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52.
男人低頭整理袖子，叮咚一聲，電梯打開來，從裡頭走出三兩個身著運動背心的人，五条悟與他們擦身而過，幾個人稀奇地看向他，五条悟自顧自地按下了樓層按鈕，搭乘電梯來到了健身房。
「五条先生，您......」
三輪霞愣了下，五条悟單手支著櫃檯，說：「悠仁在忙嗎？」
「呃、虎杖的話......」
「悟！」
休息室的門打開，虎杖探出頭來，看到五条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又道：「你等我一下！」
「嗯，沒關係，你慢慢來。」
「好！」
虎杖說著又縮回了休息室，三輪霞看了看他們，小聲地說：「你們要約會嗎？」
「是啊。」五条悟勾起嘴角。
「可是今天晚上......」
「我會帶悠仁準時回來，尾牙稍微遲到一下沒關係吧？」
「是沒關係，但五条先生，您讓虎杖直接請假不是更好嗎？」三輪歪了歪頭。
「因為悠仁很期待啊。」五条悟也有點無奈，不過尾牙沒有辦在明日也算是幫大忙了，只是美好的聖誕夜就只能和其他人一起過。
「這樣啊......」三輪霞理解地點頭。
五条悟又和三輪霞閒聊了幾句，沒有多久，虎杖悠仁就換上了休閒連帽衫和運動褲走出來，大男孩的短髮濕濕的，五条悟把人抓到懷裡抓了抓虎杖的短髮，說：「怎麼不吹乾，外面很冷。」
「怕你等太久啊，反正我的頭髮很快就乾了。」虎杖抱住他的腰，紅撲撲的臉蛋貼在他的胸口，對他露出了笑容，又說：「悟聞起來好香，怎麼穿西裝了，要參加婚禮嗎？還是下班來不及換？」
「都不是，我是想帶你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五条悟跟著笑。
「悟的爸媽？」虎杖瞪圓了眼，說完立刻自己緊張起來，「怎麼辦？我今天穿的會不會太隨便？」
「放心，不是他們，我爸媽早就自己逍遙去了，悠仁不需要擔心我家人的問題。」
「是嗎......？」
「悠仁比較想見家長嗎？」
「早晚也是要打招呼的啊。」
五条悟眨了下眼，又揉了下虎杖的腦袋，說：「你早晚會見到的，不過現在－－」
五条向三輪打了招呼，拉著虎杖悠仁進了休息室，說：「吹完頭髮再出發。」
「可是......好吧。」虎杖順從地坐上了休息室的椅子，抬起頭看他：「麻煩你了。」
「不麻煩。」
五条悟依著虎杖悠仁的指示找到了吹風機，虎杖的頭髮不長，吹了不到十分鐘就乾了，五条又揉了下對方的短髮，在虎杖說很癢以後才停手，重新牽起對方的手帶虎杖悠仁走出休息室，經過一個禮拜健身房的人大多見怪不怪他們的親暱放閃，三輪霞和他們說了晚點見，五条悟便帶著虎杖悠仁下樓往他的轎車走去，他將人塞進轎車裡，替虎杖扣好安全帶，大男孩好奇又期待的看著他，琥珀雙眼還帶著剛洗完澡的濕氣，五条悟忍不住親了對方一口，虎杖閉起眼回啄了他一下，兩個人相視而笑。
五条悟走到另一邊上車、繫安全帶，打排擋踩下油門，終於往目的地駛去。
「悟，我們要去哪裡啊？」
虎杖悠仁舒服地靠著副駕駛座，五条和他閒聊了下今天上班的情形，鄰近聖誕節，大學也開始放寒假了，五条悟今天沒上什麼課，只有少數一兩堂補修學分的，虎杖聽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問起了他們的目的地。
「悠仁等下就知道了。」五条揚著笑容說，「倒是晚上悠仁要準備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虎杖嘻嘻地笑說，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然後說：「要給悟的禮物也準備好了。」
