表明要回歸競技比賽的教練維克多.尼基福羅夫上個賽季的自由滑節目:『不要離開伴我身邊』。」

與維克多.尼基福羅夫一起完成了男子雙滑。

 

「維克多,你說是幾點的飛機?我都快冷死了!」尤里兩手插在兜裡,冷的不斷將臉縮在外套裡,冬季將結束,俄羅斯的天氣仍舊寒冷,維克多刷著手機,不斷變化著站姿。

「嗯,應該快到了吧,加上搭公車的時間,是這樣沒錯啊,勇利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應該是什麼意思啊!早知道就不要跟你一起提早出來等了!」尤里不悅的道,但依然站在原地乖乖地等待,從聽見勇利要來俄羅斯的時候,他就有些期待,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維克多瞥了他一眼,笑道:「可是尤里還是跟我出來等了啊,尤里也很期待吧,都等了一個月了。」

GPF之後,勇利就和維克多、尤里分開,暫時回到了日本,主要是處理接下來要待在俄羅斯的手續。

「誰期待了啊!那個炸豬排蓋飯──」

「汪!」

尤里說到一半,一直趴在維克多腳邊搖著尾巴的馬卡欽忽然抬起了頭,叫了一聲後,整個飛奔出去,維克多將手機塞到大衣口袋裡,還沒反應過來,喊著馬卡欽的名字,在瞬間感覺到一陣熟悉感,他轉過身來,暖意從望見對方的開始,就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人揹著黑色背包,朝他們奔跑而來,臉上是大大的笑容,寒風將那人的耳朵也吹得通紅,變長的額髮隨風飛舞,維克多忍不住露出笑容來,滿心的思念與喜悅在心頭炸開,於他湛藍的雙眼透出一片滿溢的溫柔。

他揮了揮手,迎接屬於他的春天,他的情人,充滿愛的呼喚著:

「勇利──」

他的勇利。

 

---END---

 

還有番外,不要急,會公開。

再看一遍還是忍不住哭出來,

想說的、想寫的都在這裡了,

我個人覺得最浪漫的是,勇利跳完的定格動作,逐漸緩慢停在半空中的手,彷彿等待牽起的手。

千言萬語都在這裡了,

口才實在不好,也很笨拙,

希望大家喜歡,

一起期待第二季的到來。

PS,初次H在番外不要急。

喜歡的話可以填填印調,印調是以這篇為主寫的中短篇文。(大概是在俄羅斯一年後,維持遠距離戀愛,但一定是好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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