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41.

五条悟睜開眼時,映入的是虎杖悠仁的睡顏,他一向淺眠而且睡不長久,可是昨晚卻格外熟睡,五条悟看著眼前的原因,舉起了握著虎杖的手,親吻了下虎杖中指上的戒指,對方低吟了一聲,將臉頰又蹭上了他的胸口。

五条悟任由對方這樣靠著自己,幸福的一動也不想動,直到虎杖悠仁的手機鈴聲響起為止,對方在他懷裡悠悠轉醒,有點迷茫地抬起頭看著他,幾秒以後,彷彿回想起一切發生的事,臉頰倏地紅了起來,五条悟一面覺得可愛,一面低下頭去親吻虎杖軟軟的唇,以早晨特有的沙啞嗓音說:「早安。」

「早安......」虎杖的尾音有些分岔,卻也沒有推開他,那雙琥珀眼睛在他的臉上看了看,抬起他握著的手,彷彿確認一般地看向手指上的戒指,五条悟捏了捏對方的手心,又親了一口虎杖的額角。

「是真的喔。」

「嗯、只是......感覺很像做夢。」虎杖不知道想到什麼,臉頰更紅了些。

「不是夢,雖然我也覺得很像夢。」五条悟頓了下,嘴角勾著笑,說:「悠仁昨天的脫衣舞哪裡學的?」

「脫衣......啊、那個......我隨便跳的......」聽他提起,虎杖悠仁後知後覺的害臊起來。

「那我是第一個觀眾囉?」

「......嗯。」

他有點高興,鬆開虎杖的手,去摸對方柔軟的短髮,著迷地又親了虎杖的腦袋幾口說:「那悠仁下次跳的話,我要塞錢進你的內褲裡好好獎勵。」

「塞......沒有下次了!」

「為什麼?我想看悠仁穿兔女郎裝。」

「我又不是牛郎。」

「你是猛男。」

「......你嫌棄我的肌肉嗎?」

「哪會,嫌棄我就不會那麼想幹你的奶了。」大手從虎杖的後腦勺摸過耳邊,五条悟往下不客氣地掐上對方的胸肌。

「啊、悟你只是喜歡大奶吧?」

「不,悠仁大腿用力的時候,肌肉繃緊的樣子也很性感哦!」

「大腿......」

「快高潮的時候小腹肌肉會顫抖,也很可愛呢!」

「高......」

「而且還會一直叫我的名字,越來越期待和悠仁全壘打的那一天了!」

「不、不要說了啦!悟!太害羞了......等下......嗯......」

大掌往下撫去,五条悟摸至虎杖的雙腿間,虎杖來抓他的手腕,但他還是輕易地握住了對方早起勃發的器官,五条悟看著對方紅通通的臉,一被他抓著,虎杖便氣息粗重地喘了一口氣,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又要融化了。

「悠仁也摸摸我的。」

他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虎杖捏著自己手腕的手,將對方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虎杖縮了下手指,慢慢地攤開手心握住了他的,他抬眼朝他看來,五条悟便低下頭含住那雙柔軟的唇肉,一邊與虎杖接吻著,一邊替彼此撫慰了早晨的慾望。

在床鋪上黏糊了一陣子後,虎杖悠仁說著該起床了,就推開意圖繼續親熱的五条悟,男人不情不願地從床鋪起身,撿起對方昨晚被自己剝掉的浴衣遞給了一絲不掛的虎杖悠仁,又在櫃子裡摸索出兩件尺寸不同的新內褲,他將小的四角內褲交給了對方,穿起了大的那件三角褲。

虎杖悠仁不假思索地穿上他遞過來的內褲,有點疑惑地看著身上那件合身的紅色四角褲。

「我量過了,剛剛好。」五条悟整理自己的腰帶,鬆鬆地綁了一個結。

「量過......」虎杖悠仁眨眨眼,想了下就明白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尺寸,難為情地喔了一聲。

「怎麼樣,我很會挑吧?」五条悟欣賞了下對方身上的吻痕,伸手替對方綁好浴衣的結。

「喔--是蠻不錯的啦,很有彈性。」

「那是當然,我很體貼吧,脫下來也沒有勒痕喔。」

「脫、」虎杖頓了下,耳朵又紅了,低頭看他綁結,稍微拉開領口說:「但你上面弄太多痕跡了。」

「有什麼關係,只要你不要穿的太暴露就好。」

「我平常穿的沒有很暴露吧?」

「明明就有,做指導的時候總是露乳溝,害我很興奮。」

「難怪悟你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我還以為你真的很想練胸肌,沒想到是這樣。」虎杖噘起嘴來,似乎覺得自己的用心被白費了。

