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18.

『惠,這幾天我想請你多跑幾趟,悠仁的狀況不太好,但上頭的任務我推不掉,你可以幫我多照看他嗎?』

伏黑惠腦中全是五条悟傳來的訊息,他幾乎是一收到訊息便馬不停蹄地趕到虎杖悠仁所在的宅邸,他傳了訊息給虎杖,但等了幾分鐘沒等到對方開門,心下一急,便繞道從庭院摸進了宅子裡。

他撥開遮擋的枝葉,穿過庭院的枯山水,甚至等不及地召喚了玉犬讓式神替自己找人,五分鐘後,他在式神的領導下,打開了虎杖悠仁和五条悟的寢室,看到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呼呼睡著的虎杖悠仁,一顆心終於安穩了下來。

伏黑惠召回了式神,坐在虎杖悠仁身旁,他難得看到對方在自己過來時還在睡,伏黑還確認了下時間,快中午了,但虎杖悠仁一副還睡的很熟的樣子,他看著對方的睡臉,想到五条悟說的話語,想不透虎杖悠仁發生什麼事了,正當他打算起身離開去客廳等待對方清醒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感覺讓他打了一個冷顫。

伏黑惠看著原來還在睡覺的虎杖悠仁慢慢地撐起了身,轉過來時,卻已是宿儺的模樣。

「宿儺......!」

「好久不見,伏黑惠。」

伏黑惠下意識地想退開,但宿儺朝他靠了過來,伏黑惠不得不用雙手接住了他,這是虎杖的身體,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讓虎杖悠仁的身體受到傷害。

「你想做什麼......?!」

「這麼久沒見,你幹嘛這麼兇?」

宿儺順勢靠在他肩頭上,語氣曖昧地說:「我們都是那種關係了。」

「你不要亂說話!誰跟你是那種關係、因為你,害我差點破壞五条老師和虎杖的感情,這筆帳我還沒和你算。」

「你要怎麼跟我算?你跟我發生關係是事實,你要否認嗎?」

「我沒......」

「沒有?你都插入了。」

伏黑脹紅了臉,宿儺的話讓他又一次想起了那晚的荒唐,他別過頭去,拒絕承認地道:「那是你逼我的,我根本不記得我有做到最後。」

「不記得就可以否認?你這男人真差勁啊。」

「我可不想被一個詛咒這麼說。」

「哼嗯。」

宿儺不悅地把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說:「虧我有點期待你會負起責任,你這傢伙的心臟該不會是黑色的吧?你介意我挖出來看看嗎?」

「哈啊?你--唔。」

伏黑惠荒謬地回過頭,還沒說完,宿儺放大的臉便佔據了他的視線,他聞到了熟悉的、和那晚一致的Omega香氣,摻著使人迷醉的彼岸花香,柔軟的舌頭竄進他的嘴裡,趁他沒反應過來時捲著他的舌尖吸吮,伏黑惠震了下,想推開宿儺,但宿儺勾住他的脖子,按著他的後頸不讓他離開,Omega的香氣在他嘴裡擴散,他幾乎無法控制地感到身體發熱,伏黑只能閉起眼接受宿儺這個強硬的吻。

「唔、噗哈......哈、宿儺!你做什麼!」

好不容易被放開,伏黑沉著臉大罵起來,但宿儺只是舔了舔唇,很滿意地把手摸到他的褲頭,捏著他被逼著有反應的地方說:「你這麼生氣還不是對我有反應?」

「你別亂摸!」他伸手一把抓住宿儺的手,感到丟臉又羞愧,「誰對你有反應了,快把虎杖的身體還回來!」

「如果我說不呢?」

「你這傢伙不要逼我......!」

「逼你又怎麼了?要我還回來可以啊,但你總要付出一點代價。」

「......」他咬緊了牙,恨不得往宿儺的臉上揍過去,但他不能,伏黑惠瞪視著對方,突然間想通了,為什麼五条老師會那麼說,能夠折磨虎杖的人就只有宿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能。

「你對虎杖做了什麼?」

「你不想要我把這小子的身體還回來了嗎?」宿儺有點訝異地挑起了眉。

「反正你只是說說而已,等虎杖清醒他就會回來。」

「你確定?」宿儺彎起嘴角,搖了搖頭,反握住他的手,一把將他拉近,說:「你真的很喜歡這小子欸。」

「乾你什麼事。」伏黑惠一字一字地道,他已經不會再被宿儺的話動搖了,深沉如海的眼眸瞪視著宿儺那雙赤紅的眼睛,他道:「回答我,你對虎杖做了什麼?」

「哼。」宿儺笑了下,湊近了他的唇,輕輕地說:「你猜?」

「......」

「喔呀,好可怕的表情,真不錯,我喜歡。」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你這是拜託人的態度嗎?」宿儺把頭別開,攬著他的脖子,湊近他耳邊說:「不過看在你對我有反應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伏黑惠皺緊眉,怒火幾乎快壓抑不住,宿儺的好消息絕對是壞消息,他屏住氣息,忍耐著宿儺刻意散發出的信息素和引誘,在克制不住怒火的瞬間,聽見了宿儺在他耳畔期待地說著:「準備迎接我吧,伏黑惠,我很快就能徹底重生了。」

「你什麼......」

伏黑惠愣了下,宿儺的氣息瞬間便消失無蹤,虎杖悠仁的身體靠在他懷裡,他連忙捉著虎杖的手,低下頭看去,宿儺的印記從臉上消失,他看見虎杖悠仁的眼睫顫了顫,一雙琥珀色的雙眼緩緩睜開來,如夢初醒般呆愣地看著他。

