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9.
女人的預感一向準確，釘崎野薔薇認為自己尤其是如此。
自從虎杖悠仁告訴她和五条悟結婚以後，釘崎就不曾在校園內見過他，雖然訊息跟電話還是可以通，但就是不曾看過虎杖悠仁，她以為只是因為任務的關係彼此錯開了，但整整一個月都沒見到對方，這實在有些少見，就算是因為懷孕，也不至於連學校都不來。
「伏黑！你在吧！」
敲了敲伏黑惠的宿舍房門，釘崎野薔薇記得對方昨晚就回到學校，但伏黑惠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總是抱著一堆書埋頭在鑽研，就算問了也不告訴她到底在忙什麼，她用力地敲了第三下門，正當以為對方出門時，房門總算打了開來，伏黑惠一臉沒睡飽的模樣，看到她愣了下，說：「怎麼了？」
「我問你，你知道虎杖去哪了嗎？」
「......他在老師那裡，怎麼了嗎？」
「他不用來上學？」
「因為虎杖的身體狀況吧，他挺好的。」
「真的？」
「嗯。」
釘崎皺起眉，怪怪的，伏黑說的理由她能明白，畢竟懷孕初期不穩定，但真的有必要連在學校露面都不行嗎？
「既然還好好的，那算了。」
釘崎放棄詢問虎杖的下落，她轉過身，但伏黑叫住了她。
「釘崎。」
「怎樣？」釘崎回過頭。
「虎杖身體的事不能跟別人說。」
「我知道，我哪那麼大嘴巴。」釘崎還是知道有什麼事可以說的，她頓了下，說：「那他和老師的事呢？」
「如果虎杖沒有說的話，我們就別說吧。」伏黑頓了下，說：「雖然大家應該都知道虎杖是老師的人了。」
「......」釘崎挑了挑眉，說：「Okay，沒事的話我就去找真希姊了。」
「嗯。」
釘崎轉過頭，一邊揮著手，一邊走出了男生宿舍，她拿出手機，撥打給禪院真希。
『喂？野薔薇嗎？』
『嗯，是我，真希姊，我有事想問您，請問現在方便嗎？』釘崎往校門口走去。
『嗯？可以啊。』
『我想問虎杖的事，你有聽到和他有關的消息嗎？』
『咦？怎麼會問我，他不是跟你和伏黑比較熟嗎？』禪院真希頓了下，說︰『和虎杖有關的事，我只知道他應該在五条老師那裡。』
『嗯。』和伏黑說的一樣。
『似乎是因為虎杖對兩面宿儺的控制變弱，所以由五条老師負責照看，雖然有五条老師在，不用擔心，但怎麼了嗎？』
釘崎停下腳步，她剛才聽錯什麼了嗎？
『不、沒什麼，只是最近跟他聯絡，他說自己被五条老師監視，我有點不相信罷了。』釘崎尷尬地撒起謊來。
『是啊，畢竟大家都知道虎杖是五条老師的人嘛，上面的人也不相信五条老師......我其實也很擔心虎杖，不過他還能和你聯絡就太好了。』
『嗯......』釘崎沉默了會兒，禪院真希貼心地等待她的話語，好一會兒後，她道：『真希姊。』
『嗯？』
『無能為力的感覺，也是成為大人的必要條件嗎？』
『什麼......？』
『對不起，我問了奇怪的問題－－』她低下頭，禪院真希的話讓她腦中不好的預感又浮現出來，五条老師為什麼要對外宣布在監視虎杖？明明虎杖前幾天還一副沒事的樣子和她傳訊息聊天，跟虎杖那天沒說完的話有關嗎？她越想腦袋越亂，想乾脆丟到一邊去不管，可是又不可能真的不管，什麼都不能做的感覺真的糟透了。
『不、不會。』禪院真希頓了下，似乎回想起什麼，語氣無奈：『這與成為大人有沒有關係我不清楚，但是看到朋友有困難還是會想試著努力看看吧，就算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受傷，或是出手多管閒事，讓自己也賠上性命......但這就是朋友啊，我認為你只要不後悔，對得起自己就好了，因為我也是這樣的。』
『......』釘崎深呼吸了一口氣，聽到禪院真希這麼說後，她感覺好多了一些：『謝謝。』
『嗯，不客氣，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真希姊，下次再一起去吃下午茶吧。』釘崎抬起頭，伸手遮擋午後的陽光，是啊，她只要不後悔就好了，不需要有迷惘。
『好啊，那掰掰啦。』
『嗯，掰掰。』
切斷通話，釘崎野薔薇掉轉腳步，往校長室走了過去。
她決定相信自己的預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