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53.
「悟！」虎杖抬起頭，說：「伏黑剛才－－」
「我是在問惠，悠仁你安靜。」
五条悟熟悉虎杖悠仁，知道對方肯定會為伏黑惠說出辯護的話，所以他一點也沒有打算聽虎杖悠仁和他解釋。
「我們沒有說什麼。」伏黑惠定睛看著他，墨色眼瞳看不出情緒波動。
「沒有說什麼？」
「是真的！」虎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虎杖拉開他的手轉過身來，看著他急切地說：「伏黑在和我道歉！不是悟你想的那樣！」
「道歉？」五条悟挑起眉，看向伏黑惠，及至此刻對方才撇開頭，他勾起嘴角說：「那對我的道歉呢？」
「......」
「悟......伏黑已經跟我道歉了，所以......」
「惠有跟你道歉很好，但他明知道你和我有婚約，還讓你嚇成那樣，我要個道歉也不是很過分的事吧？」
虎杖咬著下唇，聽他這麼說朝伏黑看去。
「......」
「伏黑......」
伏黑惠捏緊手，半晌，五条悟終於聽見對方小聲地說：「......我很抱歉。」
「悟，伏黑說了－－」
「可是我還是不能接受。」伏黑朝他們看來，說：「到底為什麼虎杖你要選擇這個人？明明無論是我，東堂還是七海先生都喜歡你更久的時間，五条老師有什麼好，和他在一起你只會遇到危險而已。」
虎杖愣愣地看著伏黑惠，似乎沒想到對方就這麼說出了喜歡，五条悟笑了一聲，說：「惠，那禪院家的事你處理好了嗎？」
「我......這和你無關吧！」
「怎麼會和我無關，按照你的道理，悠仁和你在一起也很危險，你用這個理由否定悠仁和我在一起是沒有辦法說服悠仁的。」
虎杖朝五条悟看來，彷彿讀懂了他在話語中藏著的意思，虎杖看向伏黑，說：「伏黑，我已經知道悟的身分背景了，無論再危險，我都決定要和悟一起走下去。」
虎杖向前走了一步，又說：「我很高興你喜歡我，無論是東堂還是七海海，我都很感謝你們，可是我無法回應你們的感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你們表示感謝還有歉意。」
虎杖在伏黑面前站定了，五条悟看見虎杖伸出手握住了伏黑握成拳的手，從虎杖背後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可是從伏黑惠的表情看來，虎杖肯定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他聽見他的悠仁柔聲地小聲說：「抱歉。」
「......如果我早一點說出來，是不是就不一樣了？」伏黑惠反握著虎杖的手，虎杖頓了一秒。
「我也不知道。」虎杖輕輕撥開他的手，聲音帶著笑意：「但我很高興認識你們。」
五条悟走上前，將虎杖拉回自己懷裡，還未說什麼，他們背後就傳來兩道聲音。
七海：「為什麼我不在也可以被發好人卡？」
東堂：「虎杖上次很抱歉，不過好人卡就算了吧。」
「七海海、東堂......」
五条悟和虎杖悠仁回過頭，一時有點無語，今天是修羅場集合日嗎？
「你們也來參加尾牙嗎？」虎杖不好意思地說。
「沒錯，雖然我不是很想看到某人，但健身房的尾牙很不錯，所以還是來了。」七海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五条悟。
「我怎麼了？見到前輩不應該高興一點嗎？」五条悟露出了討人厭的好看笑容，七海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東堂呢？」虎杖問。
「我當然是來見我最好的兄弟的。」東堂伸出手乍看又要擁抱虎杖悠仁，五条悟連忙將虎杖抱緊緊的，東堂噘了噘嘴，「我和兄弟擁抱沒關係吧？」
「「「有關係。」」」五条悟一說出口，七海和伏黑同時也說道。
「呃、東堂，謝謝你。」虎杖尷尬地笑了下，退而求其次地握住了東堂的手，像握手會的小高田那樣說：「我以為你不會再把我當兄弟了。」
「怎麼可能，虎杖你是我一輩子的兄弟！」東堂說著，眼中又冒出淚來，連忙抹了抹眼角，緊緊地又握了握虎杖的手。
「太好了，我也希望東堂你可以當我一輩子的兄弟。」虎杖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
「虎杖......」
五条：「可以放開了吧？」超過十秒了。
