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25.
「校長。」
燈光打在伏黑惠身上，他看著眼前正在縫製咒骸的夜蛾正道，低下了頭，他清楚明白夜蛾正道找他來的原因。
「我要問什麼，你應該清楚。」
「是。」
「悟最近消失無蹤，我找不到他，和虎杖悠仁有關嗎？」
「......是。」
夜蛾正道抬起頭來，嘆息了一聲，說：「我明白了，有一些任務需要你幫忙分擔，悟不在，人手不太足夠。」
「好的。」伏黑惠遲疑了會兒，說：「五条老師他......」
「他能做好心理準備的。」
「嗯。」他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推開校長室的大門，與釘崎野薔薇對上了眼。
「什麼事？」他撇開眼，難以直視釘崎的目光。
「我有話和你、不，是和那個教師說。」
「如果你是想抱怨五条老師的決定的話－－」
「不、不是。」釘崎野薔薇頓了下，伏黑看向她，因為釘崎的話而睜大了眼。
「我或許、可能知道虎杖在哪裡。」
釘崎野薔薇看著手機的時間，無心地喝了一口紅茶，咖啡廳的音樂照理來說應該讓她感到放鬆，但她卻忍不住感到有些緊張，手機時間兩點一到，咖啡廳門口傳來叮噹一聲進門的聲音，她意外又不太意外的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銀髮男人朝自己走來，男人拉開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沒有平時輕浮的模樣。
「要喝點茶嗎？」
「不、不用。」五条悟搖搖頭，釘崎看不出五条悟的表情，倒是意外地看見對方沒有遮蔽住那雙六眼，她聽他道：「惠和我說，你知道悠仁在哪裡。」
「啊啊，大概知道。」釘崎野薔薇垂下眼，她說：「虎杖他要我做共犯呢。」
五条悟看向她。
「我也沒想到虎杖會要我幫他這個忙，明明當初我是想幫他減輕罪惡感的，但現在這個要求卻讓我有罪惡感了。」釘崎野薔薇想起虎杖悠仁當初悶聲說自己殺了人的神情，還有要求自己幫忙時那渴求死亡的樣子，便皺起了眉，她很少有罪惡感，但她忽然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接受虎杖悠仁的請求。
「悠仁要你替他隱瞞。」
「是啊，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釘崎野薔薇嘆息道，假如虎杖悠仁是隨便的路人，她當然可以選擇隱瞞假裝不知道，可是他不是，她心中有個特別的位置，裡面放了重要的幾個人，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也是裡面的其中一員。
「悠仁和你說什麼？」
「在那之前，我想先問老師你是怎麼想的？」釘崎野薔薇盯著杯中的紅茶，她當然知道該立刻告訴五条悟，可是她想知道自己會不會做錯，她說：「虎杖如果堅持的話，老師你要怎麼做？」
「......」五条悟沉默著，緩緩地道：「如果那是悠仁的期望。」
「是嗎......」她失望地垂下眼，果然連老師也救不了虎杖嗎？
「我會將它粉碎。」
釘崎抬起眼，她看著五条悟，總算看清了對方的表情，男人抿著唇，一臉決絕，沒有猶豫、或者說是不能猶豫，他準備好了，剎那間釘崎說不出話來，畢竟眼前的男人對待虎杖悠仁一向溫柔，可是他說他要粉碎虎杖悠仁的期望，他要對他殘忍，換作是五個月前的她絕對是不可能同意的，但此刻她卻也多少明白五条悟與伏黑惠的執著，她希望虎杖悠仁活下來，無比希望虎杖悠仁活下來，但是她別無辦法，就算她成為虎杖悠仁的共犯，也無法減少虎杖悠仁心底哪怕一分的罪惡感，想讓虎杖悠仁活下來的話，就只能信任五条悟，就算那很瘋狂，很殘忍，很痛苦。有一瞬間她想開口問五条悟知道這麼做以後可能會永遠失去虎杖悠仁的心嗎？但是看著那雙被畏懼的六眼，她終究沒有問出口，就算是那個五条悟、是那個最強也會有軟肋，那麼既然五条悟願意拿虎杖悠仁對自己的愛當賭注，而結局或許不只一個的話，就此一試也未嘗不可。
啊，我真是瘋了。
釘崎低下頭，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謬，但是下一秒，她彎起嘴角，淺淺地笑了。
是啊，他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全都是一群瘋子。
「虎杖說他要『回家』。」
她欣然地給出了五条悟關於虎杖歸處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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