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西裝那個

今から　

離開了熱鬧的派對現場，五条悟剛在男廁的小便斗前解放完，便聽見男廁門又進來了一個人，他抖了抖小弟弟收回褲檔裡，抬頭望見了剛才還在宴會上和友人熱烈談天的學生，虎杖悠仁一邊和他說：「五条老師你也來上廁所啊」，一邊匆忙地站到他身旁相隔兩座的小便斗前拉開拉鍊掏出了生殖器便想尿尿，五条悟露出笑容，看著對方尿急的模樣，腦中一下湧出了壞點子，他湊到虎杖悠仁身旁盯著學生的小弟弟看，說：「悠仁的好小。」

「啊，老師！你不要看啦！這樣我會尿不出來。」

虎杖悠仁難為情地看了他一眼，用臀部撞了他一下，意圖使他走開，但五条悟不但沒走，還伸出手從虎杖悠仁背後抱住對方，戴著半掌手套的大手握著對方的手腕說：「悠仁尿不出來嗎？那老師幫你。」

五条悟開始吹起口哨，懷中的學生顫了下，叫他等一下，但沒有用，五条悟低下頭去吻上學生的側頸，在對方耳邊催促「尿吧，悠仁快尿尿」，虎杖悠仁低吟了一聲，很不情願地在他的催促下尿了出來。

少年大概真的憋了很久，尿完後還舒服地顫抖了兩下，五条悟獎勵似地在對方耳邊親了一口，壓低聲音說：「尿的真好。」他的學生又輕吟出聲，安靜地把自己的小弟弟收好後，虎杖悠仁拉開他抱住自己的雙手，轉過來推他的胸口，說：「老師！你幹嘛啦！」

「悠仁好髒喔，還沒洗手欸。」五条悟舉起雙手，無辜地噘起了嘴。

「老師你也是吧！剛才尿完也沒洗手就碰我！」虎杖悠仁紅了臉，琥珀雙眼水潤地左右游移著，偷看他，說：「老師你......你是寂寞喔？」

五条悟眨眨眼，笑出來說：「嗯，寂寞啊，好寂寞，悠仁都和朋友說話，都不來找我。」

他又湊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少年，說：「我有點喝醉了，悠仁，要不要跟我離開會場？」

「喝醉？老師你不是不喝酒的嗎？」虎杖在他懷裡抬起頭，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嗅了嗅他，說：「你聞起來沒有酒臭味，還很香啊。」

「有啦有啦。」五条悟低頭與他的學生磨蹭臉頰，說：「看到悠仁我就醉了。」

「什......什麼啦......」

虎杖抓著他的衣襬，聲音聽來悶悶的：「明明剛才在會場是老師不來找我的吧？老師你都在和其他人說話啊，不能怪我吧。」

「那是因為悠仁看起來和惠他們聊得很開心啊，你們難得不用出任務，還能享受普通高中生的派對，我去打擾不是很無趣嗎？」

「我沒有這樣覺得啊，我的高中生活也有老師，老師你不過來才奇怪吧。」

五条悟低頭看去，虎杖悠仁看著他，說的理所當然，彷彿他剛才的顧慮都是不必要的，他忽然笑起來，捧著虎杖的臉頰親了對方一口，說：「那要不要和我離開一下下？」

「......去哪裡？」

他以一個吻回答了他的學生。

電梯門打開，五条悟親吻著他的學生和對方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出電梯門，少年的嘴裡有氣泡果汁的甜味，他帶著他的學生往他的房間走去，隨手從西裝褲口袋裡拿出房卡逼了一聲將他帶進了房裡，房間昏暗，五条悟沒開燈，他隨手將卡片插進一旁的鑰匙插孔，室內便亮了起來，他拉起了眼罩看清少年喘不過氣而脹紅的臉，少年的嘴唇被親的又紅又亮，濕潤的大貓眼朝他看來，合身的橘紅色西裝襯衫幾乎隨著少年劇烈起伏的胸口將要繃開來，虎杖悠仁貼著房門，看著他的目光透著不符年齡的慾望，卻是故意問道：「老師，你要做什麼？」

五条悟勾著迷人的笑，修長的長腿卡進少年的雙腿之間，他扯鬆了脖子上的湛藍色領帶，一邊將戴著手套的手掌覆上少年透著滾燙溫度的胸膛，一邊湊近對方耳邊沙啞地問：「你是認真這麼問的嗎？」

他微微退開，對上虎杖悠仁的眼，呼吸的熱氣撲在彼此的臉龐上，他當然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麼問的，於是他一面扯下領帶，一面愉快地回答他的學生。

「悠仁，從現在開始，我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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