「我很想練啊。」他啾地親了一口對方噘起的嘴,抓住虎杖的雙手貼到自己的胸口上,說:「但悠仁不覺得我現在這樣剛好嗎?」

「嗯......」虎杖抓了抓他堅硬的胸肌,說:「有點羨慕......」

「嗯?」

「是硬的。」

「可是我覺得悠仁這樣很好喔。」五条悟彎下身去將臉埋進了虎杖的胸口,他親了親對方的胸膛。

「啊、悟--」

「我好喜歡。」

「......」

虎杖抱住了他的腦袋,像沒辦法那樣說:「既然你喜歡的話......」

他笑著抬起頭,牽著虎杖的手,一邊拉著對方往房門走,一邊說:「那我們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或是你想先去看爺爺?」

「我先去上班好了,爺爺這時間應該在睡覺。」

「好。」五条悟拉開房門,鬆開虎杖的手,改摟著對方的腰,說:「走吧。」

「嗯、」虎杖頓了下,疑惑地看向另一頭的走廊,說:「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偷看我們?」

「啊--確實很多人。」五条悟瞇起了眼。

「嗯?被偷看的感覺又不見了!」

「應該是我家頑皮的手下在偷看吧。」

「手下?」

「下人。」

「哦......」

「別管了,走吧。」

「嗯。」

虎杖點點頭,便靠在他懷裡,兩個人黏呼呼地一起去吃了早飯。

 

結束早飯後,五条悟親自開車送虎杖悠仁去健身房,早上七點快半,五条悟送對方到門口,距離開門還有一點時間,他看虎杖悠仁下去,也跟著走下去依依不捨地抱著虎杖悠仁,不過畢竟是工作場所前,五条也沒做什麼得寸進尺的事,七點快四十分,虎杖悠仁才拍他的胸口,跟他說:「你不用去上班嗎?」

「要啊,今天早八。」

「早八你還在這裡?」虎杖悠仁皺起眉,很擔心自己害對方遲到。

「沒事,我備課都做好了,還可以賴五分鐘,稍微遲到一下也沒關係。」

「你總是這樣遲到也沒關係?」

「沒關係啊,我現在就不想離開你。」

虎杖悠仁聽他這麼說,小麥色的臉頰又泛起了紅暈,拿他沒辦法地說:「晚一點就可以見面了啊。」

「那我還要度過那--麼漫長的好幾個小時,就讓我吸個夠不行嗎?」五条悟把臉埋到對方脖子裡,做出吸貓的樣子。

「啊!好癢哦!悟!」虎杖一邊笑,一邊推他的肩膀,說:「不要聞啦,明明你才是黏人的大貓貓。」

「好啊,我要做悠仁專屬的大貓貓,快摸我!不然我要因為寂寞死掉了!」

「那是兔子啦哈哈哈。」虎杖笑著摸摸他的頭,五条悟感覺對方的手指玩著他的銀髮,聽對方說:「其實我一直很想問,悟,你煩惱很多嗎?」

「嗯?還好啊。」

五条悟頓了下,抬起頭來,立刻便皺起眉說:「你是不是嫌我老--」

五条悟都還沒鬧彆扭,就看到虎杖悠仁踮起腳尖來親他,軟軟的唇讓他的火氣一下就消了,五条知道對方在玩他,想要親回去,教練偏偏就推開他,從他懷裡鑽出去,說:「去上班啦,掰掰,晚上繼續。」

「悠仁......!」

五条悟看著虎杖悠仁紅著耳朵奔進大樓裡,站在轎車前摸了摸唇,嘛,算了,還有晚上,悠仁的意思是晚上也要見面吧,這麼一想五条悟便可以接受了,他轉過身想回到車上,卻一下撞見了三輪霞,對方摀著嘴紅透了臉,瞪大一雙眼睛彷彿目睹了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五条悟想了0.2秒,立刻揚起一個笑容,眨了下眼,在嘴前豎起了食指,比了個要保密哦的手勢。

三輪愣愣地點頭,於是五条悟走回駕駛座,駕駛著轎車如往常般前往了學校上課。

 

42.

