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劇《金秘書為何那樣》的paro
※ABO設定,Alpha五条 xOmega悠仁

 

16.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對視了一眼,在眼神中交流到底誰先開口,最後是伏黑輸了這場沉默的對決,他蹬了下地板,坐著椅子滑至虎杖悠仁身邊,道:「虎杖,怎麼了?」
「嗯?喔......沒什麼啦。」虎杖悠仁撐著臉頰,一看就是精神不佳,伏黑惠沒有妥協,他持續盯著虎杖悠仁,末了,虎杖抬起眼投降道:「好啦,有什麼,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伏黑你有辦法讓五条先生不要和我哥出去嗎?」
「和你哥出去?」釘崎挑起眉。
「五条先生為什麼要和你哥出去?」伏黑問。
「嗯......就......」
「該不會是約會吧?」釘崎道。
「怎麼可能啊!五条先生他才......」虎杖大聲反駁到一半,臉熱地降低音量含糊帶過,「總之,五条先生心有所屬啦,怎麼可能和我哥出去約會。」
「心有所屬?」釘崎瞇起眼,「你怎麼知道?」
「我、我就是知道,我是五条先生的秘書欸!」虎杖挺起胸來,說的理直氣壯。
「確實,虎杖知道也不奇怪。」伏黑看了釘崎一眼,微不可察地搖了下頭,釘崎哼了一聲,他看回虎杖,說:「畢竟你幫五条先生處理了那麼多感情的爛攤子。」
「我......」虎杖噎了下,釘崎又笑了。
「所以你在煩惱什麼?」
「嗯......」虎杖皺著眉,捏著眼頭,一副煩惱極了的模樣,半晌,他嘆了好大一口氣,說:「伏黑、釘崎,你們知道十六年前有一宗很大件的誘拐案嗎?」
伏黑和釘崎交換了視線,伏黑說:「印象中似乎有,不過那時候我沒怎麼注意。」
「那釘崎呢?」
「我是有印象,那陣子新聞報紙上有寫,在我們老家的鄉下傳得沸沸揚揚的,不過那和虎杖你有什麼關係?」
「其實五条先生和我哥就是想去那個誘拐案發生的地點看看。」
「「啊?」」
「那個誘拐案的地點,你們應該也知道。」虎杖從桌上的檔案夾裡抽出一份檔案,檔案夾上寫著待存廢,他翻開檔案,裡頭有一張拍攝著開發到一半的大樓照片。
「啊......這棟......」釘崎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討論很久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大樓嗎?」
「聽說底下埋了很多小孩的屍體,現在好像還常常成為試膽的靈異地點,不過沒有人知道傳聞是怎麼來的。」伏黑補充。
「沒錯,而且就算五条先生請人把附近圍起來了,但還是會有不知好歹的人跑進去。」虎杖苦惱地說。
「所以五条先生想和你哥去試膽嗎?」釘崎問。
「這倒不是。」
「......該不會那時候被綁架的人,是你或你哥?」伏黑小心翼翼地問道。
虎杖愣愣地看著他,隨後又笑說:「不是啦!伏黑!你小說看太多喔,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我是想說那裡常常會有奇怪的人跑進去,而且那棟建築很老舊了,所以想請五条先生不要和我哥去那裡,我擔心他們的安全,我哥約五条先生去那裡想幹嘛,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是這樣嗎?」伏黑蹙起眉。
