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旁觀者

※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10.
「五条先生你是認真的嗎？」
五条悟從坐下的學員中走出來，他看了一眼東堂葵，對方正用繃帶纏著手，對他露出一笑，他看向擔憂的虎杖悠仁，說：「是啊，我是認真的，來比一場吧。」
他知道虎杖悠仁想說什麼，但這種場合不參加好像有點可惜，難得可以光明正大肉碰肉的撞擊，想想五条就感到興奮無比，而且他也很在意那個什麼可以和虎杖出去的事，如果是真的他不就賺到了一場約會。
「來吧。」他壓著腿做著伸展，東堂看他們真的要打便退到了圓圈外，虎杖悠仁擔心地看著他，但還是握著拳伸出了手。
「我不會手下留情喔。」虎杖說。
「沒關係、沒關係。」他朝虎杖勾勾手，說：「來吧。」
虎杖悠仁說來就來，幾乎在拳頭快命中的瞬間，五条往旁邊一閃，他看見虎杖愣了下，但下一拳又揮了過來，力道強勁，甚至有拳風吹來，不過五条悟還是在命中的瞬間閃了開來，他看過這種拳頭，雖然拳頭力量很大，但是對付起來不難，他閃的很輕易，看見虎杖有點不甘心，閃過幾個拳頭以後，他在虎杖又揮來一拳時，借力使力地握住了虎杖的手一把將虎杖悠仁拉到了懷裡，同時用腳掃過對方的小腿，於是兩秒後，他橫抱著虎杖悠仁，彎下身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做的不錯。」
「......」
周邊一片寂靜，五条悟看著虎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虎杖悠仁在他懷裡露出了羞恥的表情說：「五条先生你的力氣還真大。」
啊，糟糕。
「哇，五条先生！」
他抱著虎杖悠仁假裝腿軟在地，哀號道：「悠仁你好重喔，嚇死我了。」
「Boooooo！爛透了！」
吵死了！他不過一時得意忘形而已！
五条悟抬起頭朝那些人瞪去，他懷裡的虎杖悠仁拍拍他的手說：「那個，可以放開我嗎？」
他看了看窩在自己懷裡的虎杖悠仁，覺得有點可惜，但五条還是放開了手，他刻意在地上多坐了一會兒，等虎杖悠仁從他懷裡鑽出來後，說：「我腿軟了。」
「咦？真的嗎？」
假的。
「嗯，悠仁你拉我一把。」他伸出手。
「好......對不起，我體重有八十公斤，剛才那樣很吃力吧？」虎杖悠仁使力拉他起身。
「還好。」他輕鬆地站起來卻故意靠在對方身上。
「嗯？」
「我是說，蠻吃力的。」
「是嗎？」虎杖抬頭看他，也沒有把他推開，五条聽到噓聲更大了。
「所以我可以－－」
「虎杖。」
東堂葵的聲音打斷了五条悟的話，五条「啊？」了一聲，但東堂無視他，伸出手指著虎杖，說：「老地方見。」
虎杖眨了眨眼，對東堂露出了一個笑容，豎起大拇指，說：「喔！」
老地方？
什麼老地方？！
五条悟緊緊盯著虎杖悠仁看，但對方只是對其他圍觀的人揮揮手，說：「大家趕快去做自己的事吧！等下我再過去看看。」
「悠仁，老地方是哪裡？」
「嗚哇，五条先生，你這樣有點可怕欸。」虎杖抬頭看他嚇了一跳，抓了抓那頭珊瑚色的短髮，困擾地想了下，說：「我不能說。」
「為什麼？」是他想的那樣嗎？兩個人一起約會？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約會？！
「哇，等下，五条先生！」
他一把摟住虎杖的腰，握住虎杖的手，五条又往前了一步，虎杖只好往後彎下了腰，他看到對方撇開眼和紅紅的耳朵，還有－－
「五条老師，可以放開虎杖嗎？」一隻手按著五条的胸口把他推了開來，五条悟眨眨眼，看著自己的學生伏黑惠把虎杖悠仁拉到身邊來，說：「你這副樣子都快變成咒靈了，有點可怕。」
他歪了歪頭，咒靈嗎？
他會變咒靈？
呵，有點好笑。
「笑什麼？」
「是像無臉男那樣嗎？」虎杖悠仁想了下，忽然也笑了，說：「五条先生剛才那樣真的有點像。」
「......」伏黑惠無語。
哇，悠仁的笑點跟我很像欸。
「那悠仁跟我約會嗎？我可以給你很多金子。」
「可是我是男生欸，而且我還記得我的名字。」
「可惜！」
「你可惜什麼？」伏黑惠不爽地道。
「我不是贏了嗎？」
「唔，算是吧。」虎杖想了下，說：「不過五条先生你不是只想和我比試嗎？還是你也想跟我和東堂去？」
「去？」
虎杖悠仁頓了下，看向東堂葵的方向，又看回他，說：「可是不行欸，我畢竟是陪東堂去，要是讓他浪費機會就不好了。」
浪費機會？！
什麼機會？
你們要幹什麼？
「五条老師，你的眼睛真的很可怕，可以不要這樣盯著虎杖嗎？」
「很可怕嗎？」
「我覺得還好啦，伏黑，五条先生的眼睛很漂亮啊。」