「給我的禮物？」他挑起眉，朝虎杖意味深長地看過去，對方毫不閃避，琥珀雙眼如蜜般閃爍著光，五条捏了下對方的臉頰，很想把對方揉進懷裡親上一整天。
「給你的禮物。」虎杖任他捏著，抓著他的手腕親了他的手心一下，嘿嘿地笑了聲。
「那我很期待喔。」五条搔了搔對方的下巴，大男孩微瞇起眼，像得到主人摸摸的大狗，五条摸了一會兒，這才有點捨不得地把手放回方向盤上。
「我的禮物呢？」
「當然是有的。」他勾著唇笑道，要給虎杖悠仁的禮物很早就準備好了。
「那我很期待！」
「悠仁要好好收下喔。」
「當然－－！」

轎車緩緩往山上開，一小時後五条悟載著虎杖悠仁來到墓園，虎杖一路上本來很熱切地和他聊著天，發現來到墓園後就忽然安靜了下來，五条悟沒有說話，他在停車場停下車，一邊按開車門，一邊說：「下車吧。」
「嗯。」
虎杖點點頭，開了車門下了車，十二月的天很冷，對方抱著手臂搓了下手說：「好冷。」
「對吧，所以要是悠仁剛才沒有吹乾頭髮的話，很可能會感冒。」五条悟從後座拿起了備好的提袋下車，鎖上車門，走到虎杖悠仁身邊自然地牽起對方冷冰冰的手，虎杖誇張地哇了一聲，說著手好冰，五条悟笑著將對方的手牽著一起放進了大衣口袋裡。
走了一段路，五条悟熟練地在墓園裡找到了這趟的目標，他將牽著虎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對著眼前的墓說：「傑，好久不見，我帶我的家人來看你了。」
虎杖悠仁看他一眼，主動地回握他的手，五条悟低頭看向虎杖露出一個淺笑，也回握了下虎杖的手，這才鬆開來，拿起手中的提袋，將提袋裡的花束拿出來放在墓上，一切行雲流水，一如好幾年來五条悟做的，只是這次有點不一樣。
他從西裝外套的內袋裡拿出了打火機一邊蹲下，一邊點燃了提袋裡的線香，五条悟遞出了一支給虎杖悠仁，虎杖跟著他蹲下，拿著線香，五条悟靜靜地將線香插在香爐上，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和摯友說些垃圾話，或是感慨變成教師之後並沒有想像中輕鬆，他還要管教組裡的各種麻煩事，而是安靜的不發一語，末了他看著墓碑，緩緩地說：「看吧，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即使是我也能得到幸福的。」
『是啊，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願意和你在一起的傢伙，可別放跑了。』
耳邊彷彿響起對方半是嘲諷半是祝福的話語，五条悟心想著吵死了，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勾起，他看向虎杖悠仁，大男孩閉起眼睛默念著什麼，半晌也將線香插進香爐裡，五条悟伸出手來，虎杖眨了眨眼，問他要走了嗎。
「嗯，想說的都說了。」
「那好吧。」
虎杖牽著他的手再次起身，五条悟便帶著虎杖往停車場走了回去，他開了車門，一樣讓虎杖悠仁先坐進副駕駛座，五条悟替對方拉上安全帶，但這次虎杖抓住了他的手，五条抬起眼，沒等虎杖悠仁詢問，先坦承道：
「悠仁，我剛才帶你見的是我很重要的摯友。」
虎杖張了張嘴，似是有點訝異，但很快點頭道：「......嗯。」
「我以前跟你說過吧，我的摯友跳槽到另一間公司，後來在競爭關係中死掉了。」
「我記得。」
「其實－－」
「沒關係！悟，不說也沒關係。」
五条悟愣了下，虎杖收緊了手，看著他說：「如果那不是很愉快的回憶，沒有必要將它說出來。」
「悠仁......」