「是這樣啊。」虎杖收起了檔案,將檔案夾放回桌上,又問他們:「所以我要怎麼讓五条先生和我哥不要去那裡?」
「......」
「你就直接和五条先生說啊。」釘崎環起胸來,說:「你說的話五条先生都會聽的。」
「可是我說了,五条先生還是很堅持。」虎杖煩惱地說,看起來難得的有點焦燥。
「五条先生已經去了嗎?」伏黑問。
「嗯,剛出發不久。」
「那你打電話給他。」
「打給他?」
「就說--」

『五条先生,抱歉打給你。』
「嗯,沒關係,怎麼了?該不會我離開一下下,悠仁你就想我了吧?」白髮男人打著方向盤,將無線耳機戴上耳朵,心情好的開著車駛上高速公路,他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的宿儺,對方心情倒是很不愉快,但卻安靜的不發一語。
『嗯......我是想你了。』
「什麼?」
五条悟緊緊抓著方向盤,轎車險些撞上一旁的柵欄,宿儺朝他喂了一聲,五条悟按著耳機,將音量調大一點,說:「再說一次,剛才沒聽到。」
『我是說,我想你了,你不能回來嗎?』
「好好開車可以嗎?發什麼呆啊!」宿儺拍了他的臉頰一下,力道很大,將因為那句話而恍神的五条拍回了現實,他們差點撞上前面的轎車,五条悟緊急降低車速,他朝宿儺看去,對方哼了一聲。
『五条先生?』
「悠仁,突然撒嬌很犯規的,我差點就發生車禍了。」五条悟忍耐住揍宿儺的衝動,繼續和他的秘書說話。
『車禍?你們還好吧?!』
「還好,多虧你哥賞我一巴掌才沒撞上。」
『嗚哇,抱歉,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能回來陪我嗎?我們一起吃烤肉嘛,晚餐我想吃烤肉。』
「悠仁你怎麼了?突然這麼說,身體不舒服?」五条悟終於感覺對方不對勁,悠仁幾乎不曾這樣無理取鬧的撒嬌,有也是剛來公司不久經歷的前幾年發情期......嗯?發情期?
『我沒有啊,我很好,我只是不想要你和宿儺待在一起。』
「他是在吵什麼?」宿儺不耐煩地說到一半,喂了一聲,「你回頭幹嘛?」
「好,那你等一下。」五条悟對著電話另一頭這麼說完,他掛掉電話,朝宿儺看去,有點抱歉地露出一個笑容說:「悠仁需要我,所以等下的約取消。」
「什麼?喂--!」

「伏黑,五条先生讓我等一下,真的有用欸。」虎杖高興地看著友人,他不好意思地搔了下後腦杓,依舊感覺有點羞恥。
「對吧,因為你不夠無理取鬧。」伏黑說。
「無理取鬧才討厭吧?」釘崎皺起眉不理解。
「不,以虎杖的狀況來說,虎杖那樣說會覺得虎杖怪怪的,五条先生說不定會聯想到虎杖發情期的樣子。」
「發......啊?發情期?」虎杖愣了下,指著自己:「我發情期哪有這樣!」
「虎杖發情期?喔,那我懂了。」釘崎理解的點頭。
「我哪有這樣啦!釘崎!」
「有啊,誰叫你平時壓抑太久,發情期超煩的--!」釘崎誇飾地說道。
「很黏很煩人。」伏黑下結語。
「所以我每次發情期到,伏黑你才離我遠遠的嗎?」
「Omega發情對我們來說是毒藥。」
「可是我都有吃藥欸!」
「吃藥也很煩人。」
「怎麼這樣啦!」
「還不都是因為你不去黏五条先生的關係,整天跑來黏我們兩個有什麼意思。」釘崎說。
「我......我那是因為......」
伏黑和釘崎互看一眼,虎杖覺得友人肯定是故意的,他抓了下紅起來的耳朵,說:「我不想讓五条先生看到我發情的樣子。」
發情的自己很容易變得很脆弱,他不想讓五条先生看到那麼弱小的自己,而且......