東堂朝五条瞪來一眼，虎杖又尷尬地笑了一聲，叫道東堂，東堂葵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虎杖悠仁的手。
東堂還要說什麼，不遠處的一道女聲傳了過來。
「虎杖！五条先生！咦？還有七海先生、伏黑和東堂？」
他們朝聲音來源看去，三輪霞換上了深藍小禮服，身旁跟著綁馬尾的男人一起來到他們身邊，詫異地看著他們，說：「你們是一起來的嗎？」
「不是。」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七海、東堂還有伏黑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要幫忙嗎？」虎杖看了看三輪抱著的簽名冊。
「沒關係，幸吉會幫我。」三輪看向身旁的與幸吉笑了下，與幸吉熱著臉別開頭。
「挺好的。」五条悟笑瞇瞇地說，與幸吉瞪了他一眼。
「既然你們都到了，就先進去吧，飯店會場已經布置好了，還有虎杖，你要不要換身衣服？」三輪霞問。
「嗯？我穿這樣不行嗎？往年都隨便穿不是？」虎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是這樣沒錯，但難得在這麼高級的飯店舉行，你看大家都穿西裝，如果你也有西裝的話......」三輪霞無奈地笑道。
「可是我沒有那麼高級的衣服－－」
「悠仁的衣服就交給我吧。」五条悟出聲打斷虎杖的話，虎杖抬起頭看他，問他真的嗎，五条悟笑了下說：「真的，一定很適合悠仁。」
「太好了，既然五条先生都這麼說了......！啊，大家陸續應該都要到了，進去吧！」三輪霞看了下手機時間，連忙招呼他們。
於是東堂葵、七海建人和伏黑惠分別看了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一眼，跟著三輪霞和與幸吉的腳步先行走進了飯店，虎杖悠仁轉過身與五条悟對視，摸上五条悟的臉說：「吃醋了？」
「吃醋了。」他抓著虎杖的手親了親對方的掌心，說：「還好有先把悠仁訂下來。」
「我又不是東西。」虎杖笑了下，踮起腳尖主動地親五条悟一口，說：「悟也是我的了。」
「沒有問題。」五条悟向前傾蹭了蹭虎杖的鼻尖，握住虎杖的手，轉身帶對方走進飯店。
虎杖任他拉著走，他們沒有跟上三輪霞他們的腳步，五条悟帶他上了樓，進電梯後，虎杖抬起頭問他：「悟，有一件事我可以問嗎？」
「嗯？」
「伏黑他......」
「哦，惠他爸是黑道世家裡的人，也就是剛才提到的禪院，禪院家希望惠能夠回去接任當主，不過......」五条悟頓了下，虎杖疑惑地看著他，他說：「我也不清楚惠想不想回去，畢竟以我的身份來說不方便干涉。」
「啊......悟是家主嘛！五条家很厲害？」虎杖歪了歪頭。
「當然厲害。」他勾起嘴唇，說：「悠仁想看賭場嗎？」
「賭......欸？」虎杖眨了下眼，急促地說：「我沒有......」
「不喜歡打柏青哥？」
虎杖瞪大眼，「你怎麼知道......」
「悠仁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我其實也沒有那麼喜歡，那是小時候－－」
「爺爺帶你去的？」
虎杖又瞪圓了那雙眼睛，五条悟簡直要被對方可愛死，他摟上虎杖的腰，忍不住親上虎杖的耳朵，看著虎杖悠仁染上紅暈的臉頰，對方回過神來，垂著眼睛說：「你真的都知道嗎？」
「知道，悠仁小時候上過什麼學，做過什麼事，我都調查的好好的。」他在虎杖耳邊低聲說，看到對方通紅的耳根而滿意地又親了虎杖的耳根一下。
「唔......這樣子，感覺好像被悟騙了一樣。」虎杖抬眼朝他看來。
「不想被我騙嗎？」他扯開笑容，拉低了墨鏡，用那雙湛藍的漂亮眼睛看著虎杖悠仁。
虎杖努了努嘴，沒好氣地說：「心甘情願被你騙啦。」
「寶貝真好。」五条悟響亮地又親了一口虎杖紅通通的臉頰。
虎杖唔了一聲，摸著臉頰，墊起腳尖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輕咬了他的下唇，五条悟輕笑一聲摟緊虎杖低頭吻了回去，濕熱的舌頭舔過虎杖的唇瓣，虎杖被他弄得癢癢的，伸出舌頭來與他的舌頭糾纏，於是五条便捲著虎杖的舌頭吸吮起來，大手輕揉按在對方的腰際上下滑走，電梯叮一聲響起，五条悟也沒有放開對方的嘴，他抱著虎杖悠仁邊親邊移動出來，五条悟引導著對方往他事前訂好的房間走，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了房卡嗶過，帶著虎杖悠仁進到了房間，他將鑰匙卡插進插槽，甫一鬆開虎杖的嘴，虎杖便又親了上來，五条悟被虎杖推著走，他驚訝地挑了下眉，放任虎杖悠仁將他往床上推，五条悟順勢抱著對方倒在床上，虎杖喘息著撐起身，低頭要再吻他，五条悟摸上虎杖的臉頰，用大拇指抵住了對方濕潤的唇。
