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含部分的伏>虎，伏<宿，沒有感情基礎的五宿
※五悠交往中，ABO要素，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帶球跑
※整體不長，算一個小連載
17.
腳步聲迴盪在洞穴裡，家入硝子謹慎地在洞穴裡找到了入口，通過術式的驗證後，她推開貼滿咒符的欄杆，順利地進入了五条家的領地，按照預定計畫，在步行十分鐘後，她推開另一扇鐵門，有點意外地挑起了眉。
五条悟正蹲在虎杖悠仁面前，兩人原本正在說些什麼，察覺到她的到來後，五条悟拍了拍虎杖悠仁的手，站了起身，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早安啊。」
「早安。」家入硝子看向虎杖悠仁，她敏感地感覺到氣氛不對，但兩秒後，決定當作沒注意到，她走了過去，放下隨身包包，說：「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虎杖悠仁搖了搖頭，對她微微笑了下。
「......」
發生什麼事了？
「那麼我就按照往常的方式替你檢查了。」家入硝子抬眼朝五条悟看了過去，五条悟點點頭。
「唉呀，我想起來我還沒給伊地知打電話，悠仁你先給硝子檢查一下吧。」
「嗯，老師快去吧。」
「好。」五条悟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走出了鐵門外。
「過來躺好。」
家入硝子戴上手套，拍了拍診療床，示意對方過來。
虎杖悠仁猶豫了下，從椅子起身，躺到診療床上，她注意到虎杖悠仁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將上衣拉了起來，家入硝子沒多說什麼，她拿起超音波凝膠，在手上擠了一些後，要抹上虎杖悠仁的小腹，這時虎杖悠仁縮了下。
「怎麼了嗎？」這麼明顯，家入硝子實在無法裝做沒注意到。
「啊......不、沒事，我只是有點嚇了一跳。」虎杖悠仁有點尷尬地道。
「沒事就好。」她將凝膠抹上虎杖悠仁的肚子，打開超音波儀器，一邊將器具貼上虎杖悠仁的肚子，一邊查看螢幕上的畫面，胎兒穩定的心跳從儀器中傳來，二十週的手腳比起上次來的更加清晰，她左右查看著胎兒的狀況，發現虎杖悠仁比起之前來的安靜，她瞥了眼對方，發現虎杖悠仁很認真地看著超音波畫面，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矇著一層水霧，她不動聲色地說：「寶寶很健康，和上次看到的一樣，是個女孩。」
「太好了。」
虎杖悠仁總算露出笑容來，家入硝子抽了幾張紙巾給對方，說：「擦一擦，我要問你一些問題。」
「嗯。」
她在電腦前的椅子落座，翹起腿來，等到虎杖悠仁乖乖地坐在面前後，她支著下巴，說：「你最近睡得好嗎？」
「嗯......最近睡的還好啊。」
「是嗎？」
「是啊，但是最近幾個禮拜寶寶開始會動了。」
「嗯，差不多是時候，這種症狀會逐漸明顯。」她伸出手想摸虎杖悠仁的肚子，但對方往後避了下，家入硝子抬眼看了下虎杖悠仁，但很快又裝作不在意地輕輕摸上對方的肚子，她以手示意道：「剛開始肚皮裡會有點搔癢感，再來會明顯感覺到她在動作，肚皮也會因為胎兒的移動而凸起，因為肚子越來越大，晚上睡覺時你會連翻身都很困難，肚子也三不五時有劇烈反應，但這些都是正常的。」
家入硝子收回手，說：「你的肚子目前還不算太大，翻身還沒有太困難，但是你的睡眠狀態不太好吧？」
虎杖悠仁微微睜大了眼，抓了抓那頭粉色的髮，說：「不會啊。」
「嗯，好吧......那最近吃東西或是聞到食物味道會有想吐的狀況嗎？」
「不會。」虎杖悠仁搖搖頭。
「性生活呢？」
「呃......」虎杖悠仁頓了下，握著兩隻手，遲疑好一會兒，說：「家入老師今天也要問這個嗎？」
「嗯，孕期的Omega很敏感，也需要安撫Alpha，我需要確認你們的性生活狀況。」
「......那、好吧。」虎杖悠仁思考了一會兒，說：「這一個禮拜我們沒有......那個......」
「嗯，前幾週呢？」
「跟之前一樣。」
「為什麼這一週不一樣了？」
「那是......」虎杖悠仁被她問的語塞了下，但很快又笑起來說：「老師，這有點害羞欸。」
「嗯？」
「其實是那個啦......」虎杖悠仁湊近她，小小聲地說：「我好像長痔瘡了，所以不能配合五条老師。」
「哦......」懷孕期間確實容易長痔瘡，家入硝子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那我請悟幫你買點藥吧。」
「啊！那個！不用啦！」
「嗯？為什麼？」
「我可以請伏黑幫我買，請五条老師幫我買有點不好意思，哈哈。」
「......那好吧。」家入硝子懶的指出對方的語病，她已經明白了，她說：「最後一個問題。」
「嗯。」
「你必須誠實地回答我，可以嗎？」
「......好。」
她直視著虎杖悠仁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說：「虎杖，你最近一次有想死的念頭是什麼時候？」
拉開鐵門，家入硝子從房間裡走出來，她摸出了身上的菸和打火機，看著站在外頭的男人說：「我抽一根沒問題吧？」
「嗯。」
低頭點燃菸，家入硝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緩緩地吐出了煙，尼古丁的氣味稍微掩蓋了站在他對面的男人氣味，她環起胸來，說︰「那孩子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沉默著沒回應。
「他甚至不讓你碰他，這有點嚴重。」家入硝子頓了下，又道：「剛才檢查時，他很在意別人碰他的肚子，那孩子之前就對肚子裡的小孩有很深的期待，如果不是有威脅，不會那樣表現。」
「......」
「悟，你的計劃和你們的孩子有什麼關聯？會傷害到你們的孩子嗎？」
五条悟深呼吸了一口氣，說：「我不能說。」
「但那孩子好像都知道了。」
「或許吧。」五条悟捏緊了手。
「或許？」
「......沒什麼。」
「你的表情可不像沒什麼。」她抖了抖菸灰，說：「我只想告訴你，那孩子的心理狀況可能沒有你想的樂觀。」
「......我知道。」五条悟低低地又一次道，咬牙切齒地：「我知道。」
她嘆了一口氣，說：「你以前說過只救準備好被拯救的人，我還以為你不會再無視他人意願這樣做了，那孩子該說是他看得開，還是傻，對死亡一點也不畏懼，老實說做為咒術師來說真的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之前看他死而復生，我也沒見過他有什麼負面情感，但像今天這樣子表達出難過沮喪的樣子，你知道代表什麼吧？」
「......」
「聽過產前憂鬱症沒？」家入硝子又吸了一口菸，她緩緩地吐氣道：「孕期的Omega是很脆弱的，就算平常再鋼鐵的人，在這段期間就像玻璃一樣，一點點刺激都會很容易讓玻璃碎掉，更何況那孩子的身體裡埋了個不定時炸彈。」
「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你知道不是嗎？」她不相信憑五条悟的聰明想不出她要說什麼，將手上的菸丟到地上踩熄，她淡淡地道：「我不在乎你要我做什麼，我只要把本分做好就好，但以一個朋友的立場，我希望你考慮清楚無視他人意願的拯救會有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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