「那你就不要偷五条先生的衣服築巢啊。」釘崎無情地戳破他的秘密。
「臉好紅。」伏黑補了第二擊。
「說好的溫柔呢?」虎杖崩潰叫道。
「我們沒說什麼吧?伏黑?」釘崎撐著下巴,笑瞇了眼。
「是沒說什麼,Omega築巢本來就很常見。」
虎杖摀著自己的臉頰,把自己縮在座位上,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
「五条先生大概也知道喔。」釘崎說。
「什麼時候......」
「我不確定,不過虎杖你發情的時候,不覺得五条先生都會特別邋遢嗎?常常掉東掉西。」
虎杖想起來了,難怪那時候他都特別容易撿到五条先生的外套和衣物,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剛結束易感期所以才那麼邋遢,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
不過想來也是,虎杖見過男人的易感期,五条先生的易感期並沒有讓人變得隨便,而是讓他變得黏人與更情緒化了一點,這麼一想,五条先生到底怎麼想他的就讓虎杖悠仁感到在意了起來,五条先生喜歡他是最近的事,以前肯定沒想那麼多,說不定是覺得好玩,才故意丟衣服給他撿。
虎杖越想腦越熱,伏黑在他面前揮了下手,說:「虎杖,先別管那個了,五条先生回來了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我......」虎杖看了看友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
「我可能要先去買烤肉材料了。」

虎杖悠仁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公司時,想著會不會碰到五条先生,就先在底下碰到了熟悉的人影,金髮男人剛從電梯走出來,見到他愣了下,隨後很快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七海先生。」虎杖迎上前去。
「你去採購嗎?」
「呃、不......嗯,也可以這麼說?」
七海挑起了眉,但沒有繼續深問下去,而是說:「你最近還好嗎?」
「嗯,我很好,謝謝七海先生之前願意和我相親。」虎杖露出一個笑容。
七海盯著他一會兒,說:「你看起來變得幸福很多。」
「嗯?是嗎?」
「氣色很紅潤。」
「欸--真假?不過我最近確實很開心。」
「看來你的初戀不會是無疾而終了?」
虎杖眨了下眼,臉頰瞬間熱了起來,他垂下眼,嗯了一聲,說:「好像是這樣......」
「好像?」
「因為......有遇到一點點問題......」虎杖抿了抿唇,他抬起眼,說:「但我會想辦法的!」
「這樣啊。」
「嗯!七海海不用擔心!」
七海皺起眉,想說什麼,但又吞了回去,伸出手揉了下他的腦袋說:「我相信你。」
「嗯!」
「那麼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再見!七海海!」
虎杖朝七海揮了揮手,他轉過身想上樓,卻一下子撞進了男人的懷裡,虎杖抬起頭,對上了白髮男人的雙眼。
「悠仁剛才在和誰說再見?」男人捏著他的臉頰,彎下身湊近他的脖子,虎杖瞪大眼,緊張地感覺男人在嗅聞他身上的味道。
「呃、沒什麼啊,是我們的客戶。」
「嗯......真的?」男人抬起頭來,虎杖嗯了一聲,對方便說好吧,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半晌後,五条悟說:「悠仁你沒有發情吧?」
「沒有啊!我很好!」虎杖舉起雙手的食材說:「我買好肉了,隨時都可以烤肉喔!」
「所以你真的只是想和我一起吃烤肉?」
「嗯!」虎杖點頭,啊了一聲,說:「還是五条先生你比較想陪我哥哥?」
「沒有這回事,當然是悠仁最重要了。」男人伸出手把他抱進懷裡,虎杖愣了下,有點不好意思地抬起頭。
「五条先生你該不會--」
「我沒有期待!」男人侷促地說,按著他的後腦杓將他壓回胸膛,虎杖聽到對方小聲地說:「我只是......以為你發情了,需要我。」