「伏黑......?」

「虎杖......」

「唉?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咦?」虎杖看了看自己和他的距離,一張臉發白地道:「該不會--」

「沒有,你只是睡糊塗了。」

伏黑惠輕輕地將對方放回床上,他拉了拉對方的被子,說:「你睡得太熟,沒注意到我的訊息,所以我就直接進來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去客廳等你。」

他抬起眼,看到虎杖悠仁一臉迷茫的表情,但很快虎杖便點點頭,撐起身說:「我好像睡得太久了,謝謝你來叫我,然後......」

虎杖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又撇開來說:「你要不要去廁所一下?」

伏黑惠的臉又熱了起來,他不自在地嗯了一聲,侷促地說:「我等下再去客廳。」

沒有等虎杖悠仁回應,伏黑惠立刻走出虎杖悠仁和五条悟的寢室,他摀著發紅的臉,憑著前幾次來到這裡的記憶找到了廁所,然後將自己關了進去。

他閉起眼深呼吸,但Omega的香氣依舊纏繞著,混著宿儺那可惡的彼岸花香,腦海中無法克制地浮現鮮紅的眼珠,還有虎杖悠仁純真直率的琥珀色雙眼,他彷彿能聽到宿儺叫他伏黑惠的聲音,與虎杖悠仁愣愣地叫他伏黑的聲音,他低罵一聲可惡,把手探進了自己因為如此而興奮不止的褲子裡。

 

『五条老師。』

外頭下起雨來,伏黑惠站在走廊,平復著自己的氣息,他的聲音沙啞,五条悟頓了下,在電話中回道:『怎麼了?』

他仰起頭看著雨,道:『我見到宿儺了。』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會兒,說:『你沒事吧?』

『嗯。』伏黑深呼吸一口氣,說:『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之前說的,一命換一命,所謂的一命到底是指誰?』伏黑惠捏緊手機,他已經按照五条悟說的去做了,就算他能領悟死而復生的術式,但要實行起來也有困難,更何況強行死而復生違反世間的規則,有捨有得,即使真能成功也一定會付出不小的代價,宿儺說他將要徹底重生,那必定不是透過虎杖的身體,論誰的命可以輕易被捨棄,伏黑惠左思右想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強壓下怒氣道:『如果你的一命是指虎杖肚子裡的孩子,你就不怕他崩潰嗎?!』

他簡直不敢想像虎杖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即使只是來過數次照顧虎杖,他就知道虎杖對這個孩子有多麼深的愛和期待,因為知道自己不久就會被處刑,甚至安排好了一切在他死後可以讓孩子記得自己的事,虎杖悠仁多麼的愛那個孩子,他不相信五条悟會不清楚。

『......他已經知道了。』

『他已經?!老師你--』

『不是我。』五条悟的聲音苦澀。

『那......』

『是宿儺。』

他感到一陣雞皮疙瘩,難以動彈,五条悟冷冷的話語讓他說不出話,伏黑惠從小到大從沒聽過五条悟這麼生氣過,殺意即使隔著好幾公里的距離也清楚地傳進他的耳裡,但隨之而來的羞愧感讓他想起剛才自己所做的事,他感到一陣反胃,既對自己憤怒,又對宿儺利用虎杖身體做出的引誘感到十分的不適,他想到五条悟一早給自己發的訊息,難以想像虎杖悠仁是怎麼面對這一切的。

『所以你早上要我......』

『啊啊,上頭的人大概也察覺到了吧,畢竟我把悠仁藏起來那麼久,他們無法確認悠仁的狀況,也只能往最壞的狀況想,因為這樣我不得不出來應付他們,但沒有人照看悠仁,我實在不放心。』五条悟頓了下道:『悠仁的狀態不好是事實,我也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但我不會後悔這麼做。』

『你的意思是虎杖崩潰也無所謂嗎?』他難掩怒意地道:『你明明知道他一心想死!』

『所以你是要我親手送他去死嗎?』

『我......』

五条悟的話讓他語塞,伏黑想說不是這樣的,他不想要虎杖死,如果非要一個人死,他甚至可以代替虎杖,但這都是不可能的,他要怎麼說出讓五条悟親手去殺死他最愛的人。

『惠,我相信你能懂的,除了我以外,最不希望悠仁死去的人就是你。』五条悟深呼吸了一口氣,伏黑惠聽見對方的聲音在顫抖,但他知道五条悟是理性的,他做的這個決定不是一時的感情用事,總得有個人來犧牲的話,五条悟選擇犧牲自己的後代。

『但虎杖他不會同意的......』他張了張嘴,乾啞地吐出這句話,伏黑惠可以理解五条悟的想法,如果只能救一個人,他當然會選擇救虎杖悠仁,因為虎杖悠仁是他唯一認可的善人,虎杖悠仁必須得到好的結局,但他又十分理解虎杖悠仁不可能會接受,畢竟他是一個愛他人勝過愛自己的人啊,他那麼愛那個孩子,那麼相信五条悟。

『是啊。』五条悟沙啞地道:『所以這幾天要麻煩你多照看他了,雖然我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他身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暫時離開他身邊也好。』

『......嗯。』

『可以的話,也讓野薔薇去看看他,我想悠仁會打起一點精神,但以防萬一,不要讓野薔薇記得怎麼過去的,明白嗎?』

『好。』

五条悟沉默了會兒,說:『謝謝你,惠,幫大忙了。』

他搖了搖頭,垂下眼,盯著自己的影子,道:『不、是我想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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