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10.
「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
虎杖悠仁乖乖地躺在診療床上，他側著頭看著家入硝子操作著超音波機器，螢幕上出現黑白的畫面，家入硝子將冰涼的膏狀凝膠抹在他的下腹後，把儀器按在他的下腹移動，螢幕上便出現了一個不明顯的空腔。
「這是你的子宮。」家入硝子說著，稍微移動一下儀器，畫面上出現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比起上一次在照片裡看到的黑點還來的清晰，家入硝子一邊看，一邊移動，說：「你現在看到的這就是寶寶，看起來還不錯，很健康。」
「我好像看到他的頭和四肢了......！」虎杖悠仁藏不住激動，他盯著畫面，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感動，忽然有懷孕的實感了。
「沒錯，接下來會越長越大，也會越來越清楚。」家入硝子替他將超音波照片傳送到電腦裡列印，收起儀器遞了幾張衛生紙給他，「擦一擦那裡坐著。」
「好！」虎杖悠仁聽話地擦了擦小腹上的膏狀凝膠，把衣服放下來後坐到椅子上，家入硝子便按照流程詢問他最近的睡眠與飲食。
「最近有失眠嗎？」
「沒有，老師的床特別好睡！」
「那有吃了吐出來的狀況嗎？」
「沒有耶，啊！但是我的胃口好像變得特別大，還很愛吃甜，會不會是因為老師的關係呢？」虎杖悠仁摸著下巴，忍不住邊想邊道。
「正常，懷孕本來飲食習慣就會改變，記得要吃均衡，悟那傢伙都隨便吃吃，你可不要跟著隨便吃就好。」
「沒問題！我會照顧好老師的！」
「我是說照顧好你自己。」家入硝子糾正，頓了下，她說：「悟那傢伙沒有勉強你吧？」
「嗯？」
「我是說性行為的狀況，對待懷孕的人不能太激烈，悟應該沒有太粗魯吧？」
「咦咦咦？要、要問這個嗎？」虎杖悠仁滿臉通紅，他摀住自己的臉，想起這個月和老師親熱的畫面，熱意便蔓延到脖子，他甚至感覺背部都冒起汗來了，「我我我和老師－－」
「不要跟我說詳細。」家入硝子打斷虎杖悠仁，她皺起眉，說：「正常的性生活是可以的，但要記得不要壓迫到肚子，當然因為你現在在孕期，所以是進不去生殖腔的，但是還是不要太過激烈，懂嗎？」
「我、我會叮嚀五条老師的。」
虎杖悠仁垂下頭，嗚哇，太害羞了吧。
「待會兒我要幫你抽血檢查胎兒有沒有脊髓性肌肉萎縮，隔兩週你再請悟來拿報告就好了。」家入硝子起身，走到器材旁拿起抽血用具，她回過頭看著虎杖悠仁，稍微緩和氣氛地說：「還習慣嗎？」
「習慣？啊......是指懷孕？」
虎杖悠仁撫了撫肚子，擅自認定對方在說懷孕後，便說：「其實現在還是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我沒有什麼症狀，但是很神奇、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和老師的靈魂聯繫變的更緊密了，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可是......我覺得很好。」
「是嗎？」
家入硝子並不是想問這個，她頓了下，說：「悟應該要你不要去上學吧，還好嗎？」
「唉？」虎杖悠仁眨了眨眼，原來是說這個嗎？
他有點害羞，看著家入硝子露出了笑容：「還好，我習慣了。」
「習慣？」
「因為之前就跟老師住在一起過了嘛，只不過是幾個月不能去上學而已，這點小事我忍耐的了。」虎杖悠仁頓了下，又說：「而且老師沒有不准我聯繫朋友，即使是現在還是會教導我知識，也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教我怎麼精進自己，雖然不能對練有點可惜，但其實沒什麼差別。」
「哦。」
也是，畢竟有過先例了嘛。
「手伸出來。」家入硝子命令道。
「好。」虎杖乖乖地把手伸出來，家入硝子便在他的手臂上綁上橡皮帶，迅速地替他抽了血。
「如果有不舒服要趕快和悟說。」家入硝子交代道，將抽血的傷口牢牢地用棉花貼了起來。
「嗯，沒問題。」
虎杖悠仁點點頭，愣了下，聞到了熟悉的氣味，他抬起頭朝門口看，與五条悟對上了眼，五条悟靠在門邊，一副剛回來的樣子，他立刻起身朝五条悟奔了過去。
「老師！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五条悟接住了他的撲抱，低下頭親了一口他的雙唇。
「唔、老師......家入老師還在......」
「抱歉抱歉，因為悠仁你太可愛了。」五条悟溫柔地說完，抬起頭看向家入硝子，說：「謝謝。」
「不客氣。」
「那麼我們送你出去？」五条悟攬著虎杖悠仁，見狀家入硝子忍不住出聲。
「悟。」
「嗯？」
「？」
「不，沒什麼，路我記得怎麼走，我自己出去就好，下下禮拜我不方便過來，你要記得幫虎杖拿報告。」
「......好，那我先帶悠仁離開了。」
「嗯。」她點點頭。
「家入老師掰掰。」
「掰掰。」家入硝子揮了揮手，目送五条悟和虎杖悠仁離開後，她呼出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多管閒事了。
她想著五条悟一臉不要她多嘴的表情，傷腦筋地拿起了手中虎杖悠仁的血液檢體。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了。」她嘆了一口氣，「這人情真難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