虎杖眨了眨眼,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男人湊近他耳邊說,虎杖癢的縮了下脖子,他連忙將男人推開。
「我確實需要你啊,需要五条先生幫我一起烤肉,而且我想起來我的離職派對還沒辦呢。」
男人看著他閃亮亮的眼睛,捏起他的臉頰,說:「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去叫上惠和野薔薇跟伊地知一起來吧。」
「沒問題!」

於是傍晚,虎杖悠仁在五条家的庭院搭好了棚子,友人伏黑惠將烤肉架放好,釘崎野薔薇和伊地知先生將備好的食材洗乾淨拿到一旁,伏黑便讓虎杖去主屋叫場地的主人,這場派對來的突如其然,下班時刻虎杖悠仁拖著友人和來學習交接的伊地知一起來到五条家,幾個人有點詫異,不過聽虎杖說是離職派對後,也不好多說什麼推辭,虎杖往主屋走去,拉開落地窗從窗戶進門,卻沒在客廳見著五条悟,他下意識地往房間走去,男人也不在,最後虎杖晃了一圈,終於在書房看到男人,對方站在書櫃前看著一本書,虎杖走過去,男人沒有躲閃,於是虎杖看見了男人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本剪貼簿,裡頭全是紀錄同一個案件的新聞報導,虎杖愣了愣,一瞬間腦中閃過很多畫面,他抬起頭裝作沒事地說:「五条先生,可以過去烤肉了。」
「悠仁不好奇嗎?」
但男人只是將那本剪貼簿遞到他面前,說:「關於我為什麼這麼執著這件事。」
虎杖盯著那本剪貼簿,只是看著所有的回憶和恐懼便湧了上來,他下意識地倒退一步,抬起頭說:「不是因為宿儺說的話嗎?」
「不是,你應該也知道的吧?五条家財產下有一棟很難處理的大樓,那裡是當天發生案件的地方,為了負責,也為了不要讓興建中的案子遭到波及,所以當年是我和警方合作進去救人的。」
「我和警方談妥的條件是,不能讓興建中的案子與地點被新聞報出來,影響到五条家的其他建案,以及無條件接受受害孩子的求償。」
五条悟翻開剪貼簿,指著新聞報導上的段落,又說:「但是當年我救的孩子和警方給的情報不一致,現場有兩名小孩,而且是雙胞胎,兩名都是輕傷,不過一名昏厥失去片段記憶,一名陷入短暫的恐慌,悠仁,你有頭緒嗎?為什麼那時會變成那樣?」
虎杖盯著男人,呼吸卻忍不住越漸急促,他又後退了一步,他的腦袋空白,不懂為什麼突然要談那件事,視野卻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模糊,五条悟抓住了他的手,他便顫了下,虎杖縮了下身體,忍不住叫著不要過來,但男人大步朝他走進,虎杖被抱進懷裡,他恍惚聽見那道陰柔詭異的聲音,男人的身影在噩夢和現實中重合又分開,他的口鼻被摀住了,虎杖聽見五条悟叫他深呼吸,可是他呼吸不過來,他感覺自己弱小又無助,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悠仁、悠仁,是我,不要害怕。」
虎杖睜著眼睛看著男人,五条悟抱著他讓他慢慢坐到地上,溫暖的大手撫著他的後背,虎杖眨著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五条悟,對方說:「抱歉,勉強你了。」
「什麼都不說沒關係,我知道是你。」
「唔......」虎杖搖了搖頭,他想開口說話,但男人緊緊摀著他。
「你不想輸給噩夢對不對?」
虎杖點點頭。
「你不想和我永遠都不能接吻,只能原地踏步對不對?」
虎杖再次點頭。
「那麼我相信你。」
他睜大眼看著男人。
「只要你拿出一點勇氣想要打破惡夢,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男人勾起嘴角,笑的溫柔。
「......」
「這樣可以嗎?你不需要跟我說事情經過,你只要告訴我你決定好了。」
虎杖愣愣地點頭。
男人鬆開了他的嘴,虎杖終於大口地吸入了新鮮的空氣,他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好一會兒後,說:「為什麼......」
「為什麼我要這麼堅持?因為我答應了那個為了我而撲向壞人卻受傷的小朋友,我說我會保護他。」