虎杖悠仁輕輕敲響病房,得到爺爺倭助的答覆後抱著一束白花走了進去,床上的老人背對著他,說:「怎麼又來了。」

「我是來看護士姊姊的啦。」虎杖悠仁走到對方的病床旁,拿起花瓶。

「胡來!不是都有對象了嗎?昨天你送花的那個,年輕人不要那麼愛玩。」他的爺爺罵道,虎杖有點不好意思。

「啊--好啦,這束花是那個人要我送的,這樣可以吧。」虎杖拿起裡頭的花,換上新的。

「哼。」

老人哼了一聲,似乎不反對了,倒是說起了其他事來:「家裡電視旁邊的櫃子,第三層裡面有一個紅色小箱子。」

「嗯?」虎杖困惑地看向爺爺。

倭助撇開視線盯著天花板,說:「裡面有你奶奶留下來的項鍊。」

「什、什麼啊......爺爺,幹嘛突然......」虎杖有點摸不著頭緒,可是心裡卻慌了起來,因為那聽著有點像爺爺的遺言。

「運動的時候就不要帶什麼飾品。」他的爺爺有點生氣的說。

「飾品......」虎杖愣了下,一下意會過來,臉頰忍不住發燙,他看向自己中指上的戒指,今天一整天在健身房似乎也惹來了不少的注目,不過虎杖一向習慣別人的視線,只是覺得手指今天特別不靈活,做運動的時候也很怕刮傷它,可是他又怕拿下來弄丟,爺爺這麼一說,虎杖便知道對方都知道了,他還沒想好該怎麼跟爺爺說,有點支吾地說:「爺爺......那個人很好,我很喜歡他,所以......」

虎杖悠仁不太確定爺爺能不能接受五条悟,畢竟他們都是男人,可是即使如此,他也希望爺爺能夠接受五条悟,因為他已經把五条悟當作未來的新家人了。

「爺爺,我需要一點心理準備,等準備好了,就帶他來給你看,好嗎?」

「做什麼心理準備,不都訂婚了。」

虎杖臉頰更熱了,他抓著手,說:「也還沒正式訂婚,只是個信物......」

「還沒訂婚戴什麼戒指!」老人又有點生氣,朝他看來一眼,半晌,彷彿知道多說也沒什麼用,便道:「隨你。」

「嗯。」虎杖開心地露出笑容,忙又拍拍臉頰,抑制住嘴角過分的笑容,他說:「爺爺,我幫你倒水。」

「嗯。」

虎杖倭助難得沒有多說他什麼,虎杖悠仁一下更開心了,他知道爺爺放心,也為自己感到高興,但老人家不方便多說什麼,那畢竟是年輕人的感情事,於是虎杖拿起了爺爺的水壺如往常般走出病房去替爺爺倒水。

 

「硝子,你看,這是什麼?」

五条悟晃著手在同事面前揮了揮,家入硝子連看也不看一眼,說:「你的學生和我說了,你是打算炫耀到全校都知道你訂婚嗎?」

「這樣也不錯啊!」五条悟靠在檔案櫃,愛不釋手地摸著手上的訂婚戒。

「你的教練知道你的秘密了?」家入硝子終於從手中的檔案分出一點視線給他。

「我覺得他應該多少心裡有底吧,悠仁不是笨蛋,我也故意給了很多提示。」五条悟說:「不是人人都可以平安無事進到五条家再離開的。」

「喔,是喔。」家入硝子毫不感興趣,說:「所以你就乾脆用戒指把他套牢了?」

「你為什麼要用看渣男的眼神看我啊?這個點子還是憂太告訴我的,嘛,雖然我也不是沒有想過。」

「乙骨?他回來了?」

「偶然在健身房遇到,聽說只是短暫回國,後來我又沒看到他啦。」五条悟聳聳肩說。

「那孩子也很神秘。」家入硝子思考了下,似乎想起什麼往事,有點可惜地說:「要是當初他來法醫系應該可以混得更好。」

「你在說什麼啊!要來當然是當GTG的學生啊!而且憂太現在明明也混的不錯。」

「最好是......」家入硝子懶得跟他爭,說:「那麼你原本為什麼不想用戒指?」

「這個嘛......畢竟戒指雖然沒有真正的效力,可是終究是一種束縛,我原本不想用到的。」

「你還想繼續玩啊?」

「我在你眼中到底多渣?才不是,總之,悠仁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就想,或許也是時候了吧。」五条悟摩娑著下巴思考道:「現在的悠仁很需要人陪伴。」

「趁虛而入?」

「就說不是了,我可是有累積一定的好感才行動的。」

五条悟嘆了一大口氣,到底他在同事眼中有多糟啊,他記得他成為教師後,沒有玩得太凶吧?

「喔,不是那就好,不過,你說他的精神狀態不好......?」

「啊......那個啊,悠仁的爺爺病倒了。」

聽到他這麼說,家入硝子皺起了眉,做他們這一行的,雖然職業不太一樣,可是畢竟常常與死亡接觸,聽到誰病倒或怎麼樣的其實都不太有波動了,只是說到這五条悟的臉色也有點嚴肅,也許平常他可能開開玩笑草草帶過,但是對方畢竟是他未來伴侶的家人。

「你的預感......」家入硝子問。

五条悟抿緊了唇,他其實不希望家入硝子問他這個的,不過這次他卻希望自己的預感不要這麼準確,他希望自己只是想太多了。

「大概這幾天。」

五条悟僅有少數人知道的特異體質,就是他知道對方的生命剩下多久。

他是天生的送行者,不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而虎杖倭助就是他知道的其中之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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