「我聽到悟說我是你的家人時，真的覺得很開心，所以希望你的摯友也能夠安心。」虎杖拉著他的手貼到臉頰上，溫暖的體溫從虎杖的臉頰傳到五条的心底，虎杖說：「我和你的摯友保證了，不會讓悟孤單一個人，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所以......」虎杖頓了下，直勾勾地看著他，說：「就算和你在一起會很危險，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真的？」他撫上虎杖的耳朵，摸著對方熱燙的耳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卻滿是堅定。
「真的，要是悟你要跑路，我也會陪你的。」
五条悟又愣了下，這次是笑了出來。
「不是我在吹牛，我雖然打不過你跟東堂，但是打架能力也很厲害－－什麼？為什麼要笑？不對嗎？悟不是黑道嗎？」
「不......悠仁真是......」
五条悟晃了晃頭，他看著對方揮著拳頭比劃著，真是覺得對方可愛極了，可愛到讓他忍不住捧著虎杖的臉又吻了上去。
「什唔......」
他含著對方的柔軟唇瓣，溫柔又強勢的親吻著他，虎杖唔了一秒，便抱住了他的脖子張開嘴主動伸出舌頭來迎合他的吻，五条悟將虎杖悠仁牢牢壓在座位上親吻，吸吮著對方溫熱柔軟的小舌頭，親的虎杖氣喘吁吁，他伸手撫向對方的腿間，虎杖便從鼻尖發出了柔軟含糊的鼻音，五条輕揉了幾下，沒有多久就顯而易見的感覺到懷裡的人輕顫發抖，手下的柔軟漸漸變得堅硬，五条悟鬆開了虎杖的嘴，一邊抹著連著他們舌尖的銀絲，一邊沙啞地說：「有點興奮了嗎？悠仁？」
「嗯......那不是......當然的嗎......」虎杖抓著他揉在胯下的手，卻也不是阻止他，而是虛握著他的手腕，一張小麥色的臉頰上漾起了情慾的潮紅，忍耐著呻吟說：「都是你害的......」
「怎麼會是我害的，不是你勾引我嗎？」五条悟伸手按下座椅的按鈕，故意放平了對方的副駕駛座，虎杖哇了一聲，他俯下身貼著對方紅通通的耳朵，壓低聲音又說：「不然......讓我在這裡拆禮物好了？」
他輕咬上虎杖的耳朵，虎杖立刻又顫了下，五条聽見對方發出了幼獸一般的嗚噎，他將大手探進了對方的運動褲裡，隔著虎杖的四角褲開始欺負起對方來。
「嗚......悟......」
「不要？明明是悠仁發出這麼色的聲音邀請我。」五条故作委屈地說，大手卻輕鬆地盈握住對方的肉根，隔著布料摩擦起虎杖的陰莖，他感覺的到熱呼呼的性器前端一下子就弄濕了大男孩的內褲，虎杖呼吸急促地抓著他的肩膀，扭起了腰。
「不......不是......嗯......啊......」
「不是？不是什麼？」
「不......」
虎杖說不出話，五条悟等不到對方回應，過了幾秒，突然感覺手心連同虎杖的內褲都被弄濕了，他愣了下，因為對方比平時敏感的反應而稍微起身朝虎杖看去，剛高潮的虎杖悠仁仰起頭靠著椅背喘息，琥珀雙眼淚光閃閃，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五条悟剛想問對方怎麼了，虎杖便用手臂遮住了自己潮紅的臉，含糊地小聲說：「......這裡是墓園啦。」
「啊。」
五条悟完全忘記了。

虎杖悠仁生了一下子悶氣，拒絕了他提議在車上完成初體驗的邀請，五条悟有點可惜，但總歸也是他的錯，五条悟只好摸摸鼻子認錯，載著虎杖悠仁返家換了件新內褲，才載著對方來到舉行尾牙的飯店，他送虎杖在門口先下車，自己開著車去停車場，鎖好門後，五条悟往飯店門口走去，卻看到了自己的學生在和虎杖悠仁搭話，五条悟大步走了過去，伸手抱著虎杖的脖子將對方拉進懷裡，他揚了揚下巴，冷聲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也讓我聽聽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