五条悟抹掉他眼角的淚珠,虎杖咬著下唇,覺得丟臉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男人繼續道:「今天跟你哥哥去現場,其實是想確認他到底是不是我原本要進去找的小朋友,可是聽到你說想我,我就想說算了,不急,剛剛進來書房也只是隨便看看,結果看到剪貼簿,一想到等下是你的離職派對,就覺得悠仁你可能會離開我,所以忍不住有點焦急了,抱歉,可以原諒我嗎?」
「......如果我說不行呢?」虎杖抽了抽鼻子。
「那我就不讓悠仁辭職了,反正決定權在我,悠仁你想離開還得跟我打上一輩子的官司。」
「哪來的一輩子啊。」虎杖被逗笑了。
「這裡的一輩子啊。」男人的手指貼上虎杖後頸的腺體,溫熱的讓虎杖顫了下,他瞪圓眼睛看著男人,瞬間湧上了奇怪的嬌羞感覺,那感覺讓虎杖覺得很不像自己。
「啊,悠仁變成橘子麻糬了。」男人收回手摟著他的腰,低下頭與他額頭相貼,笑容有餘裕的讓虎杖有點生氣,但虎杖還沒說什麼,就聽到了呼叫他的聲音,下一秒書房傳來了腳步聲,虎杖仰起頭朝門口看去,伏黑惠與他們尷尬地對視幾秒。
「......抱歉,烤肉可以開始了。」伏黑惠頓了下,無視技巧一百分地轉身走了出去。
「啊,惠,可以幫我和悠仁烤一下嗎?」
男人無所謂地大聲說道,轉回頭看著虎杖通紅的臉,虎杖立刻坐起身,一邊說著:「我去烤肉」,一邊想逃走,男人拉著他的手輕鬆地將他又拉回了懷裡,虎杖跌坐在男人身上,呼吸近的險些吻上男人,他瞪圓眼睛,男人盯著他的嘴唇,熱氣呼在虎杖面上,轟地讓他連後背都熱了起來。
「悠仁的嘴唇是什麼觸感?」男人抬起珍稀的藍眼睛,用沙啞的低音問他。
「我......」虎杖嗅到對方身上的糖果味,那股甜膩在他的舌尖辣辣地起舞。
「嗯?」
「和......五条先生一樣吧?」虎杖盯著對方渾厚水潤的雙唇看,他實在太少這樣近距離仔細觀看五条悟,五条先生很好看,虎杖悠仁一直都知道,但有這麼好看嗎?
「和我一樣啊......」男人拉長著音,大手突然捏上虎杖的後頸,宛如被掐住脖子的幼貓,虎杖頓時無法動彈,他驚疑不定地看著男人往他湊近了,直到男人吻上了他紅通通的耳根。
「咿......」
輕輕一下,但虎杖感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後腰又麻又軟,他眨著水潤的貓眼看著男人,五条悟勾著唇問他:「怎麼樣?」
怎麼樣......?
虎杖除了耳膜裡撲通撲通撲通的聲音以外,全都不知道,他愣愣地看著男人,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很軟。」
虎杖情不自禁撇開眼,感覺下腹也熱熱的,腦袋暈眩又沉重,他使出力氣倏地從男人懷裡站起來,虎杖說:「我去烤肉......」
他走了兩步,五条悟拉住他的手臂,虎杖回過頭,男人眨了下眼,像是對他的表情出乎意料,但很快又笑了。
「沒事吧?」
「嗯、我......我沒事。」虎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突然間感到很難為情,身體裡有某個他熟悉的部位收縮了下,他伸出手去拉下男人的手,虎杖牽著五条,他說:「我們去吃烤肉吧。」
「好,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連加茂脹相都說是你哥哥宿儺受害嗎?」
虎杖揉了下太陽穴,他吸了一口氣,想讓腦袋清醒一點,可是鼻尖全是男人的信息素,他的大腦無法思考,末了,虎杖回握了握對方的手,帶著鼻音地說:「如果我說,我只是想保護他,你會相信嗎?」
男人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緊緊握了下他的手,說:「當然。」
五条悟朝他走近,男人一手摟著他的肩,將他籠罩在懷裡,虎杖抬起頭看著對方,因為五条悟的一句話而感到了十足的安心感--就和十六年前一樣。
「我絕對是相信你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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