「悠仁不想去尾牙派對了嗎？」他沙啞地說。
「我......」虎杖稍微恍神地看著他，緩緩眨了下眼，說：「事到如今......悟不想先拆禮物嗎？」
「想啊。」
他一說完，虎杖便露出了一個笑容，拉開他的手又親了下來，五条任虎杖軟軟的親了幾下後，主動地吻了回去，他吻至虎杖的耳邊，說：「那悠仁事後責罵我沒有參加到派對我可不管囉。」
「唔......」
五条悟看向對方瞬間猶豫的表情，說：「還是想去啊？」
「不能先做再去嗎？」
「不能，悠仁只有兩個選擇。」他將食指點在虎杖的胸口上，五条輕輕地說：「忍耐，或是放棄派對。」
「又是忍耐......」虎杖蹙緊眉，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旁邊，五条慢悠悠地坐起身抱住對方。
「悠仁已經忍耐這麼久了，不過是幾個小時，不能忍嗎？」
虎杖瞥了他一眼，兩隻手糾結在一起，說：「幾個小時？」
「嗯，幾個小時。」
五条將下巴擱在虎杖肩上，摟著虎杖腰部的大手曖昧地撫著，「悠仁就這麼想要我抱你嗎？」
「你明明知道。」
五条笑而不語。
「......想啊，想要悟趕快抱我。」
「沒問題。」五条悟又親了虎杖的臉頰一口，抱著虎杖起身，「先換衣服吧。」
「嗯......」
五条悟放開虎杖悠仁，他往衣櫃走去，一邊打開衣櫃，一邊說：「悠仁不是說沒有準備衣服嗎？那麼換上這個吧。」
「什麼？」虎杖朝他看來，愣了下，朝他走近接過他手中的西裝，說：「看起來好貴！」
「不貴。」他將西裝塞進虎杖懷裡，對他來說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不貴，他說：「換上吧，悠仁。」

虎杖悠仁立刻抱著衣服去廁所更換，五条悟在床邊閒適地坐下，等了一會兒後，虎杖從浴室探頭出來看了他一眼，然後跳出浴室，有點不好意思地拉著襯衫袖子，說：「適合我嗎？」
「很適合，和我想的一樣。」五条悟彎起嘴角，起身走了過去拉著虎杖的手，帶著對方來到鏡子前，從虎杖背後整理對方的領帶，說：「很好看吧？」
「嗯......還不錯啦，不過為什麼是橘色？」虎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襯衫，五条悟抬起對方的下巴，說著別動，虎杖只好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連襪子都是橘色的。」
「很適合悠仁啊，還是悠仁喜歡粉紅色的？」五条悟笑著說，很快地綁好了領帶。
「粉色的？那樣太粉了吧。」
「我覺得也會很可愛喔。」五条悟抓了抓虎杖的粉色短髮，忍不住想粉色的話悠仁全身都會粉嫩嫩的，脫下的時候也會看到粉色的體毛，高潮的時候全身都會紅通通的，啊－－這麼一想就覺得更可愛了。
「總覺得、悟在想很失禮的事。」
「嗯？怎麼會。」五条悟回過頭，從床上拿起了虎杖的西裝外套，一邊給虎杖穿上，一邊說：「悠仁知道為什麼我要準備衣服給你嗎？」
「不知道，因為尾牙？」
「那是原因之一，我想悠仁大概不會穿西裝吧，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
「還是？」
他走到虎杖背後，伸手抱上虎杖悠仁，大手輕輕撫過對方撐起襯衫的彈性胸肌，五条悟感受著虎杖輕顫的反應，他將指尖滑進了扣子之間，五条抬起眼看向鏡子，與虎杖悠仁在鏡中四目相對，藍眸流轉著濃稠的慾望，五条低啞地在他的大男孩耳邊說道：「能夠親自替悠仁脫掉我選中的衣服，不覺得很讓人興奮嗎？」
虎杖愣了下，五条悟清晰地看見對方脹紅起來的臉，虎杖抬起手按著他的後頸，聲音不自覺的沙啞說：「那我很期待悟把我的衣服剝掉。」
五条悟定定看著虎杖悠仁，最後輕笑一聲：「好啊。」
他直起身，牽起對方的手，在虎杖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說道：「走吧，My Cinderella。」
「嗯。」虎杖被他逗笑了，回握了握他的手，手指與他無聲地纏綿交扣。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