「你認真？」
「哇，悠仁果然最會說話了♥」
「嘿嘿，應該是因為我要照顧爺爺，啊，不能閒聊了！這樣是浪費你們的時間！年費很貴的！」虎杖立刻把他們分開，比了個撤的手勢，說：「乖乖去健身！」
「但是我還想聊天啊。」
「既然虎杖你那麼說，那好吧。」
「哇，為什麼悠仁一說你就這麼乖啊？惠。」
伏黑惠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拋下一句話，轉身就走：「因為我是不會造成別人困擾的大人。」
「悠仁你聽到了嗎？惠說我造成你的困擾欸。」五条立刻拉著虎杖的手臂，自來熟地和對方說起學生的壞話，「惠明明才二十一歲，在那邊裝大人。」
「五条老師你這樣不好啦。」虎杖抬起頭湊近他耳邊說。
「哪裡不好，我造成你的困擾了嗎？」他眨了眨眼，為對方湊近的距離與改變的稱呼感到高興。
「唔，怎麼可能，不過我還是希望五条先生你健身啦，你繳的錢比年費還多，你是打算買下健身房嗎？」
五条悟露出了一個笑容，輕浮地說：「有可能喔。」
「你是有錢人嗎？」
「這裡的人都蠻有錢的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嗯......好吧。」虎杖抓了下那頭柔軟的髮，像拿他沒辦法那樣，說：「今天和往常一樣，先陪五条先生你吧？」
他眨眨眼，彎起嘴角，說：「好啊。」

11.
「悠仁，你知道嗎？男人都是野獸。」
五条悟躺在舉重訓練椅上，一邊舉著舉重，一邊說著，虎杖悠仁低頭看著他，不解地皺起眉：「五条先生是指什麼？是指大家重訓的時候很像野獸嗎？」
他看著一臉單純的虎杖，說：「不，不是，悠仁你不懂。」
「？」
「你會被吃掉。」
「為什麼？」
「你會被東堂吃掉。」
「被東堂吃掉？」虎杖愣了下，哈哈笑了起來，「因為東堂是野獸嗎？那我也是野獸啊，我還是老虎喔。」
他看著虎杖的笑容，真忍不住替對方擔憂，太可愛了，有這麼可愛的老虎嗎？
「不過五条先生，你說的吃，聽起來有點色色的欸。」
「嗯？」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色色的！
他來到健身房兩個禮拜，居然從悠仁嘴裡聽到色色兩個字！
哇！
那瞬間五条的腦中幾乎都要出現了不存在的記憶。
他看到虎杖悠仁在他的床上說：「悟你好色喔。」
「五条先生？五条先生你還好吧？氣息有點不穩。」
「還好，我很好，非常好，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昨天他躺在床上看悠仁的影片有看很久嗎？一百遍？唔？他有看一百遍嗎？
「這樣嗎？果然是這樣啊，不過五条先生你想太多了，東堂喜歡女孩子，而且那個人我也知道。」
「小高田？」五条悟記得，就是惠說的那個，東堂的假人設。
虎杖愣了愣，摀住了嘴，一雙眼睛左右晃了下，小聲地說：「為什麼五条先生你會知道？我看你和東堂沒有說過話啊。」
「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
「嗯。」
他把舉重放回架上，對虎杖勾勾手，虎杖不疑有他地把耳朵湊近他，他稍微抬起下巴，湊近虎杖的耳朵，壓低聲音說：「跟我約會就告訴你。」
虎杖頓了下，一雙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然後他看到對方一邊笑著直起身，一邊摀著微紅的耳朵說：「剛剛都說了我不是女生了，五条先生你約錯人了啦。」
「我沒有－－」
「虎杖。」
啊？！氣死人了！又是誰！
「東堂！」
「你要來幫我看動作嗎？」
「好啊！」虎杖開朗的一口答應，然後低下頭看他，說：「五条先生你做得很好了，我去看其他人喔，這個做完的話可以去做看看仰臥起坐的器材。」
「欸、」
「那我晚一點再來看你。」
「等下！悠仁！」
他一下坐了起來，叫住準備跟著東堂走的虎杖，虎杖「嗯？」了一聲，他說：「你們要去哪裡？剛剛打架說的那個。」
「打架？哦，那個啊......」虎杖看了眼東堂，對他露出歉意一笑，說：「對不起，我還是不能說。」
「為什麼？其他人知道吧？」五条悟早就發現了，只有他一個被蒙在鼓裡，他瞇起眼，彷彿嗅到了熟悉的單挑氣味，果不其然－－
「是我要所有人不要告訴你的。」東堂昂了昂下巴，五条悟在對方身後看到了連成一氣的情敵陣線。
以東堂為首，他看見他在嘴前豎起食指，彎起了嘴角，對他做下了宣言：
「任何人都可以，但就是不要告訴五条這件事。」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