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19.
釘崎野薔薇要瘋了，她從沒想過再見到虎杖悠仁會是這種狀況。
「你在說一遍？」
伏黑惠深呼吸一口氣，說：「虎杖他好像有產前憂鬱症的徵兆。」
憂鬱症，還是產前憂鬱症。
「你真的沒在跟我開玩笑？」
「這好笑嗎？」
是不好笑，釘崎感到深深的後悔，早知道她就不該相信他們，有五条老師在怎麼還會把虎杖悠仁搞成那樣子，但最讓釘崎覺得可怕的是，就算伏黑這麼告訴她，她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伏黑認為這麼做不對的意思。
五条悟是瘋子，伏黑惠也是瘋子。
她怎麼會相信瘋子。
她狠狠地瞪視著伏黑惠，幾秒後卻又感到深深的無能為力，她明白這都是沒辦法的事，無論是她還是伏黑惠，這世界上唯一救的了虎杖悠仁的人就只有五条悟，就算她不贊同五条悟的作法，也提不出更有力的解決方法。
「其實說的更準確的一點，虎杖也不算是憂鬱症，雖然家入老師診斷的結果是那樣。」伏黑惠頓了下，似乎在斟酌用詞，好一會兒後，他說：「我和五条老師更傾向於他是處於Omega的保護機制，因為一些原因，虎杖現在對五条老師不太信任，情緒也很低落，你也知道他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人，具體而言我也不清楚他到底低落到什麼程度，只是......」
「只是？」
伏黑惠抿著唇，突然間站定了，釘崎野薔薇只好跟著停下來，她注意到他們來到一棟日式房屋前，方才他們邊走邊聊已經走過了龐大的庭園，她甚至來不及驚嘆五条家的家產這麼大，連來到這裡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光是消化伏黑惠給她的資訊就已經夠讓她頭痛了，她看著伏黑惠，焦躁地等著對方說下去，但伏黑惠只是低下頭傳了一個訊息，說：「等下你見到虎杖就知道了。」
「啊？」釘崎野薔薇不懂伏黑惠怎麼這麼說，她甚至因為對方這句話又感到了不安，可是很快地，隨著大門拉開，見到挺著大肚子的虎杖悠仁時，她就明白了。
「來了～伏黑，你今天－－咦？！釘崎！你怎麼來了！」虎杖悠仁露出一個欣喜地讓人目眩的笑容。
釘崎野薔薇充分地理解了。
因為虎杖悠仁表現的太過度開朗了。
她懷疑地看了眼伏黑惠，幾乎就要懷疑剛才伏黑惠說的都是騙她的，但伏黑惠沒有理會她，替她回答了問題：「因為釘崎說想來看你，所以我就帶她來了。」
「唉？這樣沒關係嗎？」
「嗯，五条老師說沒關係。」
「這樣啊，那......」虎杖悠仁側過身，讓出通道，說：「快進來吧！伏黑！釘崎！好久沒聊聊了！」
釘崎野薔薇端坐在客廳的茶几旁，她接過虎杖悠仁泡的茶，本來她想自己來，但虎杖悠仁說懷孕還是要運動，這樣才比較好生，所以她只好放著對方四處走動，等虎杖悠仁把點心放到茶几後，伏黑卻說要去外面打電話，於是客廳只剩下她和虎杖悠仁。
她瞥了一眼連接著外頭的拉門，猜想伏黑是故意讓她和虎杖悠仁單獨說話的，看回虎杖悠仁，對方則是一臉開心地從資料夾中拿出一小疊的照片給她。
「這是什麼？」
「超音波照片，還有一些紀錄的照片。」虎杖悠仁攤開給她看，按照順序擺在她面前，說︰「之前給你看過第一次檢查的照片，其他還沒看過吧？很神奇喔，寶寶變得越來越清楚了。」
釘崎野薔薇順著對方給她看的順序看，快半年前的黑點已經成形成一個嬰兒的姿態了，最近一張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嬰兒的五官和性別。
「我還以為你在跟我開玩笑，原來真的是女孩子。」釘崎抬起頭，皺著眉道：「一想到你和五条老師要照顧這個孩子，真是讓人不放心。」
「是啊......」虎杖悠仁困擾地說：「老師有時候不太明白跟女孩子的距離呢，像以前拿過你的裙子－－」
「別說了，想起來就一肚子氣。」她環起胸，擺出不悅地表情道：「那個性騷擾教師。」
「哈哈，對不起啦。」
「為什麼是由你來道歉啊？」
「唔、因為老師是我的另一伴啊。」虎杖悠仁垂下視線，將桌上的某一張照片拿起來，釘崎發現那是一張虎杖視角的照片，照片中的五条悟親吻著虎杖悠仁的肚子。
「......」一股煩悶讓釘崎有點不快，她感受到虎杖悠仁的低落，儘管微小的幾乎不可察覺，但虎杖既然已經在她心上擺上一個位置了，釘崎多少也感覺到對方的不一樣。
「你為什麼又是那副扭捏的樣子。」
「嗯？」虎杖悠仁抬起頭看著她，頓了下，露出一個微笑，說：「我有嗎？」
「有啊。」釘崎挑起眉，「身為一個體貼的淑女，這次我可以聽你的煩惱。」
「可是真的沒有啊。」虎杖悠仁失笑道：「我知道是五条老師要你過來看我的，但我很好哦。」
「真的......？」
虎杖悠仁垂下眼，說：「嗯，我很好哦。」
「你沒有勉強自己吧？」釘崎野薔薇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對方絕對逞強了，但是虎杖的逞強又沒有到崩潰的地步，她猶豫了會兒，說：「不管是我還是伏黑都可以聽你說，你別把事情憋在心裡。」
「嗯，謝謝你......」虎杖沉默地摸了摸肚子，好一會兒緩緩地道：「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我只是不明白一件事。」
「什麼事？」
「......為什麼五条老師自己下決定前都不願意和我商量。」
「什麼？」釘崎野薔薇愣了下，她可沒聽伏黑說過這件事，她說：「五条老師做了什麼決定？」
「......」虎杖悠仁撫了撫照片中的五条悟，沒有回答她，而是淡淡地說：「老師真的很愛我。」
「什麼意思？」釘崎野薔薇不懂虎杖悠仁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她當然充分的理解五条老師對虎杖悠仁的感情，不然五条老師不會用盡辦法來試圖阻止親手處刑虎杖悠仁的命運，但聽到他突然這麼說，釘崎只有不好的預感。
「沒什麼，應該說是我低估了老師對我的愛。」虎杖悠仁露出了笑容，他放下那張照片，撫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好一會兒後，看向她道：「釘崎，如果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你願意嗎？」
她看著虎杖悠仁，那雙琥珀色的雙眼已沒有了那時的罪惡感，但這一刻，她卻打從心底感到恐懼，她突然能夠理解伏黑惠親眼看著虎杖悠仁在面前死去的痛苦，因為此刻她也是一樣的，她在看著虎杖悠仁擁抱死亡。
那雙琥珀色的雙眼裡滿是決絕，虎杖悠仁如往常一般，笑著問她：「釘崎，這次你還可以當我的『共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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